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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笙歌 > 43、第四十三章

      43、第四十三章

      銀質極細極韌的針在藍色火焰上反復燒灼,修長手指拿住它往不知名的藥水里一放,又拿起另一支。

      夏笙看得心驚肉跳,眼睛動了動,移開目光。

      穆子夜發出細不可聞的的笑聲,垂下頭去繼續和七七四十九枚銀針沒完沒了,他出去了七八天,盡管剛剛沐浴了,白凈的臉上依舊是掩不住的疲憊,水眸下已經泛出青倦。

      空空蕩蕩的地下石室只有他們兩個人,橫著寒床,溫度低得不可思議,盡管夏笙內力不俗,還是會覺得很冷,他看著穆子夜沉默的忙碌,更是糾結,廢武功啊廢武功,其實,也沒覺得病的多嚴重……

      “別怕。”穆子夜放下最后一枚針,抬眼輕聲安慰,黑亮的發絲披散在墨色的睡袍上,襯著白皙到極致的臉龐脖頸,被藍光照映顯得十分神秘。

      夏笙道:“我沒怕。”

      “不怕你抖什么?”

      小韓立馬左手握住右手,心跡露餡,哀聲說:“可不可以不治……”

      “當然不行,誰叫你去練那種東西,寒毒我能解,害我五年不夠,要害我一輩子嗎?”穆子夜回身拿了塊方巾,語氣溫柔里帶著笑謔。

      “怎么害你了……”夏笙滿臉憂心忡忡,眼角都快耷拉下來了。

      美人回首,勾了下小韓的尖俏下巴:“碰都碰不得,親兩下就會暈。”

      “你怎么總想這種事情……”夏笙更不樂意:“我不想變成廢人……光有好身體有什么用,我還要當大俠呢……”

      這個年頭,出了老人和罵人,已經沒有人說大俠了,所以穆子夜很認真的愣了好一下才疑惑:“什么廢人?”

      “我不想廢掉武功。”夏笙理直氣壯起來,抖落了裹著的被子站起來:“那不比病死還要難受。”

      分明的眼睛眨了眨,穆子夜道:“你又信了誰的話?”

      ……

      “你練了因緣心經體性寒,我不過是要廢掉你心經的修重,內力還是在的,怎么會變成廢人?”穆子夜拿起一枚浸得碧透的針,笑:“來,脫衣服。”

      小韓大松一口氣,脫掉外衣往床上一坐。

      “都脫掉。”穆子夜拿針指了指他的褻衣。

      “不。”夏笙退縮。

      “乖,又不是沒看過,我是你相公,不用靦腆。”穆子夜笑的媚眼彎彎,看著他臉紅就覺得好玩得不得了。

      “不……”夏笙開始往里蹭。

      “大家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知夏笙者莫過子夜,小韓聞立馬解扣子,卻不知自己雪白的肩,纖直的腰,修長的腿被青絲掩掩映映比少年時更為動人,坐在微藍的冰床上如精靈下凡,不似男女,讓穆子夜眼神頃刻沉了幾輪。

      見夏笙不知所謂的抬頭,他又暗吸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默念要忍常人之不能忍;容常人之不能容,順手撩起礙事的長發一針就精準的扎了下去。

      ――

      夏事荏苒,菡萏開了又敗,穆府的池子里被清干凈,粼粼池水又開始迎接桂花閑落,滿庭芬芳,那些淡金的小花被初升的太陽映染,簇簇迷人可愛。

      楊采兒拎了只吃了怪藥的病鳥,溜溜達達的照例晨間散布,丹鳳眼卻是暗藏警覺的巡視。

      “楊姑娘。”

      專門伺候主上的小丫鬟端著托盤經過長廊,脆生生的打了招呼。

      “恩……”楊采兒掀起綢布看了看,壞笑:“又穿新衣服,他越來越不務正業了。”

      大家都知道她嘴壞對穆子夜卻是絕頂忠心,丫鬟也便跟著笑:“主上說今日要和韓公子出去賞菊,所以……”

      “切,什么韓公子,要叫夫人,知道嗎?”

