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外,閻埠貴專門跑到老大門口,然后往里面看了看,發現里面正是自己的大兒子,閻埠貴這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還好,還好是老大,不是老二!
要是老二,那這也太……
不過,閻埠貴有些費解,要是自己老大真的這么厲害,小兩口怎么會到現在還沒有孩子呢。
回到屋里,閻埠貴往床上爬去,閻母不耐煩的沖著閻埠貴說道:“懶人屎尿多,一天到晚不是屙轆轆,就是嬲競!”
閻埠貴臉一黑,不過剛才出去偷聽自己兒子媳婦在……,不好說更不好聽啊。
只是,聽著于莉的吶喊,閻母的臉漸漸的紅了起來,等閻埠貴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老婆子,你不要過來啊!”
……
這聲音不光鬧騰的前院睡不著,中院也睡不著啊。
中院,何家,
何雨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臉魔幻的說道:“不能吧,這不科學,我徒弟竟然比我厲害這么多,真人不露相啊!不行,改天一定得找他探討一下經驗……”
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月娥給一腳踹下了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去,抱孩子抱過來喂奶!”
“哎,這就來。”
沒伺候好媳婦,何雨柱腰桿子也硬不起來,媳婦說啥就是啥,別提多老實了。
賈家,
秦淮茹睜開了眼睛,然后看了看小當和槐花。
小當也被驚醒了,奇怪的看著秦淮茹:“媽,這是什么聲音啊,好奇怪,好像有人在哭一樣。”
秦淮茹臉色一僵,然后不自然的說道;“沒,估計是外面夜貓子叫春兒呢,你別管,趕緊睡吧。”
聽聲音,好像是前院的于莉,只是,這兩口子平常看上去也不這樣啊,怎么今天晚上會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都快趕上閻解放了。
不過一想兩人是親兄弟,秦淮茹也理解了。
想起跟閻解放在一起的時候,要不是閻解放讓自己噙著手巾,只怕自己的聲音整個院子都能聽到。
想到了閻解放,秦淮茹的手又慢慢的……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閻解成和于莉醒的很晚。
閻解成艱難的睜開了眼睛,嘴唇有些發白,尤其是腰子跟傳家寶,有種得了腎結石一般鉆心的疼痛感。
“嘶,媳婦,我廢了,疼,好疼!一動也不敢動!”
閻解成都已經疼成這副慘樣,就更別提于莉了。
于莉感覺自己整個身子就跟散架了一般,都不是自己的了,艱難的坐了起來,然后伸手朝閻解成胳膊上狠狠的擰了一下。
“閻解成,你昨晚發什么瘋啊,我差點沒被你折騰死,就跟沒碰過女人似的。嘶~,我現在動都不敢動一下,感情是不是你自己的東西,用起來一點都不心疼啊!你不把自己當人就算了,還不拿我當人!哎喲……”
看著于莉通紅的眼眶,閻解成自知理虧,也掙扎的坐了起來。
“媳婦你別動,我看看傷口,昨天晚上辛苦你了!”
看到于莉的‘慘狀’,閻解成也感覺到一陣陣心虛。
看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閻解成,要不是現在身子難受動不了,于莉非得狠狠在他胳膊上咬兩個牙印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