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上次肅清,誰也不能百分百保證沒有一個漏網之魚。
喬辛夷又搖搖頭。
“也不太對,如果是上次舉報敵特的事情讓隱藏在暗處的人想要報復我,我媽,我弟弟都在家屬院,豈不是更容易?”喬辛夷搖了搖頭,“在一般人眼里,論親疏,肯定是我娘家人對我來說更重要啊。”
“也是啊,要是報復喬辛夷同志,對傅營長兩個侄子下手,這也有點兒說不過去。”李軍的同事認可喬辛夷這個分析。
幾人正說著話,傅青山忽然推門走了進來。
“怎么樣,有什么消息嗎?”喬辛夷一看到傅青山進來就立刻起身迎了出去。
“我們查了省城所有的招待所,現在查到了鄭有糧入住的招待所。”傅青山道,“招待所的前臺一會兒會來這里,所以我先帶著人回來。”
說完后傅青山伸手輕輕捏了捏喬辛夷的手,他看她微紅的眼眶知道她急,只能用這種方式無聲的安撫。
而事實上,他也一樣急。
可這個時候越急越容易亂,所以他一定不能亂,一定要穩住,才能保持清醒的頭腦安排下一步要怎么做。
“只要不是人販子搶走孩子,那人既然費盡周折帶走孩子一定有所圖,只要那人有所圖,兩個孩子目前一定是安全的。”張書記安慰著喬辛夷和傅青山。
招待所的那個同志沒有讓大家等太久,騎著自行車一路風風火火趕來了公安局。
進來的時候人還在大口喘著氣,“我接到單位通知我來這里配合公安調查工作,我就趕緊趕過來了。”
“這個時間你沒在單位上班?”齊秘書問。
“哎別提了,我奶奶下樓梯摔了一跤,老人家心疼錢,怎么都不肯去醫院,非說沒大事,躺一躺就好,我媽實在沒辦法,只好打電話到招待所里,喊我這個大孫子去勸我奶奶,我才把我奶奶背去醫院就收到領導的消息,就趕緊趕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你怎么稱呼?”李軍問。
“我姓連,喊我小連就行了。”小連同志應著。
“你對住在你們招待所二樓第一間的客人有印象嗎?”傅青山問,“你們單位的同事說他入住的時候正好是你值班。”
“二樓第一間,住的那個人叫鄭有糧,是一個穿著灰色土布衣服的中年男人對吧?我對他可有印象了。”
小連同志點點頭,“他一看就是鄉下來的,對省城里的東西什么都不懂,穿的衣服也不太合身,腳上的鞋也很舊,那一雙腳真是臭得和幾十年沒洗的裹腳布似的。”
“昨天或者今天早上有沒有人去招待所找他?昨天和今天他什么時候出的招待所?又是什么時候回去?有沒有什么異常?或者是你覺得不太對的地方?”傅青山連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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