      “恩……”少女答應了一半又恢復嚴肅,楊采兒還沒回過頭,就聽一聲久旱逢甘露似的大喊:“楊小妞!”

      隨著聲,夏笙翻過廊檐飄然落下,楊采兒暗嘆,他進來身手是越來越匪夷所思了,臉上倒是正常,打發小丫鬟:“你去忙吧。”

      “是,韓……夫人好。”她回頭一行禮,顛顛的就送衣服去了。

      “你又到處胡說,揍你。”

      楊采兒搖頭晃腦的一個可愛鬼臉,然后滿臉懷疑:“你怎么起這么早,做什么壞事了……”

      “我早就起了,我在讀書。”夏笙揚揚手里的詩集,劉海跟著一動,清清爽爽。

      “你瘋了?”楊采兒大吃一驚,這個半大不小的家伙,練練劍還是有可能,看書……

      “我們今天要出去玩,”他滿臉炫耀,又挺惆悵的嘆:“我老婆一定會提那些詩啊詞啊,提前看看,省的自己又不知道。”

      “你忙。”楊采兒話不投機,看傻瓜一樣看他一眼,拎著鳥籠子要走。

      “干嗎,你最近是不是討厭我,我很快就不住在這了,你還愛答不理的。”夏笙拉住她。

      “誰討厭你,你住去哪?”楊采兒斜眼瞟他。

      “不知道,反正住在這怪怪的……”

      “哼哼,你是不是以前聽人說季云如何如何,怕別人這么說你。”

      “也不是,不用你管,我吃早飯去了,你遛鳥吧。”夏笙說露了嘴,顧左右而它。

      楊采兒也不追問,反是一把搶過詩集:“干嗎折磨自己,主人喜歡你就是喜歡你,用不著別的復加條件,這點道理都不懂,哼。”

      說完,倒是自己抬腿先走了。

      ――

      人的一輩子,值得珍惜與回憶的幸福,其實并不會很多。

      也許,真真正正算得上的,也只有那一次兩次,一天兩天。

      但,確實就是這點點短暫,填滿了我們的百年時光。

      ――

      那天,秋高氣爽,天朗朗然的萬里無云,湛藍如海。

      秦城的紅房白瓦,大街小巷,來往少女的彩衣,都在這水色下明媚如畫。

      夏笙從來也沒有如此開心過,可以在人群熙攘的大街上和穆子夜像孩子一樣手拉著手,不去管旁人或驚艷或驚訝的目光,只見得他精美綻放的笑顏,清風中衣袂輕揚,風華勝于璀璨秋景千分不止。

      “還記得嗎,我們分開時,也是重陽。”穆子夜反握住夏笙的手,眼睫垂下,再抬起奪目美麗已經變成春水溫柔。

      夏笙點點頭。

      他豈是記得,簡直如刻骨銘心。

      他,綺羅,穆子夜,三段命運,都是在陽明塔上改變的,到如今,如何彌補,恐怕也很難再似當初時溪水似的感情傾斜直下,沒有恐懼,也沒半點保留。

      在市井間混過了,自然知道如今南風盛行,都是有錢人的玩意,而自己,扮演的不就是惹得大家所不齒的角色嗎?但是,強勢如同穆子夜,也沒有半分瞧不起他。

      夏笙突然覺得很好笑,為什么自己從來也沒懷疑過穆子夜對于自己的感情,就像是天生的一樣,無意識便覺得韓夏笙和穆子夜,就是要在一起。

      “笑什么?”穆子夜見他不憂反喜,微怔。

      “沒事兒,我們去哪玩?”夏笙四下觀望,幾縷長發順著潔白衣領劃落,清新之氣渾然天成,穆子夜又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臉:“真可愛,水晶似的。”

