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說說笑笑,走出叢林天已大亮。
一路繞過守衛,往天輝峰而去。
天輝峰上,天虛臺。
天輝圣閣弟子以及前來觀禮的各宗賓客數萬人齊聚一堂,聲勢浩大。
天輝圣閣十大長老莊嚴肅立臺上,其身后是一眾威嚴肅穆的核心弟子。
一個白須白發,雙目炯炯有神的長老走上主席臺。
其乃是天輝圣閣執禮長老翁先鶴。
翁先鶴朝眾賓客拱拱手,朗聲道:
“時值盛夏,盛逢其會,諸位朋友遠道而來共襄盛舉,天輝圣閣由衷感謝……”
他開始大篇致辭。
靈生在賓客之中甚為焦慮。
“柴連和慧方有消息嗎?”
他問身邊的弟子道。
弟子搖頭:“這幾天我們找遍了方圓數百里,絲毫不見慧方師兄和柴連師弟蹤跡。”
靈生眉頭微皺。
他們去哪了?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覃長生父子可是對柴連虎視眈眈啊!
伍云召還有斷情谷的人都不懷好意。
他們會不會遇害了?
若是如此,他可如何給方丈交代啊!
同樣焦慮的還有袁青衣。
她已經七八天沒見到凌云了,萬法禪宗的人說凌云失蹤了。
那家伙到底去哪了?
可千萬別出什么事啊!
她翹首在人群中望了一遍又一遍,希望能在某個角落望見凌云的身影。
可是每多望一遍便多一分失望。
她此刻娥眉微蹙,面色很是不好。
突然,她目光停留在一個方向。
在那邊,覃方、伍云召還有劉正松幾個青年正談笑風生。
袁青衣深深蹙眉。
那幾個家伙笑得那么開心,莫非凌云已被他們害了!
袁青衣緊緊捏著拳頭。
若是如此,她發誓,天涯海角也要讓他們死無全尸!
無意間,她遭遇了劉正松的眼神,那眼神中帶著褻瀆之意。
袁青衣大怒,迅速扭過頭去。
劉正松此刻手里端著一杯酒,臉上笑容猥瑣。
“劉兄,你,看什么呢?”
覃方問笑著問道。
劉正松嘿嘿笑道:“那個天音圣女一直看著我們。”
“哦?”
覃方也是扭頭看去,不過袁青衣已經沒有看這邊了。
說道:“肯定是劉兄氣宇軒昂,帥氣逼人,她偷看你吶。”
“哈哈哈!”
劉正松大喜笑起來,“如此佳人,小弟正有意,覃兄可有辦法?”
伍云召道:“我勸你還是打消這份心思,天音圣女歷來都是不結道侶的。”
“那是因為沒有遇到本少,哈哈哈!”
劉正松說著又扭頭去看袁青衣,
“嘖嘖嘖,如此佳人,若不能得,小弟將抱憾終身!”
伍云召道:“別說我沒有提醒你,你若使什么手段染指天音圣女,天音門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你正法。
你們斷情谷確定能承受天音門玉石俱焚的怒火?”
劉正松嗤笑道:“她們還敢跑來西境不成?”
伍云召面色冷淡,道:“你可以試試。”
他是很不喜歡斷情谷作風的。
若不是因為覃方,他絕不可能和這種人坐在一起。
覃方連忙道:“不說這事,伍兄八月十五的聯盟大會你師父準備好了吧?”
伍云召自信點頭道:“放心,十大宗門已有五個站在我們這邊。”
“哦!”
覃方大喜,“南宮云逸表態了嗎?”
聞,伍云召臉色頓沉,道:“那個老家伙,就會和稀泥,就是不松口。”
覃方道:“那也無妨,只要他不反對就行。”
“他反對又怎么樣?”
伍云召嘴角嗤笑道,“優勢在我,他敢反對,滅了他!”-->>
“那是那是。”
覃方連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