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殘狼對張咪下手,那就麻煩了,張咪除了胸大身材好,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啊!
肖遙立刻朝著左玉慈一拱手,道:“左總管,謝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要是您再查到殘狼的線索,還請及時告知。”
“放心吧,肖大師,我已經廣布人手,追查殘狼的下落,此人只要在s市露面,我必定知道。”
“那就有勞左總管了。”
肖遙轉身便欲離開,誰知剛走沒幾步,左玉慈又喊住了他:“肖大師,還有一件事,我得提醒您。”
“左總管還有啥事?”
“前些日子,您惹了一個人。”
肖遙先是一怔,隨即笑道:
“呵呵,不怕跟您說實話,我惹的人多了去了,您是指誰?”
“張家少爺,張志豪。”
“原來你是指那小子,確實有這么回事,但左總管,可不是我招惹他,是他先來惹我的。”
“不管是誰先招惹的誰,肖大師您也不該把他給閹了啊。”
“哈哈!原來您是指這檔子事,所以,張志豪是把這筆賬算我頭上了?”
“聽肖大師您這話里的意思,這事跟您沒關系?”
“也不能說完全沒關系,但不是我干的,他張志豪風流成性,一年前害死了一姑娘,那姑娘的鬼魂成了怨鬼,找他報仇,斷了他的命根,就這么回事。至于我嘛,只不過給了那姑娘的鬼魂跟他了結恩怨的機會而已。”
肖遙說的云淡風輕。
左玉慈聽完,長嘆了一口氣,
“唉,肖大師,您這回可是捅簍子嘍。”
“捅多大簍子?”
“張志豪是張家獨苗,他被閹了,就等于斷了張家香火,他爹張宏才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張宏才是什么人?”
“此人靠開發廊起的家,現在開了兩家夜總會和幾家酒吧,在s市也算是一號人物,上回的酒會,他也來了,見過您,知道您是九爺的兄弟,所以這事發生之后,他跑到九爺那去哭訴,讓九爺給他做主。”
“那九爺怎么說?”
“九爺知道他那不爭氣的兒子在外面欠下了不少風流債,而且對姓張的一向沒什么好感,幾句話就把他打發了。但九爺知道,那家伙不會就此罷手,他雖然不敢明著把你怎么樣,但難保暗地里會找你麻煩,所以,九爺讓我告訴您,這段時間一定要多加小心。”
“沒想到這事居然把九爺都牽扯進來了,左總管,請代我多謝九爺,也請他不用費心,我能應付。”
左玉慈點了點頭,
“總之,肖大師您若需要我相助,只管開口便是。”
“好!要是有需要,我一定不會跟您客氣。”
肖遙告別了左玉慈,來到了張咪公司樓下。
他決定了,今天接張咪下班。
沒辦法,現在搞不清楚殘狼那家伙的目的,為了張咪的安危,今兒個只能做一回護花使者了。
他倒不擔心張咪在家的時候殘狼闖入家中,因為現在家里不但有白咖啡,還有水猿大圣,殘狼要是真去了,簡直就是狼入虎口,能不能活著出來都難說。
怕就怕殘狼在張咪上下班路上對她下手。
肖遙在張咪公司樓下的咖啡廳從3點坐到了5點,張咪也該下班了。
他這才掏出手機,給張咪打了個電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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