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卻壞了當年我和冰龍分身結成契約的可能,又讓寒宵那賊子害得我體內的靈力冰封,讓我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寒無極右掌捏緊在臉面上劃動著說道。
“如今又以寒玉再度讓我體內的冰封禁制妄自發動,若不是冰螭助我,我已經死在你手中。”他目光一直在寒玉身上,從淡然變成憤恨,“你說,這筆賬,如何算?”
寒玉一擺袖口,怒道:“冰老怪,你少在本宗主面前說那些無關緊要的事。當初你為了和我重歸于好,竟然在陸郎的飯食中下了冰火之毒,讓他修煉法術時走火入魔,終于身死道消。這筆賬,又要如何算?”
“他該死!”寒無極咬牙切齒,“如果不是姓陸的橫插一足,你又怎么會離開我?如果不是他從中作梗,我又怎么會錯失了和冰龍結契的機緣?”
“這是你自作自受,你要是不對陸郎做那么卑鄙下流的勾當,只要當初他還活著,以他龍宮使者的身份,冰龍靈尊的分身也許會和你締結契約。你自己種下的惡果,還要怪于陸郎頭上?”
寒玉說到后面時,已然怒不可遏,就要不顧生死地向寒無極動手,讓他還陸郎命來,可是在她身后一個男子的叫喊聲讓她一時歸了神魂。
“宗主!救我!”是陸明的叫喊聲,原來寒無極趁她說話之時,分身猛然來到陸明身后,掐住了他的喉嚨,制止了他的靈力,將他提身而起,擒回到了本體身側。
“宗主?好一個宗主。”寒無極冷聲哼笑著,“寒玉啊寒玉,你還要把你的丑事隱瞞到何時?”
“沒錯,他是我的兒子,是我和陸郎的兒子。”
寒玉此一出,陸明原本就已經惶恐的神色更加猙獰,雪宗地寒峰難以置信地望望宗主,又看看師弟。
“你如果敢殺明兒,我不會放過你,陸郎也饒不了你。”
“笑話!”寒無極分身掐住陸明的手勁用力更甚,陸明的慘叫聲更巨,“我寒無極怕過誰?就算陸逍遙重生,我有冰螭助陣,他又奈我何?”
寒玉臉上的神色微然有動,厲聲道:“冰老怪,你待怎樣?”
“玉兒,如果你要我放過你兒子,就把我師傅的冰圖交還給我。”
“冰圖不在我身上。”
“那東西對你沒用,你只要交出來,我就饒了你兒子,只要你答應永世不出雪谷,我就讓你們雪宗的人活著回去。”
“我說過,不在我身上。”寒玉說著目光看了冰青兒一眼,“如果我猜得不錯,當年是你身邊那個賤人偷走了你師傅的寶貝。”
寒無極驀然明白了什么,他將陸明推給了寒玉,寒玉抱著兒子,與他對視著,一個問“你真的是我娘?”另一個略有哭腔的從懷中摸出那朵白蓮,讓陸明能夠看見陸逍遙的魂影。
寒無極分身放過了陸明,卻又在修士群中抓住了一個女修士的長發,將她提身而起,任她痛苦掙扎也要這般手辣地擒到寒無極真身之前。
“說!冰圖何在?”
冰青兒臉面扭曲得用雙手去掰義父分身抓住她頭發的手掌,可無論她怎么掙扎,騰空時也使不上半分力氣,眾修士只見她在空中蹬踏著雙腿,就像一只被拿住腦袋提在空中撲騰地垂死蟾蜍。
躲在冰花叢中地喬若何忽然感到白葫蘆里那件由冰青兒偷地破元仙術竹簡正在抖動著,他瞬間明白了過來,冰青兒竟然是將寒玉口中所到地寶貝偷給了他,而她現在卻是命懸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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