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簡直就是進化!
二師姐尉遲春蕾的進化!
但……
現在的情況,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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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春蕾: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師姐,偷東西是不對的,無論是什么樣的理由,我們都不應該做這樣的事情,大不了我們就奪一個進去蒼龍秘境的機會就行了,那蒼龍匙有了更好,但沒有的話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最多我們等進到蒼龍秘境里面再隨機應變也不是不行的……”
“聽我一句勸,現在立刻把東西還回去,我們不能做這種事情!”
這一刻的許婉清,正義凜然,好似成為了那世間道德的典范,苦口婆心,苦苦相勸,苦……
只是可惜,尉遲春蕾卻直接搖頭:“不行的不行的,師姐知道你心善,但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啊,我偷都偷了,哪有還送回去的道理,反正這事只要不被發現,也沒人能找到我們頭上。”
“可你之前不是還說要全部聽我的嗎?”許婉清依舊還在嘗試說服。
尉遲春蕾搖搖頭,也苦口婆心勸道:“我肯定全部聽你的,但師弟你呀,有時候太過正直,甚至有點死板了,咱們也不能完全不變通啊,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但這是不對的。”許婉清沒有放棄。
尉遲春蕾依舊堅持:“不行不行,我都已經偷來了,哪有還回去的道理,而且我之前偷到這東西也是運氣好,現在就算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回去,我也做不到啊,我要真的送回去了,肯定會被抓現行,甚至被書院直接取消去蒼龍秘境的資格,那不全完了嗎?”
“可是……”
許婉清還待再說,尉遲春蕾卻搶先問道:“小青,你難道要強人所難,強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嗎?”
這話一出,許婉清果然閉嘴了。
太虛石蠟心可不跟你講道理,你勸人向善那是對的,但你若是為了勸人向善強人所難,那就是錯的。就像是尉遲春蕾偷東西,她勸說對方自首,交還法寶那肯定是的對,但若是對方不耐煩了,表現的自己是在強人所難了,那自己就當罰了。
而看她閉嘴,尉遲春蕾也偷偷松了口氣。
她倒不知道自己這位“師弟”身上的問題,只是這幾日接觸下來,她發現自己只要說的嚴重一點,師弟都會讓自己幾分,就像現在這樣。
也算是能讓自己消停消停。
不過這口氣剛剛松下去,許婉清卻再次開口:
“師姐,我也不愿意強迫你什么,但這里是書院,書院有浩然正氣,更有夫子坐鎮,而且失竊的還是最擅長符箓一道的白玉樓,只要你留下哪怕一絲一毫的線索,都有可能會被發現追蹤到,到時候情況會更加糟糕。”
尉遲春蕾確實歪打正著踩到了許婉清的軟肋,但這次情況真沒有那么簡單。
強人所難會當罰。
縱容自己人行盜竊之事,甚至事后掩蓋真相,那可懲罰來的只會更恐怖啊!
雖然現在沒有挨罰,但那也是自己還沒再碰到白玉樓的人調查,沒有再遇到太行書院的人馬前來問詢而已啊。
她必須繼續勸說,不能強硬要求,那就換個方向。
連哄帶嚇!
只是……
“小青,你要說別的,師姐還真沒辦法,但你要說這個,那你就盡管把心放回肚子里吧,我雖然腦子不夠聰明,但這一次,我做的天衣無縫,我可以保證,絕對沒人能夠發現是我拿的!”尉遲春蕾哈哈一笑。
許婉清懷疑:“你?天衣無縫?”
“當然!”尉遲春蕾得意一笑,給許婉清說起了經過。
她確實盯上了白玉樓的寶貝,也確實去到了白玉小院,甚至她也真的是親自將白玉硯拿到了自己手上。
但中途,卻還出了一些事。
她雖然蠢,但也知道在書院行竊風險多大,所以之前她一直蹲在白玉小院外面,并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在尋找機會,但沒想到,之后白玉小院里面的人,突然一個個像是受到了什么吸引一樣,開始全部盤膝而坐,開始修煉。
“聽他們嚷嚷的,好像是說天地道韻出什么事情了,變的非常活躍,要抓住機會修煉。”尉遲春蕾說道。
許婉清奇怪:“所以你就抓住他們修煉的機會,去盜取了白玉硯?”
“當然不是。”尉遲春蕾搖頭:“這群人非常謹慎,哪怕是修煉,也對白玉硯寸步不離,我當時想要冒險一試,也確實行動了,但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房間里面有一道很強的陣法,短時間內根本沒辦法悄無聲息的破解。”
“那你……”許婉清滿臉疑惑。
“我那個時候都打算放棄了,畢竟差一件天品法寶,但也不能被人抓現行啊,所以我嘗試破解了一下陣法,發現短時間內沒辦法破解的時候,我就準備掉頭就走了,結果我沒想到,我都轉頭了,卻出了一件事。”
“什么事?”
“里面的人,突然像是神魂被封閉,變成了行尸走肉了一樣,竟然主動幫我把陣法打開了!”
“什么???”許婉清瞪大眼睛,不可思議。
尉遲春蕾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們一個個眼睛里面冒著金光,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大大方方的給我打開了陣法,然后就站著一動不動。”
“后來我試了一下,發現他們就像是看不見我一樣。”
“然后我就這么正大光明的走了進去,拿走了白玉硯,我都沒第一時間走,還順手把我留下的所有痕跡都給清理了,這才走出去的。”
“說來也怪,等我剛走出去之后,那些人就恢復了正常,又繼續開始修煉了。”
“……”
尉遲春蕾還在訴說,之后自然就是困住白玉硯,躲避白玉樓和太行書院的調查,而聽著她訴說的許婉清,此刻卻陷入了無邊茫然。
這是……
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情出現?
眼冒金光……一動不動……好似傀儡……
沉思一陣,許婉清猛然瞪大眼睛,瞳孔都在這一刻收縮了起來:“那些人站著不動的時候,身上是不是還有符印?”
“咦?”尉遲春蕾驚訝:“你怎么知道?”
許婉清卻沒有回答,只是追問:“還記得那符印長什么樣子嗎,寫下來我看看!”
尉遲春蕾雖然奇怪,但也還是照做,當即畫了一個符印的模樣。
這符印看上去像是一個上古時期的文字。
很是古樸。
至少尉遲春蕾看不懂這符印是什么東西,但許婉清卻在看到這符印的瞬間,面色徹底變了:
“書院的人……”
“幫你盜取白玉樓的法寶?”
“那……”
“是誰幫你的?”
“那個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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