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臨風一把將李芳怡擁入懷中,笑道:“原來芳怡如此在乎臨風!”說著低頭吻去。
李芳怡扭頭閃過,低聲道:“誰在乎你了,芳怡只是……”話未說完,就被沐臨風用口封住雙唇,口中嗚嗚說不出話來。
李芳怡開始扭捏,半推半搡,卻又很快被沐臨風的強吻淫威所征服,任由著沐臨風的放肆,沐臨風由于最近忙于公務,雖然家有嬌妻,外有美眷,卻也半月未碰女色了,正是精力旺盛之時,如今李芳怡自動入懷,哪里還能把持得住,肆意地親吻著李芳怡的雙唇。
李芳怡感受到沐臨風的溫柔中又充滿著野性,不似一般男子所有,在沐臨風身上有常人沒有的對女性特別的溫柔,同時也有著常人沒有的,對女人特別的**。
沐臨風一邊吻著李芳怡,一邊雙手隔著衣物蹂躪著李芳怡的酥胸,李芳怡渾身早已酥麻,全身癱倒在沐臨風的懷中。
沐臨風乘著李芳怡渾身酥軟,立馬一把將李芳怡攔腰抱起,向床邊走去,李芳怡連忙用力捶打著沐臨風的背,但是幾下之后就已軟弱,只是象征性的推著沐臨風,李芳怡顯然很想要,但是他了解男人的心理,男人喜歡這樣半推就的方式。
沐臨風剛把李芳怡放到床上,就聽房外有人叫道:“大娘,樓外有一個自稱吳行的男人找沐帥!”
沐臨風聞心中惱道:“他爺爺的,怎么老子每次都能遇到這種衰事?”沐臨風想到這里,立刻站起身來道:“讓吳先生稍后一下!”說著整理了一下衣冠。
李芳怡卻仍躺在床上,嬌喘不斷,滿臉粉紅,顯然春心已動,只見她坐起身來,一把拉著沐臨風,輕聲道:“可不可以別走?”
沐臨風坐到床邊,將李芳怡攬到懷中,輕吻了一口,笑道:“吳先生找我定有要事,芳怡乖……”說著又親了一口,捏了一把李芳怡的屁股,笑著在李芳怡耳邊輕聲道:“今晚等我!”
李芳怡無法,只好抱著沐臨風索吻一陣后,才放沐臨風離去。
沐臨風除了媚香樓,就見吳行站在媚香樓門口,一見沐臨風,立刻上前笑道:“估計若是真有一天天下都被沐哥打下來,這全國的妓院都住滿沐哥的情人了。”
沐臨風哈哈一笑,并未回答,連忙問道:“對了,找我什么事?是不是火器生產有著落了?”沒等吳行回答,立刻又道:“哦,對了,王之楨王大人給我們找到了一個廢棄的鐵廠,估計明日就能正常使用了,現在卻的就是人手。”
吳行道:“哦,是嘛?難怪今日見揚州城貼出了榜文說是鐵廠重新開張,招收原來鐵廠的工人去復職呢,還說什么工錢雙倍!”
沐臨風聞微微一笑,心道:“原來王之楨這人辦事效率這么高?”
卻見吳行在一旁喃喃道:“王之楨?王之楨?……”
沐臨風奇道:“怎么?吳老弟認識此人?”
吳行拍了下手,笑道:“想起來了,這人就是歷史上有名的王之楨啊!”
沐臨風之前聽到王之楨的名字也感到熟悉,卻總是想不起來,詫異道:“有名么?”
吳行道:“清兵入關后,史可法督師揚州,抵抗清軍,設了一個招賢館,廣收人才,這王之楨就是其中一個,王之楨積極輔佐史可法,其中還獻了著名的抗清十策,深得史可法的賞識……”
吳行話沒說完,沐臨風才拍手道:“不錯,我也想起來了……當清軍包圍揚州的時候,多爾袞勸史可法歸降時,王之楨挺身而出,以史可法的名義回答清軍頭領多爾袞,申明大義,嚴詞拒降。這封《答多爾袞書》十分著名,一直為后代傳頌……原來就是這個王之楨,難怪了!”
沐臨風心道:“如此,一定要善待這個王之楨了!”
吳行道:“對了,沐哥,我今日跑了大半個揚州,打聽了一下,這揚州有不少出名的鐵匠,但是似乎一提到為官府做事,就有點退卻了,即使加了雙倍的工錢,也不肯來幫忙,不知是怎么回事,所以我特地來找你商量。”
沐臨風聞,心下沉吟道:“給雙倍工錢也不肯幫忙?”隨即想道:“對了,王之楨說過的鐵廠倒閉,是不是和這點有關?”
吳行見沐臨風沒說話,連忙道:“沐哥,我在金陵還帶來了一些其他武器的草案,想給沐哥看看,不如我們回府吧!”
沐臨風本來聽吳行說到新武器,頓時來了精神,但是一聽到回府,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吳行看在眼里,哈哈一笑,道:“莫非沐哥還有怕美女的時候?”
沐臨風知道吳行定是聽到了什么,佯裝沒聽到,道:“好吧,我倒是想看看,你研究出什么來了!”
吳行哈哈大笑,沐臨風之當看不見,雇了兩頂轎子,與吳行會了沐府,剛下轎子,沐臨風就道:“看來這人力車也得加大生產,坐這轎子還真不舒服!”
吳行點頭道:“人力車的問題不在話下,幾個梁山的弟兄已經都知道怎么做了!”
沐臨風點頭道:“嗯,不錯,這些沒有威脅的東西,技術走露無傷大雅。”
說著沐臨風與吳行進么沐府,隨后去了書房,吳行將一些畫稿拿出來給沐臨風看,沐臨風隨便拿出幾張一看,只見一張之上,畫著一把箭,箭的一側則綁縛了火藥桶,吳行解釋道:“火槍的費用過于昂貴,而且火槍射擊訓練也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練成的,在此之前,可以利用這些火藥箭先讓大部分弓箭手,先熟悉使用,無論是陣型戰,還是攻城戰,這種火藥箭都能揮作用。”
沐臨風點頭道:“不錯,這個非常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