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嘖了一聲,“我還是喜歡以前那種方式,這個我給你還回去,晚上再補給我。“
說完傅青山抱著喬辛夷要躲的腦袋,捧著她的臉迅速親了回去。
親完一下看喬辛夷在瞪他,他勾了勾唇角,“不高興了?那多還你一下,雙倍還你。”
說完又迅速在喬辛夷唇上親了一下,然后在喬辛夷和烏龜探腦袋似的要咬人的時候迅速把身子往后一仰。
“親歸親,可不興咬啊~咬壞了,沒勁兒了,晚上你又該不滿意了。”
回答傅青山的是喬辛夷惱羞成怒的一腳。
“你給我等著!”她明天就去練體力,總有一天要悄悄驚艷傅青山,然后把他壓榨得下不了床!
領導家的熱鬧一個比一個愛看。
發酵一天了,到了第二天單位里還到處都在嘀咕這事。
倒是工業展工作小組辦公室消停了,副組長就坐在那,嘀咕別的也就算了,一嘀咕這事,他那眼神往那邊一掃,眼神和掃射槍似的太有存在感,話癆也知道閉嘴了。
“喬翻譯員忙著呢?”張老爺子過來的時候辦公室忙得靜悄悄,“有空陪我老人家走走嗎?不耽誤你太長時間,就聊聊。”
“我正好也要歇歇。”喬辛夷還挺詫異張老爺子會來找她,她應了聲放下筆就跟著張老爺子出去了。
兩人沒有走太遠,就在單位大院里的小林子里。
“老爺子您想找我聊什么啊?”喬辛夷問。
“和你聊聊何柔這個同志。”張老爺子沒賣關子,“我想聽聽你說何柔同志的為人,聽聽你對她這個人的點評。”
“那您算是問錯人了,我這張嘴里可說不出何柔同志的好話,要我點評何柔,我恨不得連標點符號都帶著白眼。”喬辛夷一臉純良地看著張老爺子,“所以您還要聽嗎?”
“你這年輕人說話是一點不藏不掖。”張老爺子還是頭一回碰上喬辛夷這樣的。
不喜歡一個人是一點不藏,聽聽這是什么話?恨不得標點符號都帶著白眼,聽著可真夠新鮮的形容。
“我對何柔的厭惡那是藏不了一點兒~”喬辛夷豎著手指輕輕搖動。
張老爺子還是道:“你且說說,我且聽聽。”
“這可是您讓我說的,那我可就使勁兒說了。”
喬辛夷從她和何柔第一次在公安局見面開始說,說何柔哭哭啼啼跑走,然后讓何家父母追著她把喬百合丟在公安局里。
“何柔從第一天見面就開始和我們玩心眼呢,她一個在蜜罐子里長大的人有啥好哭的?我這個從鬼門關里回來的,喬百合這個差點上不起學的人都沒哭呢,她有什么資格哭?”
喬辛夷接著說何柔找人傳話讓喬百合回何家,又故意裝病說忘記喬百合回來了,把喬百合一個女孩子家晾在家屬院大門外一整夜,喬百合回家后又讓何家父母當喬百合是遠房親戚。
“她說什么想給父母一個驚喜,然后又因為生病忘記了,狗屁不通的解釋,也就傻子能信,她是病死了還是病得不能說話了?發個燒把她腦子給燒沒了不成?她就是想給喬百合下馬威,以為人家看不出她那點小伎倆呢。”
喬辛夷又說何柔一家來喬家又是跪又是哭的那副樣子,“她那些話那些行為表面上在自責和愧疚,好像聽著也是在勸和,可實際上她的目的就是要激化我們兩家的矛盾,老爺子您不是那群傻子,我說這些您應該也能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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