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天和會成員,應該保持一致,不能接受這種攻擊天和會的挑釁行為。”姚丹冷聲道。
道歉,龍騰或許能接受。
但磕頭下跪這種事,在龍騰這里,一定行不通。
“龍騰不會承認此事跟他有關系,也不會接受這種要求。”我說。
“沒錯,他就是在耍賴,不知道,不接受。但事實擺在這里,想擺脫關系,沒那么容易。”姚丹哼聲道。
猶豫下,我還是直道:“丹姐,我跟龍騰的矛盾,比任何人都深,但我不支持這么逼迫龍騰。”
“為什么,你怕他?”姚丹說話很尖銳。
“我怕他,就不會在豐江辦企業了。”
我哼了聲,直道:“你們應該想想,真鬧大了,于晴曼該怎么辦?她在豐江上大學,時刻都在危險中。”
“喲,你還挺關心她。”姚丹呵呵笑道。
“咱們天和會替她出頭,不該也是一種關心嗎?”我反問道。
“好吧,那就重新跟龍騰談,道歉是必須的,磕頭下跪就免了,但要做出適度的經濟賠償,否則就沒完。”
“絕對支持。”我鄭重表態。
結束通話,我心情相當不錯,很想放聲大笑。
不知死活的龍騰,到底捅了大簍子。
當初于晴曼回到平川,林方陽正是因為她敏感的身份,由著她胡鬧,一忍再忍,不敢得罪天和會。
論透察世事,龍騰還不如林方陽,看他如何收場。
就在傍晚時分,我又收到了調研中心的消息。
天和會派來的一百多名保鏢,齊聚在豐江之畔。
他們先是整齊劃一的練了一通拳腳,發出一連串的暴吼,隨后便取出一個大號的紙龍,固定在沙灘之上。
龍頭被砍斷,斷裂處抹上了紅墨水。
他們又在沙灘上,留下了四個大字,勇士屠龍!
這就是向龍騰示威,特意讓他知道,豐江市出現了一股新勢力,將要挑戰他所謂的江湖權威。
星辰集團并沒有疏于防范,通勤車一再往返,接送集團員工下班。
處置得當,并沒有聽到有員工被騷擾的消息。
次日上午,
我打開了《南都時報》的網站。
頭版:員工路上被騷擾,星辰如何飛天?
貝玲玲的稿件,果然被刊登了!
用詞相當犀利,帶著口誅筆伐的味道。
民營企業發展遭遇地方惡勢力狙擊,勢必會影響城市的招商引資和經濟發展。
文中例舉了幾名星辰員工路上被恐嚇騷擾的經歷。
膽戰心驚,哭著逃避,心靈受到很大傷害。
報道最后強調,面對持續不斷的惡意騷擾,星辰集團正在考慮應對方法,希望廣大市民能扛起正義之旗,積極舉報這種侵犯個人權利的行為。
太好了!
就該揭露龍騰以及江龍會的丑行。
一篇外地報紙的新聞,引不起太大的轟動效應。
我當然還有下一步的舉措。
一定要打疼龍騰,才能讓他長一個深刻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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