      紅了的水晶不吭聲,穆子夜輕輕微笑,拉著他便往一座富麗堂皇的大店里走。

      雕花的門柱,披彩的窗欞,門上大匾上書五個字:巫山云雨閣。

      “干嗎,我不要去。”夏笙往后蹉,當初的恐怖印象可是記憶猶新。

      穆子夜也不回答,不由分說就把他弄到了里面。

      ――

      花店自來都是越晚越熱鬧,午時剛過,除了揮之不去的脂粉氣味,倒也算是清靜,除了幾個茶壺小廝的路過,姑娘們大概都在休息。

      夏笙松了口氣,生怕再有女人對自己拉拉扯扯,小孩子似的跟著穆子夜亦步亦趨。

      閣里的伙計見了他們,不驚奇,也不吭聲,夏笙奇怪,轉念一想便問他:“不會這里也是你買下的吧?”

      穆子夜理所當然的看看他:“怎么了?”

      “可,可這是妓院啊。”夏笙覺得匪夷所思。

      “衣食住行與吃喝嫖賭有什么不一樣?”

      小韓語結,想說自己要是吃喝嫖賭一定會被韓驚鴻狠揍,怕被笑話。

      一路七拐八拐,巫山云雨閣除了住房還有好些個亭臺水榭玉樹花田,看得夏笙目不暇接,這里和穆府宅院不同,總歸是讓人愉悅享樂的,即便日光下依舊顯得紙醉金迷奢華的有些過火。

      “你……很像我爹。”夏笙突然說。

      “哪里像?”穆子夜聞倒是沒半點高興,反倒黛眉一挑。

      很有才華,很會賺錢,對自己又好。

      夏笙想想,才發覺自己并不怎么了解穆子夜,不了解他的過去,他的喜好,他在做些什么,自己甚至甚少與外人交流,連天下人眼里的穆谷主是什么樣子都不知道。至于爹,很沉默,很愛想事情,他的風光,也不過是旁人口中的流而已,或許自己的爹并不是韓驚鴻,而只是貘寨的韓年。

      穆子夜本來俊臉被他說的冷了,見夏笙走神表情悵然,又心軟下來:“我和他不一樣,你放心,我不會和他一樣的。”

      明亮的眼睛疑惑不止,但夏笙沒再問,因為穆子夜又在笑,他總是薄唇微翹,臉龐就如青山清水似的氣質透徹,見者無不失神。

      兩人到一僻靜的青石臺階,穆子夜漫步上去,白靴踩在青苔上,寂靜無聲。

      環形小門,被鎖掛在了一起,夏笙滿頭霧水接過他遞過的銀色鑰匙,門是舊的,鎖卻是新的,很輕松的便打了開來。

      滿園花海,淡黃的菊花似是一道美妙至極的絨毯,勾勒出了簡單卻雅致的池水竹閣,分不清是陽光還是水光,把夏笙眼睛晃得微微瞇起。

      他就像忽然打開一個意外而至的寶盒,心里頃刻裝得滿滿的,說不出話來。

      這里,不大,更不如穆府華貴,但屋環水繞,卻與五年前那個無門小院別無二致,就如同夏笙獨自躺在山野小屋里時夢到的一模一樣,只不過,新菊初綻,遮掩住已經隨著歲月荒蕪的邊邊角角,這是夏笙最喜歡的顏色。

      兩步邁進去,喉嚨卻像哽住了般,說不出話來。

      模糊在一起的桂香菊香,都掩不掉親愛老婆身上馨然獨特的氣息,穆子夜溫柔的環住夏笙,輕咬了下他幾近透明的耳垂,低聲說:“再等我一年,等到這些花第二次開放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長相守,長相守……”

      清冽磁性讓夏笙紅了臉龐,又泛起莫名憂傷,心中復雜的微微發痛,道:“即便你愿意一直這樣下去,即便你還是什么都不愿意對我說,我仍舊不會離開你,我離不開你了,我也只剩下……”

