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過來干嘛?你就是傳個信,現在信傳完了,你該干嘛干嘛去?”
何雨柱一臉不耐煩,想要把閻解放打發走。
“嘿嘿,主要吧,這事兒好像是我發現的,我怕雨水給你解釋不清楚。”
何雨柱一把抓住了閻解放的衣裳領子,
閻解放也不著急,指了指衣服領子上的手。
“怎么,柱子哥,還想跟我練練?”
何雨柱想起上次食堂里的慘敗,悻悻的說了一句“君子動口不動手。”
何雨水一見到何雨柱,淚又止不住的往外流。
“哥。”
“咋啦?雨水,有啥事跟哥說,哥肯定能解決,是不是閻解放這臭小子欺負你了?”
何雨柱快步上前安慰何雨水,而后又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閻解放。
“不是解放,是今天早上……。”
何雨水把今天早上的事情說給何雨柱,
剛說到一半,何雨柱一聽到何大清的名字立馬就炸了。
“別給我提何大清這個人,我不認識他,我倆沒有半毛錢關系。”
閆解放苦笑著:“柱子哥,你看又激動了,你先聽完再說話。”
“這不可能,一大爺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一大爺,那可是我的摯愛親朋。”
“那年,我和何雨水來河北保定,在白寡婦家等了半天,何大清他那個老鱉登愣是不給我開門。”
“我又帶著何雨水從保定趕了回來,家里頭什么也沒有。”
“你和雨水回來家里一點吃的也沒有了?”
閻解放疑惑道。
何雨柱仍然憤憤不平道:“對啊,我回來的時候翻遍了所有的地方,不光吃的沒有了,就連油和調料、鍋碗瓢盆也沒有,他何大清是想讓我和雨水活生生餓死啊。”
“可偏偏我最爭氣,我不光沒餓死,反而和雨水都平安長大,就是不如這老鱉登的意。”
閻解放說出自己的疑問,
“可是柱子哥,你不是說大清叔是臨時走的嗎?怎么米面油糧都沒了。更夸張的是,連鍋碗瓢盆都沒有。怎么,之前你們家不做飯啊?”
何雨柱但沒有發現什么不對,而且繼續說道,
“對啊,何大清就是這么個無情無義的小人,他就是真么惡毒。”
“可是咱這距離河北那么遠,他倆肯定是坐汽車回去的,那時候雖說沒有像現在這樣去哪兒都要開介紹信。”
“但是你如果拿到汽車上,你告訴我,那么多鍋碗瓢盆,柴米油鹽那么多東西了怎么拿?”
何雨柱有些詞窮,但是仍然強詞奪理。“有可能是柴米油鹽,他當時用完了,然后把鍋碗瓢盆拿去保定了。”
何雨水卻說到:“不對,我記得咱爸走的前一天晚上,背回來很多米和面,然后在我床頭說了很多話,只是我當時年紀太小,很多話我都忘了。”
三人面面相覷,這里頭有玄機啊。
“這里面,有人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二位,群眾里面有壞人吶!”
何雨柱抓了抓頭發,暴躁的說,
“反正他何大清就是個無情無義的小人,要不是我回來,一大爺給我20斤的三合面,然后借給我鍋碗,我和雨水絕對會餓死。”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