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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不斷作死后我成了白月光 > 15、第十五章

      15、第十五章

      “寧寧究竟把它放在哪里,連我也不知道。軟磨硬泡都不行,要想得到它,只能通過暴力途徑。”

      他中了毒,說話時有些暈暈乎乎,但眉宇間的戾色依舊鋒利如刀:“雖然長老們規定不允許以多欺少,但那只是通常情況下——要是我們有了正當理由對付她,一切就另當別論了。”

      “正當理由?”

      “這爐子不過是個陷阱,她真正的計劃,是等你送來珍品靈植后直接跑路。小重山這么大,就算你沒日沒夜地找她,也不一定能尋到,但如果有我,一切就都不同了。”

      許曳的聲音很冷:“我會用通訊符告訴你她的位置,讓你和浩然門其他人一起去攔她。到時候寧寧成了騙取靈植的那一個,你作為受害者……不就有了充分的理由做出任何事情?”

      這是鄒武目前聽過最靠譜的辦法。

      如果不與許曳合作,他充其量只能拿到一堆天階靈植,比起天心草,不過是隨處可見的垃圾。

      “不過……”他停頓片刻,語氣里多了幾分揶揄和探究,“你怎么會想要跟我合作?”

      “誰不想要天心草?寧寧手上只有兩片葉子,我絕不可能分到,要是與你合作,咱倆對半分,我還能拿到一片。”

      許曳聳聳肩:“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和那兩個人認識還不到一天,她能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媚修與我爭執,想來也就是個年輕小姑娘,腦子里沒什么東西。”

      在一陣短暫的沉默后,劍修少年倏然垂眸,露出一絲柔和的神色:“最重要的是,如果能把它送給師姐……她說不定就會對我刮目相看。”

      “我呸!去你的刮目相看!”

      玄鏡外,一群人正拉著個暴跳如雷的女人:“蘇清寒要是知道你干出這種事,非打死你不可!我怎么教出你這么個徒弟,哎喲我的老腰!”

      她說完看向在一旁悠哉喝茶的天羨子:“你徒弟被坑了,難道就一點都不生氣?”

      天羨子吃了塊白玉糕,咧嘴笑笑:“咱們繼續看,好戲還在后頭。”

      容辭從渾渾噩噩的夢里醒來,恍惚看見不遠處的兩道人影。

      一道模糊的男聲傳入耳畔:“那就今晚?沒問題。反正許曳那小子不知道去了哪兒,只有我們兩個的話,反而放心一些。”

      然后是寧寧的聲線:“許曳不會出事吧?我沒想到他會生那么大的氣……要是遇到危險就糟糕了。”

      “還是你的運氣好。”

      賀知洲笑了:“這洞里居然藏著天河石的分布圖,其中一塊還就在附近。我聽說那石頭對鍛劍很有用,是千年一遇的寶——”

      大概是看見他睜開眼睛,對方被嚇了一跳,沒說完的話全被咽回喉嚨里。

      “你醒啦!”

      寧寧比賀知洲的反應正常許多,容辭能看出來,她是真的在高興:“傷口應該沒之前那么痛了吧?你睡了好長一段時間。”

      容辭勾唇笑笑:“抱歉,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洞穴里出現了一陣尷尬的沉默。

      “沒、沒有啊!”

      賀知洲干笑:“我們在討論靈獸的產后護理,是吧寧寧?”

      寧寧摸了摸鼻子,低著腦袋點頭。

      看來她實在不習慣撒謊,摸鼻子是心虛時才會有的動作。

      賀知洲大概覺得有些尷尬,一邊往洞穴外走,一邊支支吾吾地開口:“那我去找一下許曳,你們慢慢聊。”

      他說完就溜,容辭抬眸望一眼同樣不知所措的寧寧,眼底含笑:“怎么,那個很討厭我的劍修走掉了?”

