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再放一陣吧,我估摸著再過兩年就能拿出來彈了,您看現在風氣是不是越來越好了?鋼琴有人彈,手風琴啊,口琴啊都有人彈,那咱老祖宗自己的東西自然也能彈。”喬辛夷道。
“那是最好了!”傅白露眼神都亮了些,然后問喬辛夷,“若是日后能彈了你要學嗎?你若是要學,我那把琴就留給你。”
“我可沒有什么音樂天賦,您日后有空您教小舟小雨得了,正好他們一人一把。”喬辛夷可不覺得她能學得會,而且她也不感興趣。
“那是姊妹琴留給他們做什么?”傅白露搖搖頭,“要不你生兩個閨女,到時候這兩把琴傳給你的兩個閨女。”
“那也得我能剛好生兩個閨女啊,萬一我也生兩個男孩子,或者生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呢?”喬辛夷問。
“你就不能爭點氣?”傅白露引誘著,“那兩把琴日后能用了定是價值不菲。”
喬辛夷一聽直接攤攤手,“您看我沒用,生男生女這事指望傅青山,要不您去和他說,讓他爭點氣。”
“這又是什么新鮮說法?”傅白露疑惑。
等喬辛夷給她解釋了這部分的生物知識以后傅白露大感震驚。
“合著那些天天罵自家媳婦兒生不出帶把兒的男人,結果是他們自己不爭氣啊?咱女人的肚皮又蒙冤還白受氣了唄?”
傅白露拍了下大腿,“這個知識你再和我好好講講,我去拿紙筆記下來,到時候上課我講給那些家屬聽,這么重要的知識得讓更多人知道。”
傅白露在家屬院有大事要干了就不惦記寄在鄰居家養的雞鴨了,人也特別有精神,第二天早上喬辛夷起床的時候傅白露連早飯都做好了。
“白露姨您早上不一定這么早起,我可以去廠里食堂吃早飯。”喬辛夷關心著,“昨晚您睡得還好嗎?”
她就怕傅白露來了陌生的環境會認床,傅白露年齡比陳玉冰大了不少,老人要是睡不好特別傷身體。
“屋子里你準備的被子床單都是新的,可軟乎了,我睡得可好了,只是年紀上來了,每天就能睡那點時間,醒得早不找點事做總不能坐在院子里發呆,做點早飯而已,我在鎮上一個人住也照樣做。”
傅白露笑吟吟應著,“倒是你,家屬院距離汽車廠挺遠的,你得早起去忙活都沒法多睡會兒覺,路上時間又那么長,在家里吃了胃里暖呼呼的,路上時間也不會那么難熬。”
“我可真是希望白露姨您能在家里住一輩子。”喬辛夷挽著傅白露的胳膊難得撒了一回嬌。
兩人正聊著,門口忽然傳來牛嫂子的聲音。
喬辛夷跑著去開門,打開門才發現門外站著牛嫂子一家子。
“喬辛夷同志,我是連報國。”連營長一臉歉意,“昨晚我在部隊里值班,剛回到家才知道昨晚我媳婦兒和你們打起來了,我從部隊借了車,這會兒我開車帶你家長輩去醫院檢查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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