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銘嘆了口氣,苦笑道:
“唉,若是做場法事就能讓犬兒恢復,也不至于時至今日,雷某仍然束手無策了。”
肖遙微微一怔,
“聽雷爺這話里的意思,做法事沒用么?”
“要說作用,無非也就是求個心理慰藉罷了。”
“既然如此,那你干嘛還帶他來白龍觀做法事?”
“唉,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已經快一個月了,犬兒的邪癥絲毫不見好轉,而且情況越來越糟糕,除了帶他來這白龍觀,我真是不知還該做些什么了。”
雷銘說到這,再度向肖遙懇求道:“肖大師,您就幫犬兒看看吧。”
肖遙淡淡一笑,說:“實不相瞞,你兒子的病,我已經看過了,我還真能治好他,而且我敢說,除了我之外,恐怕沒誰能治他的病。”
雷銘一聽,又驚又喜,急忙說:“那事不宜遲,肖大師,快請……”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肖遙卻擺手打斷了他:
“不!雷爺,我可不在這兒幫貴公子看病。”
雷銘有些驚訝,不解地問道:“肖大師,這是為何?”
肖遙轉頭看了一眼趙英杰,淡淡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這座白龍觀,牛鬼蛇神太多,邪氣太重,在這種地方,雷爺您兒子的病,我可沒法治。”
趙英杰一聽,臉色微微一變,冷冷問道:
“肖大師,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誰是牛鬼蛇神?”
“你覺得呢?”
“你……”
趙英杰氣得面色鐵青,但當著雷銘的面,他不好發作,而且,他并沒把握打贏肖遙,不敢貿然動手。
肖遙拉著冷若冰便欲離開,雷銘急忙上前說道:“肖大師先稍等片刻,既然不愿意在此為犬兒治療邪癥,我們換個地方就是。”
他轉頭對身旁的黑子說:“黑子,你快去把小少爺抱過來,我們現在就走。”
“是!雷爺。”
黑子轉身離開。
趙英杰有些急了,
要知道,雷銘可是他重點拉攏的對象,因為雷銘手里,有他們拜月教急需的資源,再加上雷石集團雄厚的財力,如能拉攏到雷銘相助,他們的很多計劃,都能提前實施。
本來這次雷銘的小兒子忽患邪癥,對他們來說,是一次絕佳的拉攏機會。
誰知雷銘小兒子所患的邪癥十分特別,雖然他和趙厚磊已經想盡了法子,卻還是沒能將其邪癥治愈,甚至都沒搞清楚,究竟患的是什么邪癥。
趙英杰原本打算明天把他們的教主請來,讓教主親自為雷銘小兒子治療邪癥。
誰知道現在半路上殺出個肖遙,更關鍵的是,雷銘居然信了肖遙的話。
眼看機會就要流失,趙英杰急忙對雷銘說道:
“雷爺,您可不能輕信他,貴公子現在病得很重,若是貿然離開白龍觀,只怕有性命之憂啊!”
他話音剛落,還沒等雷銘說話,肖遙笑道:
“我說趙公子,你們剛才不讓我小老婆離開白龍觀,現在又不讓雷家少公子離開這鬼地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趙英杰剛想辯駁,
雷銘臉色一沉,陰沉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