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巧了,車停下,喬云松正好帶著另外三個朋友往這里來。
“辛夷姐,姐夫。”喬云松站在門口等喬辛夷幾人下車,后來看到曾哥,也打了聲招呼,“下午我去找過曾哥,你沒在,我就帶著我朋友先到處找找。”
跟著喬云松干的人越來越多了,大家住的地方很分散,給喬云松干活之前都是大街小巷到處閑竄的人,所以哪里有私家小飯館他們都知道。
喬云松從兄弟們那匯總,然后找了個幾個嘴巴會說話的跟著他一起一家一家找,這會兒正好找到這里,沒想到這么巧就遇到喬辛夷了。
曾哥去敲門,喬云松走到喬辛夷身邊問有沒有新線索。
聽到喬辛夷說鄭有糧生前吃過巧克力和餅干,還吃過鵝肉,喬云松眉頭微微一皺。
來開門的是一個拄著拐杖的中年男人,看到曾哥身后那么多人,他嚇得門都不敢開。
“鵝叔你別怕,都是我朋友,他們找你有點事。”曾哥拍拍胸脯,“我給你打包票,絕不是來找你事的。”
有了曾哥打包票中年男人才一臉警惕地打開門讓大家進去。
小院不大,不過打理得干干凈凈。
鵝叔先從曾哥手里把兩只大肥鵝接過去往角落一放,然后提醒曾哥把院子門關上,這才看向喬辛夷和傅青山他們,問,“你們找我有事?”
傅青山直接拿出鄭有糧的照片遞過去,問,“請問下昨晚這個人有在你這里吃飯嗎?”
鵝叔探頭看了一眼,然后搖搖頭。
“沒有。”鵝叔道,“鵝肉不便宜,能來我這里吃鵝肉的都是舍得花錢的,他這樣的一看就是舍不得花錢的窮人。”
“鵝叔,那有沒有可能是他跟著他朋友來的,比如他朋友請客這樣。”曾哥問。
鵝叔又搖搖頭,“昨晚我這里就兩桌客人,來沒來過我肯定記得,我確實沒見過照片上這個人。”
“我昨天一早不是給你送了三只鵝?我看鵝叔你院子里也沒剩下鵝,怎么昨天就兩桌客人?”曾哥問,“這鵝這么肥,一桌客人總不能吃兩只吧?”
“還有一只鵝燒好客人就帶走了,沒在這吃。”鵝叔道。
傅青山進來以后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個院子,鵝叔說話的時候他不遠不近地隔了幾米走動著,最后停在一間靠北的房間。
“鵝叔這屋子里放著酒?”傅青山聞到酒味了。
“是我自己釀的米酒,客人來這里吃鵝肉都會來上半斤。”鵝叔看著傅青山的軍裝,不得已又多解釋了一句,
“解放軍同志,你也看見我現在拄著拐杖的樣子了,幾年前去上班路上不小心摔傷,成了這樣,我殘疾了,廠里也不要我了。
家里孩子多,全靠我媳婦兒一個人上班掙錢根本不夠花,孩子連學都上不起,所以我只能一邊打著零工一邊想法子干點別的貼補家用,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也不想偷偷摸摸干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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