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揚州、鳳陽、淮安與廬州四郡的商賈們一共競爭標價,最后批的五十艘船最低以四萬兩一艘拍出,最高的則以十五萬拍出,沐臨風總計收入四百萬三十五萬兩。
這個價格遠遠比沐臨風預料的高出了三四倍,而且這個價格還沒有包括日后的長江流域的漕運項目的競標價。
而且這幫商賈們似乎都知道了這次沐臨風夜宴的目的,都是揣著銀票來的,說了多少價格之后,立刻就抬出銀票,當場就結清了,沐臨風讓蘇獨秀一一給這些競標的商賈們登記造冊。
有了這筆錢,沐臨風可以說近幾個月內都不會缺錢的,足夠他揮霍的了,想造船廠造船廠,想造鐵廠造鐵廠,想造火器廠造火器廠……
夜宴結束之后,沐臨風揣著銀票毀了沐府,讓蘇獨秀與劉萬世留在福清樓安排眾商賈的夜生活項目,隨即給眾人安排住所。
沐臨風回了沐府之后,卻也沒有立刻休息,而是先去了書房,將銀票統計了一下,隨即立刻分配出五十萬兩給吳行的鐵廠,又撥出一百萬兩給方甲航造船的第一期工程使用,余下的銀票收好,待日后需要用時再用。
沐臨風將銀票收好之后,這才去了顧眉生的房間。
因為白日時,沐臨風說過今夜要來顧眉生的房間就寢,顧眉生此刻還沒有就寢,一直在等著沐臨風。
顧眉生一聽到敲門聲,就飛奔到門口將房門打開,一見沐臨風,立刻摟住沐臨風,撒嬌道:“沐郎,媚兒等得你好辛苦!”
沐臨風一邊拍著顧眉生的肩膀,一邊摟著顧眉生走進房內,將房門關上之后,這才笑道:“臨風答應了媚兒說今夜來,就今夜來,臨風何時食過?”
顧眉生媚然一笑,隨即幫著沐臨風褪去身上衣服,服侍沐臨風上床就寢之后,這才從梳妝臺上的一個盒子里,拿出一套飾,在沐臨風面前晃了晃,道:“沐郎,你看好看么?”
沐臨風只見顧眉生手中有項鏈,手鐲與戒指,卻沒看出有什么特別之處,隨即笑道:“媚兒你天生麗質,穿戴什么都只是承托你的美而已,這些俗物又豈可與媚兒你的美貌相提并論?”
顧眉生聞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道:“沐郎,你現在越來越油嘴滑舌了……”說著趴倒沐臨風的胸口處,輕聲道:“不過媚兒就是愛聽……”
沐臨風聞微微一笑,隨即輕輕摟住顧眉生,拍了拍顧眉生的后背,笑道:“好了,媚兒,帶上給臨風看看!”
顧眉生立刻跺腳道:“沐郎白日還說要親自給媚兒戴上呢!”
沐臨風立刻接過顧眉生的手中之物,笑道:“遵命,媚兒大人!”說著幫顧眉生一一戴上。
顧眉生站在床前轉了幾個圈之后,問沐臨風道:“怎么樣?美么?”
沐臨風見狀不禁搖頭道:“唉,你們女人哪,就是愛折騰!”
顧眉生聞不解道:“怎么?”
沐臨風拉著顧眉生坐到床邊,這才輕聲道:“明明知道一會還是要脫光,何必如此折騰呢?”
顧眉生聞臉上立刻一片緋紅,連忙掐了一把沐臨風,道:“沐郎,你太壞了!”
沐臨風隨即一把摟住顧眉生,奸笑道:“我什么都還沒做,你就說我壞了,那么一會還了得?”
顧眉生自然明白沐臨風說的什么意思,立刻一把推開沐臨風,卻沒有推開,沐臨風緊緊地摟住顧眉生,一口吻住顧眉生的雙唇,隨即伸手慢慢脫去顧眉生身上的衣物,將顧眉生拉近被窩之中,兩人一陣纏綿,直至半夜這才睡去。
翌日,沐臨風讓人去鐵廠請來吳行,將五十萬兩的銀票交給吳行道:“這些錢你留著,防止鐵廠與火器廠需要什么資金周轉之類的!“
吳行接過銀票一看,隨即道:“五十萬兩?目前鐵廠和火器廠有李自成的那幾十萬兩已經綽綽有余了,無須這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