我接著說道:“從犯罪心理學分析,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而且,如果作為一個變態,許靜苗相當于一個失敗的未能到手的作品。警方現在肯定加強了對許靜苗的保護,他也不會冒這樣的風險。他一定會很快作案,尋找另一個目標,滿足自己。”
“歷史上,他再次作案,是在三天后。”鄔遇說,“我們還有一次機會。”
我點了點頭。
我們的目標明確了。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我們必將準備得更充分周全,讓他再無逃脫機會。
“你分析得很在理。”鄔遇說。
我說:“那是當然,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嗎?”
或許是我的比喻略粗俗,鄔遇笑了,手按在我肩上,說:“你是我見過最聰明優秀的女孩。”
雖說情人眼里出西施,他這話卻叫我有些臉熱了。畢竟我是個三流大學的學渣。不過他既然色令智昏,難道我還要提醒他清醒?心里到底美滋滋的,誰知他盯了我一會兒,問:“你當初……怎么考去了后來的那所大學?”
我:“……”
學渣的世界,學霸真的不懂。我誠然有時候是有些小機靈,可是學霸難道以為,有點小機靈,就可以學好那些學科嗎?
我悶了一會兒,說:“就是這么考進去的。”
他問:“盡全力了?”
我感覺這苗頭有點不對了,把我當他妹那么管教了嗎?我瞪他一眼,以示堅定抗拒的立場,說:“當然盡了!盡得不能再盡了!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