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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伯爵的婚禮(十)

      祈天河再次強調:“是我的朋友,不是我。”

      老婦人死死盯住他,確定祈天河正常呼吸,說話也有邏輯后,胳膊才重新垂下來。

      見狀祈天河微松口氣,長話短說:“您看我那朋友還有救不?”

      老婦人才緩和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燒死他!全燒了!”

      原本就沒幾兩肉的肩頭被她用力按住,指甲都快要戳破衣服刺進去。祈天河猜測李連多半涼定了,適時轉移話題:“訂婚宴已經開始籌備,但伯爵目前的意向人選不是我。”

      老婦人對這個女兒怨念很深,一聽到她看上的人選不是祈天河,又開始不顧形象地罵罵咧咧。

      沒有直接問起十字架項鏈,祈天河試探道:“您看我該怎么做才能挽回伯爵的心?”

      罵聲戛然而止,老婦人冷靜地十分突然,與此同時她的嘴角勾起一個陰冷的笑容:“她讓你來找我要那串項鏈,對不對?”

      祈天河不說話,但也不否認。

      “我嫁給一個惡魔,然后又生下一個惡魔……”老婦人緊緊抱著懷里的圣經:“不對,是惡魔先進行蠱惑的……”

      祈天河站在一旁,默默等她發泄完。

      許久,老婦人終于停下無用的念叨,開始說起正事:“我有兩件陪嫁,一件是珍珠手鏈,另一件就是那個孽種想要的東西。”

      祈天河:“那串項鏈真就這么神奇,可以驅邪?”

      被他一激,老婦人情緒上來怒道:“你在質疑我說謊?”

      祈天河:“當然不是。”緊接著又說:“能給我看一眼么?”

      老婦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他將近十幾秒,才說了聲好,然后沒了動靜。

      祈天河又細細詢問了幾句,老婦人一概不答,在他快要放棄時,忽然道:“你低頭。”

      祈天河稍稍低了下脖子,該有的警惕也沒少。

      老婦人拆了圣經的封面,厚重的書殼下藏著一串十字架項鏈,她親手給祈天河戴了上去。

      十字架只經過了簡單的打磨,款式也很大方,配合祈天河現在穿得這身白袍,居然還挺搭。

      可惜當事人根本沒心情欣賞這份奇異的美感,反而有撞了邪的錯覺,從這項鏈觸碰到頸間肌膚的那一刻,祈天河就感覺到一股子形容不出的涼意。

      “東西是不是有問題?”他問鸚鵡。

      鸚鵡充當一個沒有感情的復讀機器:“所有殺不死你的,都會讓你變得更強大。”

      “……”

      祈天河試著想要取下來,但是一低頭,腦袋就很難再抬起來。無奈只能暫時保持這種僵硬的狀態回房間,上樓前讓女仆安排人抬進來一張新的鐵床。

      有了連人帶床被拉入密室的前車之鑒,這一次祈天河專門讓人把床放在了正中間,幾面都不沾墻。

      躺在床上,頸部終于舒服了一些。

      昨晚一夜沒休息,他睜眼望著上方角落的蜘蛛網,很快迷迷糊糊睡著了。不知過去多久,祈天河嗅到了泥土的味道,外面還有滴答滴答的聲音,他從睡夢中驚醒,偏過頭去看鐵窗,雨水飄進來,混合窗沿上的塵土往下流淌,印下一道道痕跡。

      敲門聲覆蓋住雨滴聲。

      “祈天河。”有人在叫他:“在么?快開下門。”

      十分熟悉的聲音,好像還很值得信賴。祈天河反射性坐起身子,揉了揉脖子,準備去開門。

      手剛放在門把手上,突然又收了回來。

      “誰啊?”邊問著還按了按眉心,腦海中一片混亂。

      外面的人有些不耐煩:“是我啊。”

      說完又加大敲門的力道,一下連著一下,咚咚地震動仿佛在敲擊人的耳膜。

      “快一點。”又過去幾秒,見里面的人沒反應,開口催促:“是我,快給我開門。”

      “我?”祈天河喃喃重復了一遍,項鏈壓得他喘不過氣,半個身子靠在門板上。

      我是誰?

