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天工圣地天驕,你們……怎么能沒有法寶?
赤云神主的期待,袁梓豪注定要辜負了。
莫說是掌控全局了。
現在的他,在整個隊伍里面連個人都算不上。
“那個誰,你去前面探探路!”
“你不是有法寶嗎,用法寶除除塵,看看這一路風塵仆仆的,待會神子殿下走的時候身上沾染了灰塵怎么辦?”
“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走快點,磨磨蹭蹭的,你對得起你身上那身紫袍嗎,該不會真的用不正當手段,弄到的紫袍煉器師的身份吧?”
“……”
隊伍還在往前走,袁梓豪依舊還是眾人呼來喝去,嘲諷譏笑的對象。
這種情況,對于身為天工圣地紫袍煉器師的袁梓豪而,是從來沒有過的體驗,更是從來沒有過的遭遇。
若是換作以前,他必然要將這些欺他辱他之人,盡數斬殺!
將他們神魂都抽出來,一起煉器!
可現在……
他能做的只有一個。
忍!
沒辦法啊,畢竟他最得意的地方就在于對赤云神城的熟悉,就在于對此地各路陣法和法器特性的了解。可當墨塵走到哪,這赤云神城的陣法就退避到哪的時候,他最引以為傲的優勢便消失了。
現在的他,除了擁有化神巔峰修為之外,也就只剩下一些法寶和控寶的手段了。
可……
他敢對這些人動修為嗎?
一旦動手,那就是以一敵二十九的局面,這是要命啊!
所以。
思來想去,袁梓豪最終作出了正確選擇。
派我去探路?
我忍!
派我用法寶干臟活累活?
我再忍!!
詆毀譏笑我的實力和能力?
我繼續忍!!!
當然了,袁梓豪倒也不是單純享受虐待,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看看懷中那一面,通過投影可看到中和殿角落之中傳送法陣的袁梓豪,只感覺充滿了期待:
“你們這些該死的低賤之人。”
“如此欺我辱我,你們給我記住了,要不了多久,當我的幫手到來的時候,就是你們死期之時!”
“我要你們全部跪在我面前,懺悔你們對我的所作所為,最后再將你們的皮肉煉成法寶,神魂煉成器靈,讓你們生生世世,都活在痛苦之中!!!”
如此滿懷信心之下,當下的這些苦難,被袁梓豪當成了壯大自己,強大自己的磨礪。
這么一想,倒也算是有些盼頭。
只是……
這份盼頭,當她們穿過朝拜的中和殿,又順利通過用于殿試和宴請王公貴族的保和殿,之后甚至又順利穿過老神主寢宮的乾清宮,進入到了皇室后宮御花園的時候,袁梓豪有點沉不住氣了:
“怎么回事,為什么還不來?”
“不是我還沒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籌備好人手了嗎,可現在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久了,還不來?”
“該死,這小子的血脈之力如此強橫,若是真的讓他進了祖祠,那神朝玉璽怕是也將會立刻成為他囊中之物,到時候我真的還能把他帶到地宮去嗎,憑我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做到啊!”
拿上神朝玉璽,是關鍵,但同時也是一把雙刃劍。
他倒是有辦法,在墨塵拿到神朝玉璽的時候偷偷做些手腳,依舊把那小子牢牢把握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但如今墨塵所表現出來的血脈之力太過強悍,讓他還是懷疑,若是墨塵真的拿到了神朝玉璽,自己是否還有機會翻盤。
再等下去。
就真的糟了!
“等等!停下!”
終于,眼看眾人再往下走,就是神朝祖祠了,袁梓豪終于還是站了出來,攔在了眾人身前:
“不能再往前了,再往前,會有危險的!”
若是換作他想象中那樣,在團隊中擁有絕對話語權的話,這話說不定真的有用,可現在,他這話剛剛出口,立刻迎來了一陣冷嘲熱諷:
“袁梓豪,就你這么菜的人,看什么都是危險吧?”
“哈哈哈,就是,之前我記得,你說的危險,我們神子可是就那么直接平安渡過了,知道什么叫做神朝正統,什么叫做血脈皇氣嗎?”
“都多少次了,這小子又來這一招?”
“……”
這些話,說的袁梓豪面上青一陣紫一陣。
難堪至極。
好在。
正在這時,袁梓豪突然瞪大眼睛,露出了驚喜的神采。
因為他看到。
掌心鏡中,原本一直古波無驚,只是不斷散發光亮的傳送法陣,此刻竟然突然發生了異象,光華開始不斷閃爍,偶爾更是一道道強光爆發而出,明顯此刻正產生劇烈波動。
這是……
傳送陣出現異變,他們開始傳送了!
我的幫手,要來了?
袁梓豪心中頓時狂喜,再看看眼前這群依舊滿是不耐,滿是譏諷的眾人,袁梓豪眸中寒光一閃,當即冷哼一聲:
“你們這群低賤之人,真當我堂堂天工圣地紫袍煉器師是泥捏的不成?”
“如此輕慢羞辱我,我本不打算和你們一般見識。”
“但現在……”
說著。
一道道華光突然從他身上升騰而起,那是一件又一件法寶,此刻升騰而起的時候,不光帶著陣陣靈寶神光,更帶著重重殺氣,讓在場眾人,都忍不住停住話頭,紛紛警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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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天工圣地天驕,你們……怎么能沒有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