      寧寧耳根一紅,慢吞吞在他身旁坐下來:“這不是你的問題。我也不知道許曳怎么了,從今天中午起,他就一直怪怪的。”

      洞穴里沒了賀知洲與許曳的聲音,就顯得格外安靜。幽幽的黯淡光線從洞外滲進來,咬住黑暗的尾巴,連風的嗚咽都能聽見。

      紅衣媚修眉目如畫,在暮色里蒙上一層朦朧的緋色,即便一不發,也能輕而易舉地奪人心魄。

      容辭靜靜看她一會兒,忽然出聲:“是我的錯。等我傷勢好些,明日便自行離開。”

      他說得淡然,嘴角甚至勾了淡淡的弧度,神情卻是落寞不堪。

      媚修不為正派所容,向來最為孤單和不被理解,寧寧聽罷蹙了眉,斟酌半晌,才終于低聲道:“容辭,對不起。”

      少年沒說話。

      心里卻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魚已經上鉤了。

      以他的修為,自然不可能被魔熊重傷至此。之所以故意受傷,是為了接近天心草。

      他感應到天心草出世時陡然迸發的靈氣,聞風趕來,剛好見到寧寧與鄒武對峙的場面。單打獨斗容辭勝算不大,要想從她身邊盜取天心草,最好的方式便是用苦肉計騙得信任。

      先是從對話里得知寧寧會去尋找灼火葵,隨即故意被魔熊抓傷,倒在灼火葵花叢里被她帶回洞穴。再裝出孤苦無依、楚楚可憐的模樣,就能把這個單純的小姑娘騙得團團轉。

      現在么……雖然仍然不知道天心草的下落,但他們口中的天河石,也不失為一樣有趣的寶物。

      “我以前不知道,大家對你們的敵意這么大。但在我看來,每種修行之道都沒有高低貴賤,你和其他所有人沒有不一樣。”

      她說得吞吞吐吐,聲音很輕:“我……我相信你。”

      容辭的聲音軟了一些,像是在喃喃自語,帶著些許茫然與錯愕:“相信我?”

      “其實我剛才,在和賀知洲談論天河石的事情。”

      寧寧攥緊袖口,似是用了很大決心才說出這句話:“我們在洞穴里發現了天河石分布圖,他不想讓你知道,但是……我相信你對我們沒有惡意。”

      紅衣少年低垂眼睫,聲音如同最為醇厚的酒,悄無聲息地浸著毒:“天河石?”

      “是和天心草一樣的圣階寶物。”

      她笑得毫無城府,語氣輕柔,沒有其他人對待媚修時的冷漠疏離,像是在與普普通通的朋友日常談心:“聽說它會在每天的戌時正點發一次光,只要能捕捉到那道光線,就可以找到它。”

      容辭又笑了:“所以你們打算今晚去?”

      “對啊,就在離這里不遠的幽蘭坡。”

      寧寧用手撐著腮幫子,看一眼逐漸變暗的天空:“賀知洲不想讓我告訴你,但你都受了這么重的傷,怎么可能去跟我們搶天河石嘛。他總是想得太多。”

      她說著打了個哈欠,似乎有些困,迷迷糊糊地問他:“容辭,你們霓光島的人都在哪里駐扎啊?感覺你們總是神神秘秘的。”

      不錯,他的確不會搶。

      紅衣少年抿唇無聲地笑,仍是極為乖巧柔弱的模樣,眼底卻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狠意。

