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把他共享電站的項目給弄泡湯了。
    時隔兩年,還是不停地在他底線上蹦噠。
    他倒也沒動什么怒。
    “你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提醒你一句,你別總是要求別人不能越界,自己也好好丈量一下你的界限,免得以后我都分不清你是誰的丈夫。”
    厲庭舟眉眼深沉。
    林弘文聳了聳肩膀,晃晃手里的文件袋,“去辦正事,不陪你閑扯了,bye~”
    林弘文起身走了。
    專程過來一趟,也是為了拿這份文件。
    誰知道厲庭舟會不會因為他幫盛暖請律師,發起瘋來反悔呢。
    林弘文上車后,打開文件。
    里面一共有十名女性的資料,是厲庭舟的大數據篩選出來的,有相同胎記特征,年齡均是二十六歲,有些有照片,有些沒有。
    林弘文拍了下來,發給他的秘書,讓他盡快去調查這十名女性的詳細資料。
    安排完畢,他便啟動了車子,準備去盛暖家里。
    要擱以前,他是懶得管什么閑事的。
    可他也說不清是為什么,這個閑事他偏偏就是想管。
    一方面想看厲庭舟吃癟,另一方面……確實挺心疼盛暖。
    盛暖這事兒,他若不插手,她怕是很難離得掉這個婚。
    厲庭舟本來是準備去接盛暖,被林弘文這么一打斷,有些煩躁,瞧著林弘文那副德性,就沒打算不插手。
    他點了一支煙,倚在陽臺上抽了起來。
    他也是有道德底線的男人。
    婚姻對他來說,很神圣。
    他對婚姻有足夠的忠誠,哪怕現代社會婚前同居的狀況多不勝數,他也未曾有過隨便動女人的念頭。
    他有潔癖。
    親密接觸的事,他不愿意有下一個。
    無論是他,還是對方。
    因此,選了一個,便永遠只有一個。
    一生都不會違背。
    這些難道還不能令盛暖滿意嗎?
    從一而終,一輩子只碰過一個女人的男人能有多少?
    想到男女之間的事,厲庭舟不免又有些躁,深吸了一口煙下去。
    邁步走到客廳,熄了煙頭,出門去了。
    厲庭舟的車子駛到盛暖所住的小區里,他一眼看到了林弘文的車。
    眸色頓時凝固。
    掏出手機,撥了林弘文的電話。
    盛暖跟張律師正在溝通著。
    林弘文見是厲庭舟打來的,走出房間接了電話。
    “才分開一會兒,就想我了?”
    “在哪兒?”
    厲庭舟嗓音冷沉。
    林弘文跟厲庭舟剛分開,厲庭舟就來了電話,只有一個可能,已經知道了他所在的地方。
    看來盛暖這套小公寓的地址泄露了。
    “在你老婆家。”
    厲庭舟掐斷了電話。
    林弘文按電梯下去。
    電梯門打開,林弘文就看到了厲庭舟。
    都摸到這一幢了,厲庭舟還真是已經知道了盛暖的住址。
    林弘文走出電梯,挑起眉骨,“什么時候發現這里的?”
    厲庭舟冷瞥了他一眼,按了電梯,電梯門再次打開,厲庭舟正要邁步進去,林弘文一把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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