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自盡之人,怎么?你還讓本王的王妃給她個說法?
而且一份供述,口說無憑,國舅爺也說了,他們遇刺,楚大人怎么就像沒聽見一樣呢?”
“既是行刺,又如何會自盡?”楚謨反問道。
“楚大人,你這個京畿府尹也做了些年頭了,怎么?遇刺不成,自盡之人,沒見過?
那今天正好讓大人開開眼,省得以后辦案,招人嘲笑。”
賀固川握住謝鉞的手,示意季桅起身。
季桅連忙站起身,緊張的繃直了身子。
“來人,送國舅爺回府!”
他拉著謝鉞向外走去,楚謨卻側身一步,攔在了兩人的身前:“王爺這是準備以權壓人?”
賀固川彎腰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輕笑:“是!”
說完他就拉著謝鉞走了出去,等上了馬車,他才沒好氣地說道:“你和季桅就不能不喝花酒嗎?”
謝鉞卻側頭問道:“你一直跟著我呢?不然怎么知道季桅說了遇刺之事?”
“花酒,還是季桅,我不該跟嗎?”賀固川上下打量著他:“沒傷著吧?”
“那女子怕是有旁的說法吧?”謝鉞可沒忘記她死前喊的那句話。
賀固川點點頭:“應該還是為了軍餉貪墨之事,雖然之前有人上奏,可皇上一直沒有處置。
所以想要將這件事,牽扯上民憤,擴大影響。
只要皇上頂不住,下令審查,誰能說自己清白一世,就算是侯爺也一定會被查出事情,到時候真真假假,再想保下侯府,就難了。”
“這個楚大人,之前和我們并無什么交集,今日之事如此冒進,好像也很奇怪。”謝鉞說道。
“他是被人拿捏住了把柄,所以才會做的滿是漏洞,不過,他也可能是真的想要針對你。”
賀固川握緊他的手:“你啊,還是太放肆了一些。”
“你是說喝花酒?”謝鉞問道。
“你敢說今日不是故意和季桅出門?我那天就和你說了,射箭之人讓你別管了。”賀固川說道。
“那日射箭之人定是男子,我今日故意提及此事,是想看那女子的態度,誰知道她居然會選擇自盡。”謝鉞不解皺眉。
“謝鉞,別查了……”
謝鉞聽到此,正要說話,就聽到賀固川繼續說道:
“別說你還想查,還記得我說的嗎?我們要離京去南方,找你哥哥,你若是被這些瑣事牽扯,甚至被攀咬入獄,先不說你會不會傷到。
你爹和哥哥便不管了嗎?”
謝鉞一愣:“你是說他們故意的?”
“可能是,可能不是,但這本就不是眼前最重要的,你要分清主次。”賀固川說道。
謝鉞覺得賀固川說的不對,但眼前最重要的事情確實是爹和哥哥的安危。
他扭過頭不再說話,心中明白,賀固川定然還有事未說。
他不由又想到季桅今天說的話,先皇可能是中毒而亡……
那榮淑皇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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