      他不會有動作……

      可與他一直保持通信的霓光島其他人,可就沒有這么乖了。

      幽蘭坡。

      霓光島進入小重山的弟子本就不多,為了堵截天河石,幾乎全員出動。

      入夜后的幽蘭坡格外寂靜森冷,野草和雜亂生長的蘭花在風中猶如隨風而動的粼粼白骨,樹的影子遮掩了月色,黑暗如墨。

      如今即將入戌時,每個人的神經都格外緊繃。在一片死寂之間,忽然響起再清晰不過的腳步聲。

      為首的青衣小頭目與旁人交換了眼色,身旁靈力驟起,化作一股洶涌卻無形的力道,徑直沖向來人跟前。

      那人很快發出一聲怒吼,然而讓他們始料未及的是,那并不是屬于少年少女的聲線,而是另一道粗獷的青年音。

      青衣小頭目暗道不好,收斂了周身殺氣,抬眸一望。

      在逐漸明亮的月光里,她終于看清了來人模樣。

      那不是寧寧,也不是賀知洲。

      滿臉暴怒的男人濃眉大眼、身形魁梧,竟是……浩然門鄒武!

      要想縷清真正的事件經過,需要把時間倒退回今日下午。

      當容辭擦完藥入睡的時候。

      “我說寧寧,你還真就把那媚修直接留下來了?”

      賀知洲抱著金玉爐,用了傳音入耳:“他長得是好看,但咱們畢竟不知根不知底的,萬一那小子是個壞人,對天心草圖謀不軌呢?”

      沒想到寧寧笑了笑:“朋友,自信點,把‘萬一’那兩個字去掉。”

      賀知洲吃了毒蘑菇,意識本來就不太清楚,這會兒聽她冷不丁說出這樣一句話,不由愣了愣:“啊?”

      “看過《無間道》和《諜影重重》嗎?”

      她用手彈了彈爐子,發出噌然一響,寧寧也隨著這道聲音勾起嘴角:“許曳說過,容辭是霓光島新生代里的最強者,在門派里的地位和人脈自然不會低。霓光島成群結隊地行動,他受傷后卻不尋求宗門幫助,而是和我們來了場‘偶遇’——”

      “更何況,偶遇的地點和時機還這么湊巧,正好是我得到天心草,不得不去采摘灼火葵的時候。”

      賀知洲猛地睜大眼睛:“所以他是個間諜?”

      “當然啰。鄒武讓我煉制灼火葵時,我就察覺到有人在暗處窺視監聽,想必就是他聽完了來龍去脈,所以才能準時出現在灼火葵花叢。”

      寧寧點點頭:“當時我把容辭帶回來,在包裹里給他找藥時,偷偷往里面放了片灼火葵花瓣。如果他心懷不軌,一定會趁我們和鄒武離開山洞后,在包裹里搜尋天心草。”

      她打了個哈欠:“后來我回去查看包裹,灼火葵還真變成了很淡的紅色。如果一直在包袱里,理應褪色成純白。”

      “所以他在你離開的期間打開過包裹。”

      賀知洲沒忍住笑出了聲:“容辭絕對想不到,你會將計就計反將他一軍。這回非但沒找到天心草,還把二五仔身份暴露得一干二凈。”

      “霓光島和八卦門來者不善,必然不會善罷甘休。既然他們都把我們當成待宰的肥羊,倒不如……”

      她說著瞇了瞇眼:“咱們反過來利用一波,把他們身上的羊毛給薅干凈。”

      賀知洲立馬來了興致:“怎么薅?”

      “浩然門善武斗,腦子不太轉得過來,礙于有人在秘境外面看直播,肯定不會興師動眾來明著搶。但單打獨斗吧,又不一定贏得了我們。所以對他們來說,最好的方式是耐心等待,伺機尋找漏洞。”

      寧寧往地上規規矩矩擺了個小石子:“霓光島善用計,派來了一個臥底。雖然主要目的是天心草,但如果怎么也找不到它究竟被藏在哪兒,這時突然聽見我們又知道了另一樣絕世珍寶的埋藏地——”

      賀知洲搶答:“那他們肯定會轉移目標,去那個地方直接開搶!”

