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不遠處的謝洛夫同樣知道出現過這么一件事情,但卻沒有放在心上,從整個事件的發展上來看,那名叛逃的士兵早已經被西柏林策反,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完成了奔向自由的一躍、早已經安排好的記者拍下了那張頗為著名的照片、然后直接進入了早已經等候他的西柏林警車中,完成了這一幕宣傳大戲。
這點經過基本的調查就能推演出來端倪,就連馬庫斯·沃爾夫都已經通過西柏林的斯塔西線人查出來,謝洛夫比所有人都知道的多一點,那就是歷史上這名人民軍叛逃者,在兩德統一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家鄉,被所有朋友和家鄉的人視為背叛者、人民的奸細、帝國主義的走狗,最后在二十一世紀來臨之前在家中舉槍自殺,要知道那個時候德國已經統一了將近十年了。
前方的大鐵門緩緩地被內務部隊的戰士推開,經過幾米的隔離帶,這個抱著孩子的就會正式離開民主德國、成為自由世界的一員,以后安心的罵東德而不用擔心被警察找上門來。
這時候距離他幾十米的地方,一輛轎車停下來上面被押解下來一個棕色頭發的男人,被兩個內務警察駕著的男人還在不斷的掙扎,臉色十分悲切的道,“放我下來,我是民主德國的公民,你們不能這樣!我是人民,政府不能這么對待人民”
這種情況讓一百多名等候排隊的人都非常側目,就連已經準備走的金發男子也停了下來,眼中充滿了迷茫,因為這個男人他認識,兩人在里面是獄友。
很快這個人就被兩個內務警察架過來,對著上尉說道,“先給這個人登記”
“不,我是德國人、我是人民的一員!我要留在祖國!”棕發男子不斷的掙扎,后面一個內務警察從車上取來了一個行李,從里面拿出了他的證件,棕發男子卻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把警察撲倒在地上叫道,“我襲警了,應該在內務部關押一個月,快抓我”
“舒曼你瘋了,這不是我們一直想要的機會么?”金發男子不可思議的看著地上的舒曼說道。
“阿希姆?你怎么在這里?你住在市內不知道,郊區已經開始開鑿了一條運河,施普雷河和哈維爾河一定會被截斷,進西柏林會被困死的!”舒曼緊緊抱住內務警察的大腿道。
“啊!”短暫的沉默之后秩序井然的長隊瞬間騷動起來,沒有多少人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每個人把自己知道的信息都說出來,也能得出差不多的結果。
“嗯?”謝洛夫也注意到了騷動,感覺到旁邊的馬庫斯·沃爾夫很平靜,于是側過頭問道,“你安排的?兩人哪個是你們斯塔西的特工”
“都是!”馬庫斯·沃爾夫頗為淡定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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