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臨風低聲對吳行道:“你甘心一輩子就在山上做山賊?”
吳行猶豫看著兩人,沐臨風知他還難以抉擇,立刻又用英語道:“你可想清楚了,你我可是一個時代的,我們才能相互了解,這里根本沒有人權可講,蕭元喬只不過是希望你留下繼續為他研究火銃而已。你想一下你以前的生活,他是不是真的拿你當朋友?他只是把你當作工具而已。”
吳行臉色一正,不再猶豫,拱手對蕭元喬道:“我下山心意已決,蕭大當家不必強留。”
沐臨風聽吳行說出此話,心中甚慰,卻見蕭元喬剎時見臉色數變。
沐臨風深知此種人最為陰險,他在邊城怎么說也打滾了幾年,再為陰險陳腐的人他都見得多了。
果然聽蕭元喬冷笑道:“如此吳先生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
沐臨風起了戒備,冷笑道:“世上豈有你如此蠻橫無理之輩?”說著拉著陳圓圓就要向門外走去,轉頭還對吳行道:“我們走。”
但是心神仍是緊鎖著蕭元喬,說完此話,袖珍手槍藏于手中,以防萬一。卻聽身后傳來田畹的聲音道:“你不能丟下我。”
沐臨風見他剛才癱坐在地上直打哆嗦,不由苦笑,自己有幾個手,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走出去。
蕭元喬看到這件事是無法挽回了,當下哈哈大笑道:“你們當這水泊梁山是什么地方,來得便去不得。”說著一拍手掌,堂外的火銃手立刻將槍上膛,瞄準堂口。
蕭元喬冷笑道:“吳先生,我念你與我相識十余年,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吳行此時也怒道:“吳某身來最討厭被人威脅,吳某寧愿身亡梁山,也不愿意委曲求全。”
沐臨風不禁也暗自為吳行叫好,譏諷地對蕭元喬道:“水泊梁山當家的也不外如是,只是蠻橫無理之輩。”
蕭元喬聽沐臨風如此說,臉色一變,猙獰的面目,一臉奸笑道:“吳先生,你不要怪我,我若放你下山,你那制造火銃的手藝自然也就下山了,蕭某自然不會傻到便宜外人。”
沐臨風這才明白為何蕭元喬不肯放吳行下山,冷道:“強盜即是強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吳行則看著蕭元喬道:“這點蕭大當家可以放心,吳某下山絕對不再助人再早火銃便是。”
卻在這時,堂外有人報道:“稟大當家,山寨之外有人求見。”
蕭元喬冷冷道:“什么人來也不見。”
那嘍啰正要轉身,蕭元喬叫道:”等下!”問那嘍羅道:“來人有幾?”
那嘍羅答道:“一共五人,其中四個壯年,一個老者,老者自稱姓沐。”
蕭元喬眼睛看了一下沐臨風,道:“又是姓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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