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眼前的局面,劉興開始有些頭大的感覺了,雖然自己的部隊已經從原來的一個加強師擴充為兩個軍加兩個師,如果再算上地方部隊的話,那自己麾下的作戰人員已經接近三十萬。但是這三十萬人中,如果是按照自己那個時空的標準去篩選戰士的話,估計勉強過關的也就只有一個營而已,底下的戰士是如此,到了上面一層的軍官情況也好不到那里去。
雖然每個軍官都在提升前經過一段時間的培訓,然后才被任命為軍官的,但是這些人中很多都處于文盲和半文盲的狀態,大多數人在進部隊前連個正式的名字都沒有一個,一般就是叫什么狗蛋啊、黑娃之類的,所以很多人現在的名字,都是在進入部隊后,或者是班長,或者是在進入軍官學校后,又教官給重新的取。自己曾經試圖按照以前那個時空的方式來編列部隊,既按照一個團下轄多個兵種,以此來提高其武器的作戰效能和部隊的作戰能力,但是自己在經過幾次試驗后發現,這條路根本走不通,而且還會產生一定的負面影響,糾起原因還是在于人的素質太低,根本無法適應那種所謂的高科技作戰。這時的劉興開始認真的思考起如何解決眼前這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正想著,就見副官走了進來,然后將兩份文件放在了辦公桌上,便又離開了辦公室。劉興順手拿起了其中的一份,不看還好,一看他的火就不大一處來。眼前大戰在即,而空軍的韋克劍居然和李忠為了各自的作戰需要鬧了起來,而且經過幾次調解后,還鬧到了自己這里,你說這算什么啊?看來這個問題不解決,部隊的士氣會受影響,搞不好還會出點什么事情,那就~~~~~~,想到這里,劉興拿起電話說到:“副官,你立即通知李忠和韋克劍來我這里一下,順便把參謀長也請過來。”說完沒等那邊回答,便將電話放了下來,然后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潤了潤那快要冒煙的嗓子。
剛放下杯子,就見有人敲門走了進來。劉興瞟了一眼,發現自己的參謀長彭全走了進來。等彭全坐了下來后,劉興便開口說到:“我說老彭啊,你說這空軍司令韋克劍和李忠,這兩個家伙搞什么飛機啊,為了作戰任務的分配居然鬧的這么大,你說這算什么事情啊?”
彭全聽到這里,笑了笑說到:“說真的,他們這么鬧從積極的一面去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只是這次他們鬧的有點過分了點,而且賓巖幾次調解都沒有成功,這樣就有點~~~~~~~~,哎,這兩個家伙,等下非要好好的說下他們,不然他們兩個都會以為自己是老子是天下第一啊。”
見彭全這么說,劉興贊同的點了點頭說到:“那行,既然你也贊成我就不多說什么了,今天我們兩個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不然這樣鬧下去還真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樣子啊。”
兩人正聊著,門再次被推開,李忠和韋克劍一前一后走了進來,見劉興和彭全都在,兩人心里似乎明白一些,也知道劉興是為了什么事情才把兩人叫到辦公室。這邊劉興剛準備開口說話,就見韋克劍說到:“司令,這事你可要替我做主,李忠這家伙自以為打了幾次勝戰,就開始目中無人起來,四處跟人說空軍現在是是真正的空談之軍。”
見韋克劍把話說開了,李忠也不客氣的說到:“是我說的,怎么拉?你抓我怎么著吧。你說的那些狗屁理論難道不是空談嗎?還說什么有經驗可以借鑒,你戰例可以查,有本事,你空軍到是單獨打一次看看,我看你們空軍能把小日本給趕出中國去啊?”
