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xiam"></div>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1. <em id="cxiam"></em>

      落地小說網

      繁體版 簡體版
      落地小說網 > 不斷作死后我成了白月光 > 129、番外六

      129、番外六

      “……嗯。”

      裴寂生澀地調整姿勢,右手順著小朋友的背往上移,摸了摸他柔軟的黑發:“我們來講故事,想聽嗎?”

      古祿乖乖點頭。

      鄭薇綺:……

      她想起賀知洲念過的那首詩。

      寧寧裴寂并肩走,抱著小古在胸口,身后跟著一條狗。

      這三人身邊,她是呆不得了。

      賀知洲萬萬沒有想到,林潯房里竟會有人。

      小白龍生性內向,除了天羨子門下幾個親傳徒弟,似乎和其他人都沒有太多交集。然而當他和裘逑走到門前,居然聽見一道輕柔的女音。

      女人啊!林潯啊!火星撞地球啦!

      這幅場面實在匪夷所思,賀知洲敲了敲門,屋子里的對話戛然而止。

      林潯的嗓音透出些許緊張的意思:“進來。”

      待一大一小兩人推門而入,賀知洲終于看清屋子里的景象。

      林潯坐在桌前,神色拘謹又局促;他對面坐著個似曾相識的姑娘,看上去溫婉安靜,與他四目相對時,紅著臉道了聲“你好”。

      就那害羞的樣子,跟女版林潯似的。

      賀知洲總算想起她的身份,正是流明山云端月。

      他一時詫異:“云師妹怎會在此處?”

      而且云端月極少開口與他人說話,居然同他道了句“你好”!

      “她她她……她家里人參加仙靈會,便隨著來了玄虛,恰好遇見我。”

      林潯知曉云端月習性,趕忙替她接過話茬:“云師姐給我們所有人都帶了份小禮物,還沒來得及送給大家。”

      賀知洲了然點頭,向他說明來意。

      小白龍脾氣一向很好:“當然沒問題!你直接帶上她去我書房吧——云師姐,你想去看看嗎?”

      最終四個人一起到了書房。

      林潯出生于龍宮,自幼接受文韜武略的熏陶,吟詩作賦自然也是其中一種。加之他性喜安靜,不愛在室外瘋玩,獨自居家的時候,常會拿書出來讀。

      “別著急,我來幫你看看,哪些書適合孩子看。”

      林潯說罷開始翻閱書目,裘逑靜不下來,也滿屋子四處轉。

      她個頭小,只能見到低處的書架,正滿心好奇地看,忽然見到一本長相古怪的大書。

      那本書很厚,比她整張臉都要大,靜悄悄蜷縮在角落里,看上去像個沉默的巨人。裘逑覺得有趣,吃力將它抽出來。

      不知怎地,當余光瞥見她在這邊,房間另一頭的林潯忽然轉身,見到她手里的書冊后更是慌亂:“等等裘逑!這本書不能——”

      可惜這句話沒能說完。

      女孩早就掀開了扉頁,在他出聲的剎那用力一拉。

      映入眼中的,是片片雪白。

      那竟然不是書,而是外表做成書籍形狀、實則內里被掏空的小盒子。此時被驟然打開,有風從窗外闖進來,盒子里的白紙落了滿地。

      林潯張了張口說不出話,臉上兀地涌起洶涌紅潮。

      “這是什么?”

      賀知洲的好奇不比裘逑少,蹲身撿起其中一張,下意識念出來:“云師姐——”

      話一出口,就察覺不太對勁。

      賀知洲略帶尷尬地哈哈一聲,仰頭瞧一眼不遠處的兩個人。

      林潯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血,琥珀色瞳孔里暈開一層水色,連眼眶都是紅的。

      云端月雖然不知道那紙上的內容,可見他這副神色,心下明了大半,也兀地紅了臉。

      書房里蔓延開沉甸甸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

      忽然清脆童音響起,裘逑看著其中一張紙,一字一句地念:“云師姐,秋高氣爽,玄虛林葉紅了大半。誠邀你前來師門做客,我定然——后面怎么沒有了?”

      她看不懂大人之間的氛圍,聽見周圍沒了聲音,還以為大哥哥大姐姐都在細細聽她念讀。

      小姑娘受了鼓舞,拿出下面的另一張。

      “云師姐,今日見到一只漂亮的貍花貓,很可愛,你定會喜歡。若有時間,不如來玄虛瞧上一瞧,我必盡地主之誼。”

      裘逑撓撓腦袋:“這個‘云師姐’是誰?如果哥哥把信寄給了她,為什么又會回到這個書房里?”

