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
肖遙冷冷說道:“馬會長,我還正想問你呢,你又對我小老婆做了什么,為什么她會不記得七歲以前的事?”
馬慶芝沒想到肖遙忽然提到這茬,臉色陡然一變。
他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特別是他的眼神,看似漫不經心,卻似乎能夠看透一切一般。
他究竟是否已經知道了冷若冰的身世?如果已經知道了,為什么不說出來?
難道,他有什么其他陰謀?
要知道,這個秘密要是傳到溫鴻九的耳朵里,足以要了他的性命!
馬慶芝越想越覺得可怕,背脊一陣發涼,額頭上竟一下子便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張了張嘴,卻不知下一句該說什么是好。
肖遙看出了馬慶芝的慌亂,淡淡一笑,說:“馬會長,要是沒什么說的了,那就麻煩讓一讓,別擋著道。”
站在馬慶芝身后的云景泰上前一步,笑著對肖遙說:“肖大師,這里畢竟是玄學會,你就這么把馬會長的義女帶走,讓我們大家的面子往哪兒擱,你看要不這樣……”
沒等他把話說完,肖遙冷冷打斷了他:“那你們就得掂量掂量,究竟是面子重要,還是命更重要了。”
此一出,一柄通體散發著暗金色光芒的寶劍忽然憑空出現在了肖遙手中。
他將手里的寶劍凌空一揮,
馬慶芝與云景泰等人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伴隨著寒光一閃,旁邊一棵大樹上,一根橫著生長,足有碗口粗細的樹枝竟然被齊整整地斬斷,一大簇樹枝樹葉掉落下來,落在了草叢中。
見此情形,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
沒想到肖遙竟然能夠運用劍氣傷人于無形,而且劍氣的威力如此之強。
斬斷一根碗口粗細的樹枝都這么輕而易舉,要是斬的是人脖子,那人頭不得立馬落地……
馬慶芝等人驚恐地望著肖遙,誰也不敢再多說半句。
肖遙拉著冷若冰大步離去,幾個人趕緊閃開到一旁,生怕擋住了他倆的道。
兩人走出了數十米,冷若冰回頭張望,肖遙語氣平靜地說:
“小老婆,別看了,從今往后,你就算是正式跟玄學會脫離關系了。”
冷若冰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肖遙知道,其實她心里仍然有些不舍,畢竟,這意味著她以前建立起來的人生觀被推翻了,而且生活習慣從此將會徹底改變。
她需要時間去適應新的生活,所以,現在必須給她多一點時間,慢慢去調整心理狀態。
肖遙拉著冷若冰朝南湖公園大門方向走去。
他倆并不知道,就在此時,在南湖公館最高處的一個房間里,兩個人正站在窗前,注視著他倆的背影。
其中一人不是別人,正是趙英杰,而另一個,則是一位身穿黑色長袍,樣貌奇丑的中年男子,但他的眼神,卻是十分犀利。
眼看肖遙與冷若冰已經消失在視線之外,中年男子沖趙英杰問道:“查清楚此人的背景了嗎?”
“回稟教主,他自稱龍虎山傳人,但我認為,他所使的手段,與龍虎山完全迥異。”
“所以,就是還沒有查清楚他的背景啰?”
趙英杰忙彎腰鞠躬道:“請教主恕罪,此人實在太過神秘,要徹底查清楚他的背景,恐怕還需要多一點時間。”
“盡快查清楚,然后想辦法把他除掉,在s市,不允許有這么牛逼囂張的人存在。”
“是!教主。”
……
為了安撫冷若冰惆悵的心,中午,肖遙帶著她和張咪去吃了一頓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