見李忠這么說,韋克劍不客氣的說到:“我說的是事實啊,如果真的按照我的思路走,我想小鬼子現在早就被趕出東北了。”
聽到這里,劉興和彭全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便繼續聽著兩人爭吵。見韋克劍這么說,李忠笑了笑說到:“那這么說,為什么你韋克劍不來當這個司令啊,你還真能啊,按照你的思路,我估計要是按照你的思路,恐怕我們現在是否還活著都難說,還說什么轟炸就能解決一切。我的空軍司令,你要搞清楚,現在是一九四三年,不是我們所在那個二零零三年,而且我們是在本土對抗侵略者,而不是去侵略或者占領別人的國家,你這么一炸,最后受損失的是誰啊?是中國的老百姓,炸彈最終只能是落在中國的土地上,雖然說有精確制導,但那也只能是增加命中精度,并不能減少老百姓的傷亡啊,說你是空談之軍還真沒有說錯啊。”
見李忠說的有板有眼的,韋克劍不干了,立即反擊到:“那你行,在我看來你也比我強不到那里去。你不也是說一直在說只要解決了日本關東軍總部,整個東北就可以順利被占領嗎?你到是去解決下啊,要我看,估計你沒有把他們解決,回頭你可能還被他們給解決也是未嘗可知的事情啊。”
聽到韋克劍這么說自己,李忠剛準備回擊,就聽見有人“啪”的一下拍了下桌子,大聲怒喝說到:“你們眼里還有我這個司令和彭參謀長嗎?你們兩個一進來就吵,還真當我和參謀長是透明的啊?不存在嗎?你李忠打了幾個勝戰,尾巴就上天了吧,現在是不是感覺你小子就是天下第一啊。告訴你,任何時候都不要認為你是第一,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聽到這里,兩人都不再說話了,把頭給低了下來,似乎意識到自己錯了一樣。
劉興喝了口水繼續說到:“還有你韋克劍,啊,堂堂正正的空軍司令,你沒有事情做,不知道帶領部下搞點訓練啊,沒有事情就會發牢騷,人前人后的宣揚你那狗屁空軍制勝論。到這邊來,我可沒有少給你們空軍多少作戰機會。可是就你這樣的思維,我那敢給你作戰任務啊,一切正如人家李忠所說的那樣,炸彈最終還是落在我們自己的國土上,你那狗屁什么空軍制勝論,還說要搞地毯轟炸。告訴你,你要搞也不是現在,以后兩人別沒事給我找事啊,有勁多都找小日本去,別成天給我找麻煩啊。”說完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又喝了幾口水。
見劉興沒有再說話了,彭全輕輕的咳嗽了幾下說到:“我想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你們兩個人年齡也不小了,在部隊的時間也有這么長了,很多時候,很多事情,說話要注意一下分寸,分個場合,別想到什么說什么,這樣對誰都不好,我看這樣事情就這樣,回頭你們各自寫份檢查,交到賓政委那里去。我先把話說在前面啊,如果沒有通過,你們兩人就等著挨處分啊。好了,你們下去吧。”見參謀長這么說,兩人如同大赦一樣,匆匆敬禮后,便離開了房間。
見兩人走了,彭全便說到:“好了,這兩個家伙暫時算老實了,等以后找時間再分別聊一下,估計這個事情就解決了。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的司令大人,我就先告辭了。”說著便站了起來。見到這里,劉興笑笑說到:“我的參謀長大人,你就坐吧,我還有事情和你說啊。”見劉興說還有事情找他商量,彭全便再次坐了下來。
劉興慢慢開口說到:“我說老彭啊,現在這部隊是擴編,可是我怎么感覺這作戰能力卻下降了啊,你看啊,這以前一個步兵連再加上一個炮連收拾一個日軍一個大隊,也就是兩個小時的時間。最大的傷亡也就是一個排左右,低的時候甚至只有一個班,怎么到現在時間比以前長了不少,這傷亡也跟著增加了這么多,而且有的時候三個小時都解決不了被圍之敵。你說這問題到底出在那里啊。”
見劉興這么說,彭全低下了頭,開始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來,略微沉默了一會,彭全開口說到:“這確實是個棘手的問題,我想這應該與部隊擴編后,沒有進行很好的整訓有一定的關系,再加上現在的軍官雖然都是經過了三個月的培訓再任命的,但是他們很多人的底子實在太薄,對于教官所教的東西能理解多少,又吃透了多少,這和人自身的素質有很大的關系,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們目前沒有一所專業的軍官培訓機構。雖然米仁間那邊也對軍官進行培訓,但是他的工作重點放在了士兵這邊,所以也就會出現了對軍官訓練有些松懈的現象。”
聽到此,劉興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在考慮好長一段時間說到:“我看這樣吧,回頭你給米仁間去個電話,讓他主抓軍官這邊的培訓。士兵這一頭,他不是把萬峰給要去了嗎?我想如果萬峰連新兵都訓練不好,那似乎就可以自己走人了,好了,就這么決定吧。記得告訴米仁間,軍官訓練多注意培養他們的思維,別一個個從那里出來后都是一群只會拿著槍,然后手一揮高喊沖鋒的家伙,那樣的人對我們這只部隊只配當班長,我要的是真正意義上的軍官,能獨立指揮作戰的軍官。至于軍官的培訓時間可以適當的增加,就由原來的三個月增加到半年,對于那些已經到部隊的軍官,除開我們從那邊帶來的,其他的軍官一律進行一次全面考核,沒有通過的一律回爐重新培訓,培訓考核通過后再予以重新任命,再通不過的,就直接放到下面做戰士,什么時候合格了,什么時候再升軍官。你看還有什么補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