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的囚犯們,我已經念完了自己的報告!可以和你們談談關于未來幾年你們在喀山的生活了!”翹著腿的謝洛夫顯得自己的黑色軍靴很干凈,兩根手指打開后面的盧卡妮立刻遞上來一根煙點燃,邊制造污染的謝洛夫邊饒有興趣的看著這群律賊。
似乎麻煩了?這些古拉格呆著超過三十年的律賊們對視了一眼,在看向謝洛夫的時候眼中滿是憤恨!有個詞叫什么來著?怨毒?對,就是這個詞!謝洛夫就從眼前七十多個律賊的目光中看到了這個詞,但那有什么用?
站起來在這些人面前走了一圈,幾乎能感覺到有人雙手正在蓄力準備挾持他,不過為什么不真的試試呢?可見好勇斗狠也有個限度,這些律賊可以和古拉格的管理看守玩黑手黨的那套,但如果真的對克格勃的副主席也這么干,他們就死定了!
沒有得到律賊們的回答,只得到了怨毒的目光?拉近了和一個律賊的距離,謝洛夫用戲謔的目光對上了對方怨毒的眼神,忽然笑了,猛然抽出右手狠狠一巴掌把眼前的光頭打倒在地,其他沒有挨巴掌的律賊幾乎心里一哆嗦,剛才他們似乎聽到一只手能戴起來風聲,可見這個年輕人的手勁有多大,在看那個光頭一臉兇相的律賊的臉,幾乎在眾人的眼皮子低下腫了起來,趴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而且牙齒從嘴里面掉出來。
把自己的手指骨捏的劈啪作響的謝洛夫,冷漠的看著地上的律賊,但只是一秒鐘又把視線重新轉回到了眼前站著的這些律賊身上,淡然的說道,“根據古拉格的生活,你們在強迫別人把勞動工分送給你們的時候。不是應該把對方的衣服脫掉這么說話嘛?現在我命令你們,把身上的衣服脫掉,蹲著跟我說話,人渣們?”
“副主席同志,你是共產黨員,這樣對我們好像不人道。況且我們這里面還有女人!”一個五十多歲有些禿頭,但身體還很強壯的律賊滿不在乎的說道。
回應他的是謝洛夫的一聲響指,站在內務部隊戰士前面的盧卡妮瞬間拔槍,砰地一聲,謝洛夫面前的律賊變成了一具尸體,“拖下去!”謝洛夫發出了把尸體拖下去的命令,然后轉身用一種責怪的目光看著女人,就在人們都以為盧卡妮會得到處罰的時候,就聽到謝洛夫輕描淡寫的說道。“下次別打頭,你看著腦袋開花的人渣不惡心么?”
等到謝洛夫再次面對這些律賊的時候,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哆嗦,不用第二次下命令,全部整齊的開始脫衣服,幾秒鐘后都老老實實的光著身體在謝洛夫的面前蹲好,就連幾個少只手的人都沒有慢半步,“律賊不是絕對不佩服政府工作么?你們應該死硬到底才對。為什么和我對抗呢?你們在古拉格殺了這么多人,原來自己也怕死啊?”把窗戶打開的謝洛夫讓房間血腥味道消散了一點。但其實他沒有這么好心,現在是二月份,吹進來的冷氣很快就讓這些律賊打哆嗦
“給你們模擬一下西伯利亞的冷空氣,很多犯人不就是你們這么處理掉的么?每年古拉格失蹤這么多人,既然我們的看守都沒有記錄,那肯定是你們動的手了?你們這些大律賊到底殺了多少人呢?平均每個人殺了十個還是二十個?”有些好奇的謝洛夫問了一個這些人根本不可能回答的問題。謝洛夫也沒有指望他們會回答。
比起問題是否回答,謝洛夫更加對這些律賊身上遍布整個身體的紋身感興趣,專門湊近了看了兩眼,半是猜測半是肯定的說道,“膝蓋上的五角星是蘇維埃的標志。這種紋身的意思是不是永遠不向蘇維埃屈服?都給我跪下”
撲通!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地上血跡未干,足以讓這些在古拉格心狠手辣的律賊明白自己的處境,他們面對的不是撲通的古拉格看守,而是克格勃的副主席!換成他們比較熟悉的叫法,謝洛夫是契卡的頭頭,當年把他們趕盡殺絕扔到古拉格的秘密警察,也不過是謝洛夫手中其中一支力量,還算不上比較大的力量。
“看到這么一直不合作的律賊群體這么有覺悟,身為蘇維埃的一份子,我感到非常榮幸!同時也恭喜你們和你們身后五萬人規模的人渣,暫時逃離了被我槍斃的危險!”對著這些低眉順眼就知道欺壓老實人的律賊一頓嘲笑,謝洛夫本來不是很好的心情略微轉好了一點。
跪在地上的大律賊此時好像前所未有的絕望,比起古拉格里面困難的生活條件,他們顯然在謝洛夫這里收獲到了另外一種打擊,從剛剛進來開始,這個年輕的克格勃副主席幾乎就是在按照律賊法典的規則反著來,用身后真槍實彈的士兵逼迫他們這些人屈服在蘇維埃之下,光著身體跪在地上乞求著寬恕,對于他們這些一直堅持著和政府對抗的大律賊來說,沒有比這件事更讓他們痛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