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神經病之歌,家長們開始了第一輪比試。
沒人在第一輪淘汰,到第二輪,一些體積大的家長只能堪堪站住腳,又到第三輪,歌曲的笑聲愈發魔性,那感染力極強的歌聲惹得人笑出聲,有第一個人笑,就有第二個,過一會兒,整個舞蹈教室回蕩的都是恐怖的笑聲。
林隨州皺皺眉,臉上不茍笑:“他們在笑什么?”
江糖抿抿唇,沒等回答,音樂停止,報紙只剩下很小的面積,為了不被淘汰,爸爸們紛紛彎腰抱起自己的孩子,林隨州拎著淺淺,輕而易舉把她舉在了脖子上。
“抓緊爸爸。”
聞聲,淺淺小手一把拉扯住他兩只耳朵。
林隨州疼得臉色微變:“淺淺,不要扯耳朵。”
淺淺委屈巴巴:“你讓人家抓的。”
“……”
好吧,說不過小祖宗。
他護著女兒的兩只小腳,任命忍受著那疼痛。
望著林隨州那雙通紅的耳朵,江糖噗嗤聲笑出聲。
他淡淡垂眸:“往前些。”
江糖正站在報紙邊緣,稍不注意就會掉下去。
此時,音樂停止,江糖急忙把報紙折好,那小片地方已經連兩人都站不穩,憑借著舞蹈功底,她半抬起一只腳,一手拉著梁深,一手扯著林隨州衣袖。
此時只剩下最后三組家庭,被淘汰掉的還沒走,站在邊兒上饒有興趣的看著為了維持身形做著各種搞怪動作的家長。
他們不由把視線落在江糖這組身上。
一家人顏值逆天,尤其是江糖,就連金雞獨立做的都那么好看,腿長,腰細,脊梁筆直,動作優美沒有絲毫怪異和粗俗之感,有了旁邊人襯托,更覺得她像是鶴立雞群的仙女。
“人家媽媽身材真好。”
“我看那男的長的不咋地。”
“除了個子高沒啥優點了。”
“可惜了……”
一群人莫名八卦起了他們。
林隨州皺皺眉,抬手握住她:“你把腿放下來。”
“放下來就沒地兒站了。”
林隨州眸光轉動,眼角余光淡淡錯落到認真游戲的梁深身上,眉梢微揚,腳不動神色往前一邁,被絆了一下的梁深歪歪扭扭晃了晃,最后徹底離開報紙。
他露出奸計得逞的笑:“現在有了。”
江糖:“……”
梁深小傻瓜自然不知道自己被父親坑害,他默默站到一邊,沖幾人做出打氣的動作:“爸爸加油!!!淺淺加油!!!”
江糖:“……”
傻白甜,怪不得以后老是被愚弄利用。
“我說你這樣不太好吧?”江糖壓低聲音,“你這么大個,怎么不自己下去?”
林隨州神色間絲毫不見愧疚,理所應當道:“他沒用。”
“……”
行叭,大佬說什么都對。
音樂快接近尾聲,終于到了至關重要的一個環節,現在除了江糖他們外,還剩下最后一組家庭。
報紙只剩下很小很小一片地方,正當江糖想著怎么把林隨州弄下去時,手臂突然被人拉住,她驚愕抬頭,對上他鏡片下幽邃的眸。
“站在我腳上。”
江糖低頭,把鞋子踢開后,搭著他的胳膊站了上去,另外一個家庭看了,也有樣學樣,讓老婆站在了老公腳上。
二人近乎密不可分。
江糖幫忙護著騎在他脖子上的淺淺,她能嗅到他身上淡淡地香水味,似是木香,又夾雜著青草,干干凈凈,又深邃迷人。
恍惚中,她纖細的腰身被男人摟住。
江糖臉色一變,正要推開林隨州時,身后傳來驚呼,原來是那組的女人摔了下去,同時,音樂停止,游戲結束。
江糖成功得到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