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能有這種想法呢，你怎么可能會低頭呢，你可是林虎啊！”

司馬仁義表達出了自己的不可置信，也不愿相信。

然而林虎，卻是微微一笑，并沒有什么不甘心不情愿的表情，反而，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為什么，不能呢？”

“我是林虎，可我林虎，又有什么特殊的嗎？”

林虎覺得自己并不特殊，可對于很多人來說，林虎，就是特殊的。

起碼，在九王之中，是絕對特殊的存在，甚至是唯一能夠和那些通天巨頭對話的存在，不至于被人那么看不起。

可這，不是林虎想要的。

看著司馬仁義，林虎淡淡的開口道：“你所心心念念的九王身份，當真，就是高不可攀嗎？”

“是，在地下世界之中，九王的確是讓人高攀不起的存在了，可實際上呢？哪一個九王，哪一個大佬的背后不站著別人？”

“真正擁有自主權的，到底有多少？”

“九王？或許說九個傀儡，更貼合實際吧。”

“當然，即便是如此，這種傀儡，也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畢竟，就算是當狗，當到了狗王這種地步，也已經是成功了。”

“可我，不想當狗，你明白嗎？”

話，是說的真的很難聽啊。

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