      忽而落在頸間的細碎的吻讓夏笙停了話語,他被穆子夜翻過身去,眼眸就像滿院秋水,承載了許許多多他根本無力承擔的東西。

      穆子夜習慣性的撫摸他的臉,忍不住地心疼,他從來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把一個人牽掛到這個地步,簡直處處感同身受。

      這個傻孩子,無緣無故的糟了這么罪,他遠比精致的外表看起來堅強,喪親病痛,全部可以藏在心里不說,總是笑,笑,把人心都弄碎了的燦爛笑容。

      “我也許真的不聰明,但總有能做到的事情,我不想像個廢物似的讓人貢著,就讓我幫幫你好嗎?”夏笙忽然緊緊抱住穆子夜,他們幾乎一樣高了,夏笙不再費力,就能把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看著兩人柔順絲發纏繞不清。

      “不,你比這世上的人都聰明。”穆子夜手緊臂彎,羽睫垂下去,黑蝶翩躚。

      他說:“韓驚鴻沒有教給你,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嗎?”

      夏笙離了半點,看著他:“壞事不能做。”

      穆子夜輕笑出來:“嗯。”

      “可你不壞……唔。”夏笙又被他用親吻堵住嘴巴,只得無奈張眼,再緩緩沉浸到穆子夜溫情之極的世界里去。

      他還是力氣大的很,吻夠了一下子把夏笙抱了起來,俊美的臉龐笑得曖昧:“愛妻,我很久都沒抱你了,我想要你。”

      夏笙水眸眨眨,低頭看著他不說話。

      穆子夜貼到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輕聲道:“你也想要我,是不是?”

      語氣溫柔,動作卻利落,摟著夏笙的腰,幾步就踏過水面,落在竹臺上,白衣颯颯,翩若驚鴻飛燕。

      夏笙被放到軟榻,立馬七手八腳的爬起來,欲又止。

      “怎么了?”穆子夜坐在榻側,手輕輕拉開發帶,青絲就水似的流淌而下。

      “我……我要在上面。”

      穆子夜聞只是微微一笑,臉龐又是流光媚彩:“好啊。”

      夏笙反倒慌了,看著他輕脫下長袍,完美至極的身形露了出來,木槿花的長鏈襯著雪膚,魅惑蔓延。

      “院門沒關。”小韓傻眼了,忙顧左右。

      穆子夜側頭,長發脖頸勾勒出了十分好看的曲線,掌風一推,木門瞬時就合上了,柔柔的眼光又回到夏笙身上。

      小院里只剩下花葉靜落,寂寥無聲。

      他忽然就把小韓按倒在身下,支著身子看著他彎了眼睛,青絲隨風微動,鎖骨深深,夏笙不是女人,卻被迷惑的回不了神志。

      “你是不敢,還是不會?”穆子夜勾著他的下巴。

      “我會。”夏笙想躲開,又無路可退。

      穆子夜意味深長的點點頭:“不會最好,愛妻,我什么事都愿意讓著你,這個卻有點勉強,你不知道自己的味道是如何讓人受不了。”

      越說就越近,最后濕熱的吻又落在夏笙頸間。

      夏笙有點垂頭喪氣,還是不受控制的擁住他細直的腰,□□的背,肌膚一寸一寸暴露,發出懾人心魂的悶哼。

      他在深深的欲望和悸動中忽而想起了那個晚上的春江花月夜,那個顰笑似仙的穆子夜,憂傷不經意就涌上心頭,江湖風云變幻,每天都有生,離,死,別,而他,可能再也受不了離開他的片片須臾了。

