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也是這么認為,我的妻子瓦莉婭!”謝洛夫對蘇丹軍政府的老大很是直白的說道,一般情況下被人夸獎自己的妻子本應該是一件高興的事情,比較不幸的是阿布德將軍面對錯對象了,正好謝洛夫是一個心眼不比針頭大多少的家伙。
盧卡妮抿著嘴把謝洛夫的話翻譯過去,阿布德將軍是無法從一個說外語的家伙口氣中辨認出來對方的想法,但盧卡妮卻聽出了另外的意思,雖然不是護著自己,可她本身也是謝洛夫的女人其中之一,不是嘛
可能是蘇丹去年和今年的大豐收讓阿布德將軍找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出路,此時的他一改當初上臺時候的窘迫,顯示出來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很有一種自負的風范,引領著謝洛夫夫婦進入自己的官邸,介紹著其中和原來不一樣的地方。土耳其的地毯、印度的絲巾和埃及的文物,從阿布德將軍口中顯示出蘇丹令人震驚的另一面。
一方面蘇丹的底子還相當的薄弱,雖然迎來一場大豐收,卻還沒有從根本上改善蘇丹人民的生活,另外一個方面這批剛剛上臺的軍人首腦這么快就開始墮落了。當然這也不能怪這些軍頭。一幫子軍人,這種情況才是最正常的體現,有不錯的成績才是少數中的少數。不能指望一個軍政府有多大的成績。
今天阿布德將軍并沒有接待蘇聯的代表團,而是顯示出來一副敘舊的樣子。更多的是讓謝洛夫看到他統治下的蘇丹和以前不一樣的地方,不過這種夜郎自大的表現讓謝洛夫夫婦二人十分嗤之以鼻,如果對方是一個美國人也就算了,其他國家的人有什么自信在蘇聯面前自夸?但就算是如此,謝洛夫仍然表現出來你說我聽的樣子。陪著著膨脹的阿布德將軍。
戳破這個泡沫的不是他,而是他身邊的妻子,在阿布德將軍說今年蘇丹無所事事的流浪者已經減少的時候,瓦莉婭突然問了一句,“什么叫流浪者?”
對于一般的蘇聯人來講,失業、流浪這種詞匯陌生到幾乎沒有聽說過。作為克格勃的第一副主席謝洛夫,他自然是知道蘇聯其實也沒有完全消滅失業,加上近幾年放出來的幾十萬古拉格犯人,蘇聯的真實失業率應該是百分之零點六。至于流浪,在蘇聯只要有手有腳都不會餓死,除了精神病和殘疾人之外,哪怕是一個年輕的單身母親都有足夠的能力撫養孩子同時繼續上大學完成學業,畢竟生一個孩子的產假已經足夠讓女人有時間上學了,在此之間工廠將給女人全薪。這筆錢在蘇聯扭曲的食品價格之下,可以讓人輕松的活下去。
至于上學,這根本不是問題,蘇聯上學又不要錢,能學到多少東西完全看自己的水平。這里多說一句,自從謝洛夫從中東大舉往蘇聯送留學生后,人民教育部明確規定留學生是需要交學費的,不過可以根據困難程度申請免除學費。這點謝洛夫是舉雙手贊成的。畢竟整個蘇聯教育體系維持起來花銷巨大,在不從國外留學生身上賺點。教育部就要吃土了。
鑒于這種情況,蘇聯開始專門招手外國各種二代學生填補教育缺口,同時仍然繼續對第三世界的優良學生敞開大門,畢竟革命性還不能忘的。
“阿布德將軍,時隔三年不見,按照我們的估計。你們應該已經平定了南方的叛亂?可我來到這里的時候,我們大使館的同志竟然告訴我南方的戰事還沒有結束,這并不符合常理!”謝洛夫轉移話題道。
阿布德將軍的正式職務,也是一個很有革命性的名字,蘇丹革命委員會主席。至于這個革命委員會的革命性到底體現在哪里,謝洛夫目前沒有發現,可能還需要觀察。可能就像戰爭之王里面說的那樣,每一個在非洲的派系,喜歡給自己起一些高尚的名字,解放這個,愛國那個,或者共和或民主什么的,也許他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球唯一喜歡戰爭的民族,往往最殘忍的暴行都出自聲稱自己為自由戰士的人們。
目前蘇丹的南北大戰就是如此,考慮到這些保留著各種各樣的奇怪風俗的非洲部落道德水準,在這場內戰中的暴行是可以預料的,來到阿布德將軍的官邸之前,在蘇丹大使館的克格勃特工就想要拿一些戰爭中的照片給自己的頂頭上司看看,開玩笑,謝洛夫怎么會上這個當,他對黑叔叔的尸體沒有任何的好奇心,如果照片上是蘇聯或者中國、再或者是共產主義者的尸體,他就要考慮在什么地方報復回來,至少要讓自己的同志死的更加有價值一些。
“我們的對手也有目的不明的支援,所以目前我們政府方面雖然占據了優勢,卻無法平息南蘇丹的戰爭,這也是我很頭疼的地方!”阿布德將軍說話間讓自己的衛兵拿出來從戰場上繳獲的南蘇丹武器。
形形色色的輕武器在謝洛夫的面前擺成一排,他身后的參謀低聲道,“步槍是李?恩菲爾德系列,沖鋒槍是司登系列,還有美制的m3沖鋒槍,是二戰時候英美軍隊的標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