      “對。只要寶物還沒歸屬于我們,霓光島就擁有搶奪的權利,允許以多對少。為了打敗我們,屆時一定會出動許多人馬,集體前往目的地幽蘭坡。”

      寧寧拿起另一顆石子,輕輕碰在之前那塊身上,發出一聲脆響:“結果那里壓根就沒有寶物的影子,反倒和怒火沖天的浩然門直接撞上——那時候會怎樣?”

      賀知洲連連鼓掌,嘖嘖驚嘆:“好萊塢看了會沉默,橫店聽了要掉眼淚。一出好戲啊!”

      于是一張網逐漸拉開。

      “容辭不蠢,要讓他徹底相信我們發現了天河石的蹤跡,必須欲擒故縱。”

      寧寧說:“警察審訊的時候有個套路,一個□□臉,一個唱黑臉。到時候你一定要表現出非常反感的樣子,而我呢,扮演被顏值迷惑的無知少女,一朵好單純不做作的白蓮花,既讓他從你的反對里確信情報屬實,又能從我降智的操作中知道,所謂‘天河石’的大概位置。”

      賀知洲樂得合不攏嘴:“然后呢?”

      “然后啊,我們再裝作‘哎呀不是我們不信你,只是這玩意實在太過珍貴,把你帶在身邊真的不放心,所以你絕對不能跟著我們’,讓他對消息的信任度達到最大化,立馬把這事兒告訴霓光島。”

      她說得累了,拿起水壺喝了口水,抿了抿唇:“天河石只有在下午七點鐘才會發光,霓光島一定不會想到,在那兒等他們的不是天河石,而是浩然門的人。”

      “浩然門?”

      賀知洲恍然大悟:“你是想用爐子當借口,讓他們七點去那兒?”

      談話間,一陣風掠過樹梢,吹得滿樹枝葉嘩嘩作響。

      日光如流金傾瀉而下,靜靜落在小姑娘精致無害的臉頰。寧寧勾起嘴角,聲音里帶了幾分神秘:“不止要騙他們去幽蘭坡,我還能從鄒武手里要來珍階靈植。”

      見賀知洲又滿臉黑人問號,她調整好坐姿,抿唇輕輕笑了一下:“其實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以鄒武的智商,大概率會看破爐子的真相。爐子只是個表面的誘餌,真正的大魚,是許曳。”

      賀知洲徹底懵了。

      鄒武恐怕做夢也不會料到,看上去把寧寧賣了個一干二凈的許曳,其實是個究極大臥底。

      被二五仔給二五仔,誰能想到呢。

      “不管鄒武有沒有察覺爐子是假的,只要許曳能故作憤慨地告訴他,金玉爐其實是出騙局,再把我們表層的計劃一五一十告訴他——”

      寧寧伸手比了個數字:“鄒武能信他個六成。”

      “六成?那還有四成呢?”

      “要讓他從半信半疑到深信不疑,我們得有一次內訌。”

      她悠悠倚著樹干,用手指把發尾繞成圈:“一旦鄒武在‘無意間’發現許曳和我們的關系并不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下意識就會對他生出好感。”

      賀知洲這回總算想通了:“所以你當時和許曳為了容辭鬧別扭是故意的!真是絕了,既讓容辭以為你偏心他,又能讓鄒武知道許曳跟我們不和!”

      “我早就察覺鄒武從灼火葵那兒就跟著我們,所以給了許曳一個傳音,告訴他極力表現出反對容辭加入的模樣,最好能和我吵起來。”

      寧寧點點頭,眼睛勾出愉悅的弧度:“鄒武一定會聽從許曳的安排,給我一份珍品級別的靈植。一切完成后,只需要約那兩個門派在同一個地方見面,稍微火上澆那么一點油——浩然門就會相信,霓光島是和我們一伙的啦。”

      她頓了頓,嘴角笑意更深:“再說了,鄒武可是親眼看見容辭和我們關系很不錯的。我這個癡心少女可是能為他和朋友鬧別扭呢。”

      饒是容辭也絕不會想到,自己處心積慮的臥底,居然會成為一個可供利用的把柄,讓浩然門以為霓光島與寧寧一行人關系匪淺。

      賀知洲只想大呼一聲:妙啊,妙!

