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拿著傅白露的獎狀和獎品輪流看著,一張獎狀,一個茶缸,一塊香皂。
獎品不貴重,但是榮譽不能用金錢來衡量,傅白露坐在座位上笑得見牙不見眼,人都年輕好幾歲似的。
喬辛夷期待了很久的口技是四個節目,一個人在臺上卻撐起了整個舞臺,就像是一整個表演班子一樣別提多熱鬧多有意思了。
孩子們瞪大了眼睛四處找是不是臺上后面還藏著人。
“他可真厲害。”喬辛夷不得不佩服,能在那次測試中瞞天過海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他不張嘴都能說話。”傅青山點頭,這一點一般人是真做不到。
口技表演結束以后,臺下的孩子們都站起來拍著手,膽子大的孩子直接跑去后臺找人,自然也沒少傅臨舟和傅澤雨這兩兄弟。
“叔叔嬸嬸,我和弟弟去找那個哥哥交朋友!”
傅臨舟拉上傅澤雨轉頭和喬辛夷說了句話就跑。
這會兒已經走了不少人,傅青山便讓喬辛夷往里挪,坐到兩個孩子空出來的位置,而他在喬辛夷的位置坐下。
“之后有好看的節目嗎?”喬辛夷雖然是第一次看部隊這種演出覺得新鮮,但前面幾個節目看完以后新鮮勁兒也就過了。
要是沒有口技這樣有意思的節目,她也打算坐一會兒就回家了。
“這個舞蹈完以后是我們部隊的軍拳表演。”傅青山道,“之后的表演差不多不是唱就是跳,區別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
“給咱部隊個面子,看完自己人的表演再回。”喬辛夷道。
她懷著孕,這么坐著太長時間腰也累。
喬辛夷注意力也從臺上轉移開,低頭和邊上的傅白露聊著天,四分多鐘過去,臺上的燈光一晃,喬辛夷知道換節目了,說話的時候也隨意抬眸朝著臺上一瞥。
就這么瞥了一眼,她直接忘記說話了。
也沒人說軍拳表演沒穿上衣啊。
大過年的,福利這么好?
全部都是年輕未婚的小伙子啊。
喬辛夷看呆了,看癡了,徹底看入迷了。
傅青山雖然視線放在臺上好像在認真看節目,但其實一直在聽著喬辛夷和傅白露聊天。
前一秒喬辛夷還在和傅白露聊過年要不要帶孩子去公園或者動物園玩的事,傅青山還在等著聽喬辛夷繼續說。
結果喬辛夷忽然安靜下來沒聲音了。
他疑惑地扭頭看向身側的人,這才發現喬辛夷的眼睛放光芒似的,直勾勾盯著臺上,表情那叫一個難以說的。
“媳婦兒?”傅青山低聲喊了她一聲。
但顯而易見,人看著迷了,根本沒聽見在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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