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百合好無語地看向喬辛夷,“別把我當小舟和小雨哄。”
“小舟和小雨也不能這么敷衍地哄哦~不可以哦~”傅臨舟抱著毛鞋抬頭忽然說了句。
稚氣未脫的認真臉說著不可以哦,直接把一屋子人都逗笑了。
傅青山和幾個戰友并肩而行往家走,快過年了,這會兒一走進家屬院就能聞到四面八方傳來的香味。
“誰家炸麻花了。”程營長吸了吸鼻子,“這味道一聞就是正宗北方人炸的麻花,老劉,你聞聞不對。”
劉營長點點頭,然后問程營長,“你還沒有把你媳婦兒接回來啊?明天再不回來,今年過年你得一個人過了。”
程營長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眉眼一垂,連說話的心思都沒有了。
龔營長悄悄捅了下劉營長的胳膊,心想著這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會聊天。
劉營長卻覺得自己聊這個沒問題,繞開要捶他的龔營長走到傅青山邊上去,省的一會兒說完再挨錘。
“程營長,你老娘把你侄子送回老家就不回來了?”劉營長是想問就問,“我們過幾天要輪流值班,今天回來早,你不趁早再去哄哄你媳婦兒啊?
我可和你說,你別覺得把媳婦兒丟一邊晾幾天人家自己氣消了就會自己回來了,還真不是這樣的,你越晾她,她只會越氣,本來你順著她說幾句話哄一哄就完事了,你越晾,可能就不是哄幾句就能好的了。”
程營長心情已經夠不好了,劉營長還半點不會看臉色,還在那叭叭,他聽得越煩,從口袋拿出煙就想點。
傅青山直接道,“要抽煙你自己走一邊,走遠點去抽,別把煙味沾我身上,我媳婦兒聞不得煙味。”
程營長咬了咬后槽牙,“你就這么怕你媳婦兒?”
“我這不是怕我媳婦兒,我這是疼我媳婦兒。”傅青山兩手揣兜神色飛揚,意有所指,“我和你不一樣,你一個快要離婚的人,抽不抽煙都沒人管,在家抽死了也沒人管,我是比不得你這樣的人自由。”
程營長被傅青山懟得捏著煙盒瞪了他一眼,抽出一支煙放在嘴上咬著,但到底沒有點燃。
“離婚啊?真要離婚了?”劉營長錯愕。
程營長點點頭,“我去接了兩次她都不肯回來,說是不過了,想好了要和我離婚,連女兒歸她,我每個月給她撫養費這樣安排都說出來了。”
女兒和妻子的衣服,前天妻子也帶著娘家人來了家屬院一趟收拾走了。
妻子的衣服一件都沒留下,程營長再自信再遲鈍也看出來了,妻子這次是真動真格要離婚。
“那你媳婦兒氣性也太大了,就因為那天那點事就走到這一步啊。”劉營長嘖了一句不知道能說什么安慰人了。
傅青山和一個顯眼包一樣接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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