      林潯已經要羞死了。

      他與云師姐性情相投,興趣也十分相近,因而常有書信往來,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理想。

      從不知道哪一天起,他忽然很想見見她,想得厲害了,有時在夢里都會見到。

      于是林潯嘗試著寫信邀請,可寫著寫著,從夏天入了深冬,每回都沒有勇氣寄給她。

      裘逑滿目都是困惑,拿起下一張。

      饒是這個小朋友,嘴角都忍不住揚起一抹笑。

      “云師姐,不知可否有空來趟玄虛。”

      她抿了抿唇,繼而笑意更深:“嘿嘿,我很想你。”

      哇哦。

      賀知洲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強行壓下嘴角,發出一聲做作的輕咳。

      “不、不是的。”

      林潯語帶哭腔,低頭用力攥著衣衫,嗓音軟得過分,不自覺地輕輕顫:“我……我沒有,沒有寫那個‘嘿嘿’。”

      這兩人像在比試人體臉紅極限,云端月亦是不敢看他,低低應道:“……嗯。”

      她頓了頓,音量小得如同蚊子嗡嗡:“我本來要隨著娘親回娘家,此番來玄虛,是求了爹爹好幾個時辰……才被應允前來的。”

      所以不是什么“順理成章跟著家人來玩”。

      這是云端月本人的意愿。

      賀知洲覺得,林潯那小子的眼睛里,絕對絕對閃過了一抹無法抑制的笑。

      這兩人身邊,他是呆不得了。

      裘白霜與夫人云裳仙子從玄虛正殿出來,已經將近傍晚。

      為保證絕對安全,兩個小孩身上都帶著法器,能被他們確定具體位置。

      女兒裘逑正在湖心亭。

      大雪之日的玄虛有如仙境,湖面冰封似明鏡,四面云煙蒸騰,悠然繚繞之間,襯得湖心亭宛如天上瓊宇。

      裘逑手里抱著本經書,身后站著賀知洲,這兩人皆是背對著裘白霜,他看不見表情,只能聽到些許交談聲。

      “球球學會作詩了嗎?”

      賀知洲意氣風發:“來,不如當下吟詩一首,讓為師看看你學來的成果!”

      “學會了!”

      裘逑同樣春風得意,躊躇滿志:“那、那我就……我就說說我娘吧!”

      云裳仙子身為修真界出了名的美人,得到的詩詞多不勝數,其中多為阿諛奉承,自己孩子親自寫出來的,還是頭一遭。

      “唉,球球果然更親你。”

      裘白霜傳音入密,噙了笑道:“爹爹不高興了,得娘親補償。”

      云裳仙子睨他一眼。

      那邊的裘逑已經開始作詩了:“嗬——《詠娘》!”

      裘白霜與夫人皆是面含微笑地細細去聽,期間開玩笑道:“這首詩應該被好好記錄、裝裱在咱們書房里頭。”

      旋即就聽見女兒的高聲吟誦:

      “總逼我去學堂,做飯像下砒.霜。”

      云裳仙子的神色已經不太對勁了。

      裘白霜從面含微笑變成瑟瑟發抖,不遠處的乖寶則繼續揚聲道:

      “吃了一碗羹湯,嗯,那個……我爹倒地死亡!”

      孩子,就要從小打起。

      這首詩如同一段咒語,等她念完了,爹死了,娘怒了,裘逑今晚注定哭泣不眠了。

      云裳仙子的面色青一陣白一陣,裘白霜一邊安慰她消消氣,一邊暗自慶幸,幸虧這首詩不叫《詠爹》。

      “我找到感覺了!我還可以來一首《與賀哥哥湖心亭看雪》!”

      裘逑押上了韻,興奮得原地蹦蹦跳跳,繡口一吐,就是半個玄虛:

      “天地白茫茫,素裹砌成妝。

      紛紛大雪降——”

      “你看,我們女兒多棒啊!這首詩活潑輕快,叫人聽來喜歡得打緊。”

      裘白霜正好聲好氣安慰著身側的道侶,聽得那邊的裘逑一陣停頓,似乎是在斟酌接下來的詞句。

      他話音剛落,便聽得稚嫩的童音繼續響起:“——恰似我娘做飯下砒.霜!”

      裘白霜:……

      什么“學會”,這是徹底學廢了好嗎!到底對你娘做的飯有多大執念啊丫頭!

