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拍了秦父一下:“好好的,你當著孩子的面,說這個干嘛啊!”
“我就要說,那是我弟,回來的時候,偷偷的躲起來抹眼淚啊!”
“二伯,我知道,我對不起我爸媽。我在我們家,說的話,那是一點話語權也沒有。你是不知道啊,咱們農村人嫁到城里,婆家是如何欺負我們的啊!就像我這次回來,我婆婆跟我已經鬧了好幾次了,就是不讓我回來。”
話音剛落,秦父也是臉色一僵。
“城里的都是這樣?”
秦淮茹捂著臉:“別的不知道,但是我家就是這情況。你是不知道啊,二伯。我男人在的時候,還好一點。但是我男人除了事故走了之后,我婆婆對我是越來越刻薄了。”
秦父一臉擔憂的看著秦母:“那咱閨女……”
秦母撇了撇嘴,毫不介意的說道:“你啊,就是咸吃蘿卜淡操心。”
“那是我閨女。”
“這時候你急了,當初你不是跟咱姑爺說了,閨女犯錯,該打就得打。”
“那他過年也得來看望咱倆啊!”
秦母擺了擺手:“放心吧,人跟人的差距,比人跟狗的差距都大。咱這女婿啊,絕對不是那種狼心狗肺的東西。”
秦淮茹臉青一陣白一陣的,不過這些年在四合院里天天被賈張氏罵著,秦淮茹也被罵成習慣了。
秦淮茹陪著笑說道:“對,二伯,俗話說得好啊,知人知面不知心。閻解放和我是一個院的,他們那一大家子,那都是非常會過日子的。像當年啊,他爸閻埠貴一個人三十幾塊的工資直接養活了一家六口人。不過您二老放心,既然京茹也嫁到我們院子了,平時我肯定會照顧著她的。”
秦父聽到秦淮茹這句話,有心發火,可顧忌到這是小輩,只能蹲在旁邊抽著旱煙。
秦母卻沒有這份顧忌了,喜笑晏晏的看著秦淮茹:“淮茹啊,這人啊,有時候不經歷一些事,那真的是是人是鬼都不知道,你說是吧?”
“是,是!”
“對了,淮茹,你結婚時間有點早了,我也不知道你結婚的時候,你婆家給你下了多少錢的聘金?今天解放來我家,直接給四丫下了100塊的聘金。這在你們城里是多啊,還是少啊?”
秦淮茹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多少~!!!”
“一百塊啊!我也不懂,沒怎么進過城,不知道現在這物價,一百塊這聘金,到底是多啊,還是少啊?”
秦淮茹好像直接被一口氣堵在嗓子眼里,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只能朝著胸口拍了拍。
秦母步步緊逼道:“淮茹,你還沒跟我說呢,這一百塊到底是多是少啊?”
秦淮茹心不在焉的說道:“不少了,一百塊在城里都算極高的彩禮了。”
秦母裝作不經意的說道:“哎,囡囡啊,你當年的收的聘金是多少啊?”
秦淮茹面色不自然的低聲說道:“嬸娘,那是我婆家窮,也給不起聘金,也就給個十塊二十的意思一下。”
“沒事,沒事,雖然說有時候啊,男人給女人花多少錢,就代表著女的在男的心中的位置。不過這句話也不絕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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