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學之前喬百合還要家里給錢,上學了雖然有補貼,但陳玉冰一直讓她該吃該花別省著,一直給她匯錢。
喬百合一直都很節省,能不花錢就盡量不花,喬辛夷以為喬百合就這性格了,沒想到也是一個一鳴驚人的主。
傅青山笑了笑,心想這兩姐妹沒血緣關系難怪能處得到一起去。
一個不爭不搶,一個出手大方。
喬百合先受益,但她感恩知回報。
傅白露往燉大鵝里放了很多配菜,所以今晚就蒸了米飯燒了一碗湯,就燉大鵝這一鍋菜下飯就夠了。
鵝很大,一家人一餐也沒能把一鍋燉大鵝吃完。
吃完飯喬云柏主動把碗收去洗了,喬云松去了廚房陪他一起洗。
傅白露今晚還有年前最后一堂課要上,回了房間換上喬百合送她的那件背心,頭發梳得一絲不茍,套上外套拿上書本才離開。
這架勢一看就是上完課要和大家顯擺一下新毛衣了。
喬辛夷小聲和傅青山嘀咕,“兩個孩子愛顯擺這點我知道像誰了,像傅姨。”
“你可真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傅青山一難盡地看著一點不心虛的喬辛夷。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也愛顯擺,兩個孩子愛顯擺是像我?”喬辛夷兩手叉腰。
“像我!像我!”傅青山二話不說立刻改口,“我最愛顯擺了,畢竟我娶了個這么優秀的媳婦兒,我在部隊里沒有一天不顯擺。”
喬百合正拿著喬云柏的作業看著,聽到這兩夫妻的對話,她抿著唇偷笑,以前沒這么深刻的認識,傅營長這人懼內啊。
家里熱鬧,孩子有人陪,家務有人做。
過年了,喬辛夷也給自己放假了,傅青山值班前也難得輕松,邀請喬辛夷和他一起出門散步遛彎。
喬辛夷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出去吹冷風?是家不舒服嗎?”
“你這一天天忙著這忙著那,不然就是陪著這個陪著那個,眼里都快沒有我了,難得孩子不纏著你,你陪陪我能要你命?”傅青山去房間給喬辛夷拿了外套和圍巾,直接伺候她穿上,半摟著人就出了門。
雖然天氣冷,但是家屬院吃完飯出來遛彎聊天的人依舊不少,空地也都是玩瘋了的孩子。
但和傅青山喬辛夷這樣小兩口單獨出來遛彎的還真沒有,所以兩人特地避開人多的地方,專門找人少的地方走。
“除夕那天晚上部隊大禮堂有演出,晚上吃完飯可以過去看,你之前不是好奇我們營里那個會口技的嗎?他那天會上臺表演。”傅青山道。
“行啊!”喬辛夷還是第一次看部隊這邊的演出,“聽說除了文工團的演出還有部隊的節目,你們部隊的節目除了口技還有別的嗎?”
“還有一個軍歌合唱,一個軍拳表演。”傅青山一樂,“部隊那這三個表演可以說是老三樣了,口技聽說一連表演好幾年了,軍歌合唱和軍拳表演倒是年年換人,但也是換湯不換藥。”
“怎么沒讓你上臺表演?”喬辛夷好奇地問,“你長這么俊,你往臺上一站你就是眾星矚目啊。”
“上臺的都是單身小伙子,我一個結了婚的上臺湊什么熱鬧?”傅青山露著大白牙樂,“我和你說,沒準程營長下次也得上臺了!”
喬辛夷咦了一聲,“程嫂子真的要和程營長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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