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請)
血染皇城-->>,暗牖手段!
事實上呢?
“該死!”
“為什么會這樣?”
此刻的周國公,面上哪有半點驚喜,反而緊鎖眉頭滿是憂慮。
特別是看著天上赤云神主在魔眼老道手中,僅僅只是幾招下去便落了下風的樣子,周國公越發頭疼了。
他之前對赤云神主用了不少手段,為的是削弱對方,不會影響自己的大計,在自己計謀成功之后,能夠輕易將對方斬殺。
可現在……
他這些手段成功了,赤云神主已經是強弩之末,哪怕是面對大限將至的魔眼老道都難以抗衡,若是再如此下去,赤云神主多半會隕落在此。
可……
還不到時候啊!
回頭,看看在血鼎之中,依舊緩慢無比,依舊還需要大量時間才能煉化血脈之力的“云景櫟”,周國公更加焦急了。
他還需要時間。
至少在他完成之前,赤云神主還不能死,赤云神朝還不能失敗。
“周國公,要不你先去幫忙?”卻在此時,在血鼎之中的顧·云景櫟·修滿臉擔憂的說道:“雖然神主要害我,但也不能讓赤云神朝真的被這些外人奪走,你去幫忙,先幫神主擋住這次進攻,等此戰了結,赤云神主必然不會再構成威脅?”
說這話的時候。
顧修朝著投影鏡瞥了一眼外面的情況,特別是那邊正在戰作一團打的不可開交的楚湘靈和穆南歌二女,緊接著又掃了一眼正把赤云神主打的節節敗退的魔眼老道。
眸中。
閃過幾分睿智。
赤云神朝也一樣是一盤棋。
不過相對比上次那般,顧修用了蠻力,劈開棋盤,強行破局不同的是,這一次的顧修,讓這張棋盤變大了一些。
當然,這次的棋局,是別人擺出來的。
他還是棋子,不過從那一顆待宰的棋子,變成了這張棋盤之上,將要立下悍馬功勞的殺子。
或者說……
手筋!
“我現在若是中斷了你的血脈抽取,接下來再想要抽取你的血脈,哪還有如此簡單,這機會將會就此浪費!”周國公咬牙切齒,滿面陰沉。
顧·云景櫟·修愣了愣,似乎后知后覺想到了什么一樣:“周國公,您……您這是什么意思,我們的目的不是只為了對付赤云神主嗎,若是赤云神主此戰之后再無再戰之力,應當也不用借用我的血脈之力了吧?”
“誰跟你說,我是借用你的血脈之力?”周國工冷笑,眸中寒光閃爍,不給顧修說話的機會,眸中突然一道道光彩閃爍,緊接著一股恐怖的力量爆發而出,灌注于那血鼎之中。
這力量帶有極強的侵略性,此刻出現的瞬間,讓這赤云血鼎之中的紋路都在此刻發生改變。
原本那黝黑的觸手,瞬間化作枷鎖。
將顧修層層包圍捆縛在其中。
顧修皺眉,面色大變:“周國公,你……你這是什么力量,你這不是赤云神朝的力量,你這是魔氣,和我在神城之中見過的一模一樣的魔氣!”
“可憐的孩子,現在才知道這個,終究還是太晚了。”卻見周國公冷笑,看向顧修的時候,眼神之中滿是同情:“本來還打算,讓你不明不白,無聲無息之中死去,但沒辦法,誰叫你的肉身之力太強了,我只能出此下策,讓你在痛苦和恐懼中死去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顧修面色冷厲,身軀不斷扭動掙扎。
卻聽周國公說道:“你們所有人都說,本國公忠于神朝,是神朝的愚忠之人,卻偏偏沒人想得到,老神主能死,能和我那個愚笨兄弟翻臉,甚至這神城能夠陷落,其實啊,都是出自本國公之手。”
這話一出,顧修面色駭然大變。
倒是周國公似乎沒興趣和他解釋的太過詳細,可搖搖頭:
“只是可惜了,本國公自號算無遺策,但終究還是出現了紕漏,出現了意外。”
“不過好在。”
“問題不大。”
說著,就見周國公手中法訣掐動,緊接著在他身前,竟然憑空出現了一塊漆黑如墨,刻畫著一扇幽暗窗戶的令牌。
這東西,顧修熟悉。
暗蛛傀儡令!
而且,是已經綁定了人的暗蛛傀儡令。
卻見此刻拿出這暗蛛傀儡令,周國公瞳孔之中,有一道黑光閃爍,緊接著就聽,他對著暗蛛傀儡令開口說道:
“云凌冬……”
“你打不過這個老東西,不要和他拼命了,你還有一個辦法,打開墜天神陣!”
“讓這些妄圖從你手中,搶走神主之位的該死之人。”
“全都死!!!”
這話好似就有地府的惡鬼在蠱惑一般。
而在他這話開口的瞬間。
卻見正在和魔眼老道對戰的赤云神主,眸中突然有一道暗牖光暈閃爍而出,下一刻,他竟然不再理會那方才還誓要斬殺的魔眼老道,而是轉身,朝著遠處的墜天十二神陣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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