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娘回過神來死死盯著穿著一身新衣服小女孩,半個月沒見,簡直脫胎換骨似的。
程老娘沒看成張小玉的笑話,現在反倒是她和兒子被家屬院的人看了一場笑話。
想到這,程老娘突然大聲質問,“好啊!我就說那個賤人怎么會這么痛快的離婚!是不是她早就和歐副團長勾搭在一起了!那個浪蕩貨,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她果然是個不安分的狐貍精!”
程老娘話說完,程營長突然捂著肩膀嗷得叫了一聲。
“誰他娘偷襲老子!”程營長揉著肩膀轉身怒吼。
“我。”
喬辛夷走了過來,傅臨舟一看,連忙屁顛屁顛跑過去把喬辛夷當武器的車鑰匙撿起來朝著喬辛夷跑了過去。
“嬸嬸,你的車鑰匙不小心飛過來了,你可要拿好哦!”
幾個大人直接笑噴了,心想傅臨舟這孩子怪機靈的。
“謝謝小舟。”喬辛夷還真就道了謝。
“嬸嬸,浪蕩貨是什么意思?是夸人的還是罵人的?”傅臨舟一臉好奇地問。
這詞語要是家屬院長大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意思這么認真問喬辛夷還真就信了。
但傅臨舟和傅澤雨絕對知道這是罵人的話。
兩個孩子的后奶奶那張嘴沒少罵這類的粗話,喬辛夷當初去傅家的時候,孩子的后奶奶也這么罵過喬辛夷。
“喬老師,別把我當傻子,你這車鑰匙是故意砸過來的吧?”程營長一臉怒意。
“是故意的。”喬辛夷冷笑了一聲,“歐副團長和張小玉這個婚事是我做的媒,你老娘說那話什么意思?把我喬辛夷當什么了?她那話不是罵我喬辛夷是老鴇?”
“我告訴你,別說是我,就算歐副團長和張小玉在這,就沖著你老娘那張嘴,他們也一樣打你!”喬辛夷道。
程營長很不服氣,“又不是我罵的。”
“不是你罵的,難不成我打你老娘?她這個歲數了,被我打死了我不是要坐牢?為了她這種人坐牢,這和不小心摔進糞坑里淹死了有什么區別?”
“你是她兒子,不打你打誰?她張嘴胡說八道的時候,你攔了?你不還是站在那和又聾又啞的人一樣不吱聲?”
“子代母償,天經地義,你覺得替你嘴賤的老母親受過你委屈了?”
程營長早就知道喬辛夷一張嘴能把天說破,但沒有真正領教過是真沒這種憋屈的體驗。
他就說一句,對面有十句等著他,句句懟得他啞口無。
程營長就不明白了,喬辛夷也就高中學歷,一張嘴怎么就這么厲害?
傅營長上過大學的人,怎么能受得了這種妻子?
“我們也不知道是你保的媒。”程營長干巴巴解釋了一句,“算了,好男不和女斗,懶得和你扯。”
“沒理說不過,就扯什么好男不和女斗,你這不是挺能扯的?”
“不知道是我保的媒,但張小玉也和你當夫妻近十年了,也給你生了一個女兒,她是什么樣的人,你這個前夫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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