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臨風聽鄭興如此說,覺得甚有道理,方才自己出了一個計謀,就是將所有的戰艦分散逃竄,故意引得敵艦來追,然后用其他戰艦開往敵艦的身后堵截,合而圍之,本來這個計劃天衣無縫,不想此刻卻突然出了變數。
這時只見十余艘敵艦除了主艦都開始抄不同的方向而行駛,似乎根本沒有目標,也不像是要逃竄,沐臨風所在的船上眾人一時都看不清敵艦的意向,究竟他們想做什么?
鄭興這時腦念一閃,突然心頭一震,隨即心道:“莫非他們想……”鄭興想到這里不禁轉頭看向一旁站著的沐臨風,只見沐臨風也在沉思之中,似乎尚未揭開敵艦意向之謎。
鄭興卻在這時嘴角露出了意思笑意,一時也不知道鄭興在想什么,似乎是他認為沐臨風想不出應對的辦法,同時就說明了在海上,除了他鄭家軍,再無霸主,也似乎感覺到他的眼神中有一種新手畢竟是新手的不屑之感。
沐臨風一直看著身后變航線的敵艦,沒有注意到鄭興的眼神,倒是沐臨風身旁的德川家惠看到了鄭興的異樣眼神,不過她沒有點破,因為鄭興一感覺有眼睛在看他之時,立刻恢復了本色。
德川家惠雖然看出鄭興的眼神有異,卻沒有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卻在這時,沐臨風突然哈哈笑道:“原來如此!”
眾人聞不禁一凜,特別是鄭興,驚異地看著沐臨風奇道:“沐帥知道敵人意欲何為了?”
沐臨風冷笑道:“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眾人聞不禁皺起眉頭,只有鄭興驚訝地看著沐臨風,不時問道:“沐帥何以認為敵人會如此?”
沐臨風微微一笑,隨即道:“鄭大人請看……”說著指向后方的敵艦方向,然后道:“敵艦現在也在分散行駛,就和我們之前的行動如出一轍,如果說他們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的話,其實還不夠準備,應該再加上一條,擒賊先擒王!”
鄭興聞臉色微變,眼睛由始至終沒有離開過沐臨風的身上,他內心的震動是別人所無法理解的,他本來料想以沐臨風的造詣應該一時是無法參破的,不想沐臨風如此度就想出了敵人的計謀,不禁內心又是震動又是佩服。
洪承疇在一旁聞,奇道:“沐帥是否說的明白點?”
沐臨風微微一笑,卻沒有說話,一旁的陳蔚文卻道:“其實沐帥的意思很明了了,就是敵人現在的計謀,就是之前沐帥對付他們時所用的計謀,同時也說明了敵人已經看破了沐帥想誘他們深入的計謀,而他們將計就計,乘著我軍的戰艦分散,想利用他們僅有的戰艦,圍攻我們所在的這艘戰艦,無論我們外圍有多少戰艦,只要敵艦挾持了我們所在的戰艦,勝局就在敵艦手中……”
洪承疇聞臉色不禁巨變,德川家惠聞也不禁握著沐臨風的雙手一顫,只有沐臨風臉色不變,甚至還保持著笑容,一旁的鄭興始終看著沐臨風,眼神甚是深邃,一時也看不頭在想什么。
眾人見沐臨風微笑不語,已經明白了陳蔚文所就是沐臨風所想,而最關鍵的不是沐臨風所想的是否與陳蔚文所的一致,而是無論是否陳蔚文說的,和沐臨風想的是否一致,只要是敵艦已經想到了這一點,就對本艦造成了極大的危險。
,ap.!沐臨風這時才轉過頭來看了陳蔚文一眼,笑道:“不想陳先生你看的也如此透徹……”說著又轉身看向鄭興,隨即道:“似乎看透這一點的不止沐某與陳先生,還有鄭大人吧?”
鄭興這才一鄂,隨即哈哈笑道:“鄭某一介武夫,如何看透這些,若不是蔚文提及,鄭某還當真蒙在鼓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