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河咣當一聲撞在了后面的門框上,當場痛得嗷得叫了一聲彎著腰抱著肚子垂著眼眸不敢再和傅青山對視。
“鄭大河,你最好祈禱你這輩子都老老實實做人,但凡你犯了事進去了,你就做好和你大哥、和鄭有糧底下作伴的心理準備。”
有些舊怨任何時候提及都會讓人依舊恨得咬牙切齒。
鄭大河偷錢栽贓給兩個孩子,張棗慫恿鄭有糧來省城帶走兩個孩子。
新仇舊怨,傅青山要不是還穿著軍裝,他能把鄭大河壓在地上打個半死。
“滾。”
傅青山輕吐一個字,張棗嚇得拽著鄭大河連忙開了辦公室的門跑了。
這兩夫妻任何一個人都是他們招惹不起的。
“這兩個人可真是鄭有糧的好妻子好兒子,沒有一個人因為鄭有糧死了而感到真傷心和難過,全是因為鄭有糧死了還沒弄到錢而遺憾。”喬辛夷只覺得鄭有糧死太痛快了。
三兩下被打死,他就該一起被帶到海上,然后被扔進海里喂鯊魚。
傅青山和她恨鄭有糧恨得要死,張棗和鄭大河竟然還指望從他們這里借錢給鄭有糧辦后事?
還打著借了錢以后可以不用還的想法吧?
畢竟給親生爹辦后事出的錢還要討回去,張棗就能在老家到處和人說傅青山和喬辛夷的不是。
錢給了又討回去,和一開始就沒給完全是兩碼事。
李軍一行人是好幾分鐘以后才過來的。
“這是你們兩個要簽字的文件,你們看一下。”李軍把文件遞過去以后又道,“張棗和鄭大河決定在省城把鄭有糧火化了,然后帶著骨灰回去。”
“嗯。”傅青山點點頭,對于這個話題并未多聊。
李軍收回文件以后拍拍傅青山的肩膀,“大難之后必有大福,這話適合你們家那兩個小皮猴,以后兩個孩子一定會好好的。”
“承。”傅青山笑了笑,“這幾天辛苦你們各位了,中午我和我媳婦兒請你們去國營飯店吃個飯,你喊上你這邊的所有同事一起,我去你們局長辦公室打聲招呼。”
“局長有在辦公室,不過他一會兒有個重要會議,我估計領導中午是沒空和我們一起了。”李軍解釋,
“還是關于清間諜的事,喬里約翰是上次清理活動的漏網之魚,他的身份太過明面,又是記者又是作家,這些年到處走動也沒惹事,所以當時也沒查到他頭上。”
誰也不會懷疑作家和記者扛著相機在大街小巷拍照,畢竟這是他們的工作和生活。
“海外一直有抹黑我們華國的報道,我們懷疑都是出自喬里約翰之手。”
“那些報道上配上的照片和我們在他住處搜到的,喬里約翰拍到照片風格很像,報道出去的可能是喬里約翰很早以前拍攝的作品,他受雇惡意抹黑我們國家的形象。”
傅青山和喬辛夷一起去邀請了李軍的領導,如李軍所,他們確實都騰不出空。
和李軍還有他的同事們約好去國營飯店吃飯的時間,這個時候距離他們下班時間還早,喬辛夷就讓傅青山開車送她去找曾哥一趟。
這個時間曾哥在家,看到喬辛夷和傅青山來了,他趕緊開門請人進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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