      ——雖然的確很難吃啦!

      云裳仙子不想理會那兩個湖心亭文人,一陣氣惱揉頭加跺腳后,決定去別處先找到古祿。

      古祿和寧寧、鄭薇綺一同呆在茶室喝茶。

      瞧這孩子多乖啊!

      云裳仙子道了謝,將古祿抱在懷中,裘白霜環顧四周,好奇道:“奇怪,怎么沒見那位裴師弟?我記得他與寧道友關系很好。”

      聽見裴寂的名姓,小朋友從娘親懷里抬頭,帶了笑地輕聲應答:“裴寂哥哥說,時間到了,他要去做鴨了。”

      做——鴨?

      云裳仙子一愣。

      這是字面意義還是引申意義?若是字面意思,仙門弟子都會辟谷,應該不需要進食吧?難道是引申的那個意思?

      她試探性發問:“玄虛劍派弟子……也會親自做這個?”

      “是啊。”

      寧寧笑道:“玄虛雖是仙門,但修習劍道十分費錢,沒辦法,只能靠他啦。”

      修道之人雖然普遍辟谷,但新年就是圖嘴上的快樂,他們一行人里多是窮鬼,沒錢頓頓吃大餐,多虧裴寂會做飯,為他們省下一大筆錢。

      沒錢……所以靠他?

      云裳仙子心頭大駭:“你們師尊沒意見?”

      師尊能有什么意見?修真界莫非也有“君子不能下廚房”的老舊思想,覺得劍修做菜很跌份?

      舊糟粕要不得,寧寧搖頭:“師尊很贊同他這樣做。若是沒有裴寂,我們師門一群人恐怕就沒飯吃了。”

      ——原來這一切悲劇的源頭,都是因為裴寂受了天羨子的攛掇!玄虛劍派,這是個何等喪心病狂的門派啊!

      云裳仙子震驚到只想以頭搶地,緊緊攥住身旁夫君的手腕。

      無辜少年背負層層屈辱,只為養活底下一群嗷嗷待哺的師尊師兄師弟。如今天羨子在她心里風光不再,甚至不能稱得上完整的人,而是個孜孜不倦吸著血的大頭巨嬰!

      幾人談話間,從室外走進一個落滿了雪的修長身影。

      裴寂從廚房到這兒來,渾身都是寒氣。雪水將煙火氣息消融殆盡,寧寧快步跑向他:“這么快就做完了?”

      “嗯。”

      他的語氣有些無奈,黑眸里盡是柔和光暈:“別碰,臟。”

      廚房里畢竟有油煙的味道。

      云裳仙子的一顆心,完完全全碎掉了。

      她多想告訴這個可憐的孩子:不!其實你一點也不臟!臟的是玄虛這個道貌岸然的門派,和你身邊泥潭一樣污濁的世界!你很干凈,特別特別干凈,尤其是那顆水晶一樣透明的心!

      “嚯,這兒怎么這么多人?”

      賀知洲帶著裘逑回來,樂得咧了嘴:“今日玄虛好熱鬧,茶室里面聚歡笑。古祿是我小棉襖,裘逑也是好寶寶。”

      這人瘋了!打油打瘋了!說話已經開始明顯不正常了!

      云裳仙子打了個哆嗦,見寧寧向他低聲說了什么,而后賀知洲笑意更深,點頭道:“好啊!裴寂終于又去做鴨了!”

      他說著一頓,大大咧咧繼續出聲:“以后有時間,你可以教給我和林潯師弟一些經驗。總不能靠你一個人養活咱們,大家一起做,定然容易許多。”

      云裳仙子懵了。

      這這這、這居然還能傳授經驗、發展下線,天羨子門下弟子紛紛下海淪陷!貧窮至此還能繼續運轉,玄虛劍派真是……真是身殘志堅啊!

      裘逑見了娘親,高高興興上前要抱抱。賀知洲尋著她的動作望去,正好見到云裳仙子極度悚然的面孔。

      雖然這個比喻不太恰當,但她望著裴寂的眼神,如同望著一位自強不息的英雄母親。

      賀知洲撓撓頭:“城主和城主夫人,二位想嘗一嘗裴寂做的烤鴨嗎?他手藝很好的。”

      做的烤鴨。

      哎鴨,原來弄錯了鴨。

      云裳仙子牽過女兒小手,恍恍惚惚應道:“哦……好。”

      _f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2. <div id="cxiam"></div>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1. <em id="cxiam"></em>

        最近日本韩国高清免费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