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宋誠忠吩咐一聲。
守在門邊的二郎,立刻把客廳的門牢牢掩了起來。
隨后回身邁著大步,吊兒郎當的走到客廳中央,輕描淡寫的抬起腿使勁一踢。
“砰”的一下,便把一人踢出了兩米之外。
定睛一看,原來正是被李子陵打暈過去的吳堯。
“茉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吳堯醒來之前,宋家眾人覺得,他們應該先從宋青茉口中了解了解情況。
“吳堯他為什么會抓你?”
宋誠禮一頭霧水,一雙憨厚的眸子里滿是迷茫。
“是這吳堯與表妹私通,還有了孩子,做錯事在先。”
“我宋家只得退了親,不曾有任何為難,可他……可他……可他為什么……為什么要抓你?”
“是報復咱宋家?”宋誠禮搞不明白。
他雖然不像宋誠忠一樣讀過書,識得字兒也不多。
可宋老爺子到底是讀書人,從小就教過他禮義廉恥。
是以對吳堯的做法,宋誠禮打破了頭也想不通,這究竟是為何?
“哼!”宋青茉冷哼一聲。
眼角在昏迷的吳堯身上掃過,厭惡的看了一眼,便想也不想的別開頭。
仿佛在多看一眼,都是臟了她的眼。
如果說她之前對吳堯的感情十分復雜,那現在剩下的……就只有厭惡!
深深的厭惡!
以愛的名義去傷害他人,還打著癡情的幌子,這樣的行為讓她作嘔。
也讓他們曾經的那些美好,都像流水一般變的平淡無奇。
更是讓她心情最后殘留的那一絲感情,徹底的消失無蹤。
“他想生米煮成熟飯,逼我嫁給他。”宋青茉諷刺的勾起嘴角。
“那、那你……”
宋誠禮“噌”的一下站起身,不敢置信的望過去,心里后怕的打顫。
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望著宋青茉,“你可曾……”
“沒有!”宋青茉一眼便看出他爹心里在想什么,搖了搖頭。
“我又豈能被他碰到,沒看這頭嗎!”
宋青茉伸手在自己被包裹成粽子的頭上指了指,冷冷的道,“想碰我,除非我死!”
“沒事那就好!那就好!”宋誠禮心下松了一口氣。
他們是聽了四郎話,跟在李子陵后面找到了吳家的宅子,找去了醫館,并不知道這里面究竟發生了何事。
現在一聽,宋誠禮不由得慶幸。
跟宋青茉被糟蹋比起來,頭上留疤這種事情,還真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個混蛋!”
慶幸過后,宋誠禮咬牙切齒,饒是以他這種心性,在面對吳堯這種行為時,也不及憤恨的想給人教訓。
于是便學著二郎的樣子,走到客廳中央,對著吳堯便踢了過去。
幾腳過后,宋誠禮心里的氣也消失了大半。
轉頭看向宋青茉問道,“茉兒,你覺得咋處置好?”
宋誠禮憨憨的撓了撓頭,完全沒有做父親要為閨女拿主意的樣子,直接詢問起了宋青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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