      那兩個宗門都勝券在握,一個以為能狠狠敲他們一筆,另一個則為即將爭搶到的絕世珍寶欣喜若狂,卻萬萬猜不到,這一切都是場局。

      經此一戰,霓光島與浩然門的人必定會元氣大傷。

      他們的總體實力本來就不強,再兩敗俱傷地打一場,更不可能再有實力來找寧寧的麻煩。

      這一出,可謂碟中碟中諜,反間計、臥底計、雙面間諜、挑撥離間那是樣樣都有,精彩到不行。

      賀知洲嘖嘖稱贊:“你就是當代小湯姆克魯斯吧?”

      “對不起。”

      寧寧很有默契地回答:“我是警察。”

      傍晚,幽蘭坡。

      兩隊人馬面面相覷,拿靈氣轟了鄒武一炮的青衣小頭目臉色發青。

      ——不是說沒別人知道天河石的消息嗎?現在這群浩然門的人是怎么回事!

      被差點炸開腦花的鄒武同樣表情陰沉,暗暗握緊拳頭。

      他聽了許曳的話,在一個時辰前將一株珍階靈植送給寧寧,并在不久前收到她跑路的消息,聲稱即將抵達幽蘭坡。

      然而當他趕來,人沒見到,耳邊還忽然響起一道傳音入密。

      那是賀知洲的聲音,滿帶著嘚瑟和得意:“許曳是不是把所有秘密都告訴你們了?抱歉啊,珍階我們是真找不到。好在霓光島說了,只要把靈植的一半分給他們,就能幫忙解決這個問題。”

      那臭小子說著嘆了口氣,做作得不行:“唉,一半就一半吧,反正本來也不是我們的東西。兄弟,保重啊!”

      鄒武殺人的心都有了。

      而另一邊,青衣小頭目亦是目光一頓。

      屬于賀知洲的傳音響在她耳邊,一邊嘆氣一邊笑,當之無愧的人賤合一:“在我們這兒安排臥底?早被發現了。浩然門的那群傻子說,只要把金玉爐送給他們,就愿意幫忙教訓教訓各位。誰叫他們傻呢,我們就答應了唄。”

      浩然門這是被當劍使了!

      青衣小頭目握緊拳頭,冷聲開口:“那金玉爐是假的,你們還不知道吧?”

      鄒武怒氣更甚。

      這群人早知道他們被騙得團團轉,還跟玄虛劍派那伙人同流合污整他們,這會兒突然提起這一茬——

      居然敢當面諷刺他?!

      “格老子的,”鄒武當即罵了句臟話,兇神惡煞地應道,“我早就知道!安插在那兒的臥底早跟我說了!”

      青衣小頭目大駭。

      早就知道?早就知道還伙同玄虛劍派在這里堵他們!看來這人并非受了欺騙,而是本身就想把他們趕盡殺絕!

      “對了,這次霓光島來拿天河石,應該出動了八成左右的人吧?加上還呆在我們那兒的容辭……”

      賀知洲嘿嘿笑了:“你們的大本營里,不知道還剩下幾個?哦,不對,這個消息等寧寧回來,自然會親口告訴我。”

      由于搶奪天河石心切,他們只派了一個人守在大家的包裹旁邊。

      小頭目差點噴出來一口老血。

      她在不久前才終于想明白,這是場悄無聲息的反間計,卻怎么也沒料到——

      這居然還是出調虎離山計!

      混蛋啊!他們這群騙子全被騙子給騙了!

      青衣小頭目忍無可忍,渾身顫抖著脫口而出:“王八蛋,我○你大爺!”

      然后正對上跟前男人狠戾的目光。

      “你○我大爺?”

      鄒武冷笑一聲:“我直接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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