      這個疑問剛一出現,腦海中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哪怕用拳頭死死抵住太陽穴也緩和不了分毫,疼痛讓他不得不顫抖地蹲下身。敲門的聲音還在繼續,祈天河手從額頭滑下來,緊緊攥住十字架,直至十字架的一端把掌心戳破,鮮血滲出的剎那,他冷汗涔涔,人卻突然驚醒……外面那道聲音不就是他自己的?

      有了這個認知,腦海里鋪天蓋地涌來的刺痛漸漸散去。

      就在這時,門把手已經松動。

      ‘砰’地一下,門鎖處直接被掏開一個窟窿,發白的手指猛地伸進來,一把抓住祈天河的領子。

      祈天河用腳抵著墻邊,使勁一蹬,刺啦一聲,衣服破了道口子的同時他也得以掙脫。

      危機才解除一瞬,沒了鎖的門被輕而易舉推開,和剛剛的急迫不同,這時門被相當緩慢地推開,‘吱呀’的開門聲也隨之無限延長,刺激著神經末梢。

      祈天河險些飆出一句臟話,恐怖故事里不是只要不開門,鬼就進不來?

      不講鬼德啊!

      門最終還是徹底敞開,出現在面前的不是鬼,而是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相似到什么境界……就連白袍才扯開的裂口都是完全復制。

      驚訝只有一瞬間,祈天河快速思考起退路,求救肯定行不通,指不定還引來一補刀的,似乎想到什么,他垂下眼站起來。

      “你想利用密室搏一次?”如出一轍的自己咧開嘴:“不用做無謂的掙扎,因為我才是你,真正的你,知道你會考慮的一切可能。”

      “……好比你緊張時小拇指尖會微微顫抖,沒錯,就像現在這樣。”

      祈天河不去理會他的妄,想要尋求破局之法。

      “你贏不了,”那人走近幾步,站在他面前:“因為這世上沒有人能完全接受真實的自己。”

      逼人的氣場壓得祈天河不得不抬起頭跟他對視,突然想到進入副本前縈繞在耳邊的那句話——

      你能接受真實的自己么?

      顯然不能。

      祈天河可以輕而易舉看到對方眼中的暴戾,冷漠,仿佛被困住的野獸,隨時會沖出牢籠撕咬毀壞一切。

      哪怕不是玩家,正常人也有消極憤怒的時候,只是他們學習過的知識,道德,和法律的約束能很好地不讓事態往極端的方向發展。如果人人無所顧忌地展示本我,遲早帶來災難。

      頸部越來越僵,壓迫地思維無法活躍,在又一次陷入混淆前,祈天河咬著牙堅持己見:“你和我不是一回事,你連個最起碼的價值觀都沒有。”

      四目相對,他的眼神要更加無畏。

      然而面對面站著的‘自己’并沒有因為這份堅定而消失。

      “……”

      真正的不講鬼德啊!

      當他沖破思想迷霧堅定自我時,有底線的鬼就該遺憾退場。

      殘酷的現實擺在面前,鬼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慢慢抬起冰涼的手,掐向細長的脖子。

      祈天河根本沒有力氣阻擋,呼吸逐漸變得困難,身上的道具像是被封印一樣,無法拿出來。

      “你、不、是、我……”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啞聲堅持著,在對方無動于衷的笑容里說:“我有證據。”

      語畢閉了閉眼,一只漂亮的鸚鵡憑空出現,它的尾巴要比尋常鳥類長一些,一雙小眼珠閃爍著人類才有的情緒,鸚鵡在祈天河頭頂盤旋一圈停下,居高臨下望著對面那個所謂的真我,嫌棄開口:“哪里來的冒牌殘次品?”

      ‘真我’先前那副萬事盡在掌握的從容消失,掐著脖子的手微微放松了一些……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流逝,他一臉怨毒地看向祈天河。

      祈天河扯了下嘴角:“你看,我說了我們不一樣,我腦子里住了只鳥,你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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