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法?你還有臉來找我們要說法?要不是你為了多分一點地慫恿鄭有糧來省城,他就不會出現在省城,就沒有后面這些事!”
“鄭有糧為了一點錢綁架我們家兩個孩子,是不是你張棗慫恿的?我看要讓公安把你也一起抓起來嚴刑拷打一下!你是不是幫兇?是不是主謀?”
說著話喬辛夷又抬手甩了一耳光過去,直接給張棗來了一個對稱。
她是斯文太久了嗎?
所以才讓張棗以為她是好欺負的嗎?
“兩個孩子本來就是我們家的,傅青山被過繼出去了,但兩個孩子的爸沒有!我們要把自家孩子接回來有什么錯?要不是你們當初霸道硬是要把兩個孩子接走,自然就沒有后面這些事了!”
張棗捂著臉回頭看了看那幾個公安,“你們就看著她這么打我?她都動手打人了,你們怎么不把她抓起來?”
“那個,我們手里都還有點事,你們自己先解決你們的事,商量好以后我們再來。”李軍給幾個同事使了個眼神,幾個人直接開門走了。
這意思很明顯不過,他們不在場,誰也沒看見辦公室里是什么情況,至于喬辛夷打人,他們更是沒看見。
這要是換在老家張棗早擼起衣袖和人拼命了,但是她知道喬辛夷的手勁兒,也知道喬辛夷的狠勁兒,所以挨了兩耳光,公安明顯不幫她,她也只能捂著臉哭自己命苦。
“張棗,小舟和小雨名字叫傅臨舟傅澤雨,他們是我傅家的人,你嫁的叫鄭有糧,你生的孩子叫鄭大江鄭大河,我們是兩家人。”傅青山糾正張棗的話,“就連我大哥也是傅家的人。”
張棗被傅青山懟得啞口無。
“不是說爸是收了別人的錢嗎?那爸的那些錢去哪里了?”鄭大河忽然開口問了句。
傅青山這才抬眸瞥向鄭大河。
不愧是鄭有糧和張棗這兩個人的親生孩子,媽罵人的時候他一聲不吭,媽被打也一聲不吭,開口就是問錢在哪。
“公安沒有告訴你們那人殺了鄭有糧以后又把錢收回去了?”傅青山嘲諷著,反問道:“鄭大河不愧是鄭家的人,當年鄭有糧為了錢換了我媽的藥,現在鄭有糧為了錢出賣親孫子,今天有你鄭大河只關心錢,鄭家好家風,遺傳得挺不錯的。”
“那爸都死了他的后事總得辦吧?我問問錢難道不應該嗎?家里又沒錢給他辦后事,那你說怎么辦吧?”鄭大河索性不裝了,
“就算你被過繼出去了,那你曾經也是爸的兒子吧?你上班了你掙工資,爸的后事交給你沒問題吧?”
說完鄭大河拉著張棗就要走,“媽,我們沒錢,爸死在省城,我們沒法把爸弄回去,我們回家,老家還要分地呢,我們要是回去晚了,好的地萬一被人分完了怎么辦?”
一提到分地張棗就更想哭了。
鄭有糧死了,分地的人又少了一個。
一想到這張棗就更難受了。
好歹等到分完地再死啊。
真是個沒用的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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