      迷幻中的一個挺身,讓夏笙疼得揚起脖頸,弧線如同天鵝般高貴迷人。

      他看到水藍的天幕。

      金燦的桂樹。

      花瓣似雪似的紛揚而下,包圍住了他們。

      像是一場永不破滅的夢境。

      或者一種放不開的執念。

      如露亦如電。

      ――

      濃黑的夜,暗金花影打在窗紙上,畫了幾抹美麗的輪廓。

      屋內醇酒飄香,美女在側。

      男人們此時總是會話多,如果這五位一起出現在江湖,定是不安寧到了極點,然而在雅致考究的房間里,錦袍穿著,反倒像是江南才子吟風訟月,個個溫文儒雅。

      青萍谷四大護法,除了精通醫藥的顧照軒,另三位其實極少公然露臉,紫雅耽迷財商,水云天長于暗殺,林詩痕奇門遁甲過目不忘,個個做的也多半是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西域的酒好是好,不過太淡,像是娘們喝得東西。”紫雅人可不如名,穿著隨意,一張俊臉說話更是極為隨便,撿到就講。

      顧照軒彎著美眸嘿嘿一樂:“那給我們夫人送去倒是不錯。”

      林詩痕聞溫軟的笑,眼神卻賊得很,只有那個冷冰冰的刺客,僵著臉沒反應。

      “他不會喝酒。”穆子夜本來在走神,聽到了只是輕聲一答,絕美的臉龐全是想到好事情的樣子。

      “哎,現在老大是只惦著美人,把我們都忘嘍。”紫雅怪腔怪調的悶哼。

      “你不要笑韓公子,他只是沒有機會,流著那樣的血,決不可能只是現在這副樣子。”水云天終于開了口,生硬的中土話,東瀛味道十分明顯。

      “拉到床上去,管他是誰,漂亮就好。”顧照軒滿不在乎,大吃一口菜。

      林詩痕折扇一敲:“顧兄真乃禽獸也。”

      “誰禽獸?”紫雅水亮的眼珠子轉轉,他自來與顧照軒好,連說話也幫著:“有人啊,說是逛街過重陽,足足五天不回來,可叫人好等。”

      穆子夜本就沒朝桌子坐,靜靜端著杯酒賞玩把弄,聽他說像是煩了,干脆傾身靠窗看起月亮,白玉杯中的酒紅稠,聲音卻清冽脆然:“我忘記了,和愛妻在一起總是忘記事情。”

      睫毛閃閃,垂下時嘴角又帶著淡笑。

      紫雅一副大受不了的表情:“哎哎,老男人,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真可怕。”

      穆子夜側頭瞅瞅他們,他不吭聲,也沒人接下句,好一會才道:“是么,我覺得很好。”

      紫雅也知道說的有點隨便,轉了話題:“話說回來,老大,你真把因緣心經扔到池子里去了?”

      “可不,等我撈出來,全泡爛了。”林詩痕頗有些怨氣。

      顧照軒耷拉下眼睛,故作可憐:“原來找的那么辛苦,真是功虧一簣。”

      “當時有些氣了,她如何害我都好,為什么要牽扯夏笙,再說,心經草草一看確實相當精妙,不扔掉,夏笙難免會忍不住再練。”穆子夜倒是無所謂:“有了愛妻,我也不想練了。”

      “賣掉也好……”紫雅眼睛一眨,開始哼哼。

      “確實不該練,只是,似乎晚了。”水云天不冷不熱地說了句。

      又是一片寂靜,三個人你瞟我,我瞟你,最后卻是穆子夜回過頭去對著彈箏的美女說:“你已經彈錯兩處,怎么回事。”

      “哈哈,老大莫非要向周公瑾看齊?”林詩痕晃著扇子找氣氛。

      穆子夜閉上眼睛,靠著窗框,雕塑似的五官一動不動的冷硬。

      “都累了,不該叫你們陪我這么久,回去休息吧。”他終于說了話,顧照軒長松口氣,第一個抬腿要跑,卻被叫住:“照軒,有事和你說。”

      他抽筋拔骨的坐下:“老大,我約好了……”

      “安定下來吧,安定下來很舒服。”見人走光了,穆子夜象是松了神經,又是一臉云淡風輕。

      顧照軒撇著嘴。

      “我叫你,是讓你把這個送到京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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