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曉舞直接一覺睡到晚上七點才醒。
“啊!舒服。”
她剛下樓,手機就立刻響了。
她拿出手機一看,是朱鳶姐的電話。
“喂,朱鳶姐。”
“你這丫頭終于聽電話了,你到底死哪去了,怎么現在才聽電話。”
“噢,我在空洞里被兩個人和一個繩匠救了,中午時就出來了,只不過那時我好累好困,所以打了一個電話給你,不過打不通,我就在亞莎姐那里睡覺休息了,剛剛才醒呢!”
“好,我現在過去接你,你等我一下。”
“嗯,好。”
“醒了?你可真能睡呢!都睡一下午了,你今晚恐怕睡不著咯!”
“來,我過去喬普那里給你點的拉面,快吃吧!”
“謝謝亞莎姐,拉面的錢在我的工錢里扣吧!”
龍曉舞端起拉面就吃了起來。
亞莎用食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
“我還缺你這碗拉面不成。”
“嘿嘿嘿。”
龍曉舞傻傻一笑。
“朱鳶警官現在過來嗎?”
“嗯,朱鳶姐估計在空洞里找了我一下午呢!一會估計還要挨罵呢!”
龍曉舞下意識吐了吐舌頭,然后一愣。
我靠,什么鬼?吐舌頭???老子一個大老爺們怎么可能有些習慣。
一定是前身的原因,絕對不是我龍曉舞的習慣。
不行不行不行,老子要陽剛一點才行。
亞莎則是被她可愛的模樣逗得心中一軟,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
“沒事,亞莎姐一會幫你說說好話。”
“謝謝亞莎姐。”
龍曉舞還沒吃完面,朱鳶和青衣,賽斯三人就跑了進來。
看到龍曉舞懵逼的抬頭,拉面都還在嘴里,也不知是不是被自己嚇得忘了嗦面了。
龍曉舞眨了眨眼睛,一臉的呆萌,頓時讓朱鳶那火氣蹭蹭蹭的消散。
朱鳶無奈的看著這只賣萌的兔子。
“把你嘴里的面吃完…你這樣像什么話…能不能淑女一點,矜持一點。”
“鼠女是誰?矜持又是誰?我不認識她們啊!”
朱鳶一愣,隨后板起臉來。
“好的…”
龍曉舞下意識縮了縮腦袋,前世自家老姐也是這樣…老爸老媽可以不聽…反正他們不打自己。
問題是血脈上的老姐…那是真打…賊疼…
龍曉舞慢條斯理的吃碗面,就站在朱鳶面前就像個即將被審問的犯人一樣低著頭。
“朱鳶警官,曉舞…”
亞莎還想說些什么,朱鳶抬頭擺了擺。
“我知道亞莎小姐擔心什么,不過我本來就沒打算罵她,只是擔心了一下午,所以過來看一下她而已。”
“不然總覺得放心不下。”
“好了,曉舞,你現在真的沒事了嗎?有沒有被以太侵蝕,那個匪徒他沒有傷害你吧!”
朱鳶一連串的問話,讓龍曉舞愣了一下。
“沒,那個匪徒我在他放松警惕時,不小心踢死了。”
龍曉舞撓了撓頭說道。
“嗯,這個我猜到了,你那力量的確有些恐怖。”
“而且你這也算是自衛,到時跟我回局里記錄一下就好。”
朱鳶頓時笑道。
“所以,說說那救你的兩個人和繩匠是誰。”
龍曉舞搖了搖頭。
“繩匠是我聽說是傳奇繩匠法厄同,那兩個人雖然我也知道是誰。”
“但…我不能告訴你,很抱歉朱鳶姐。”
“就像,你跟青衣前輩一樣,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他們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不能說出他們的任何消息,不然我就是個恩將仇報的小人。”
朱鳶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我不問了,不過,你以后少接觸這些人,因為有很多繩匠都是謀財害命的。”
龍曉舞乖巧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朱鳶姐是為了我好,所以我會聽話的。”
“今天也麻煩朱鳶姐和青衣前輩,賽斯…叔叔了。”
“嗯…啊?叔叔?”
朱鳶和青衣轉頭看向賽斯…只見后者滿臉憋得通紅。
“嘿嘿嘿…開個玩笑,賽斯兄弟…”
“你還是叫我叔叔吧!”
賽斯直翻白眼…
“曉舞,我已經托朋友聯系醫院的人了,一會你跟我去檢查一下,免得被以太侵蝕了,順便看看你的以太實性體質數值是多少。”
朱鳶摸了摸龍曉舞的頭溫柔的說道。
“以太…適性體質數值?這是什么東西?”
龍曉舞一愣…前世玩絕區零好像并沒有留意過這玩意啊!
“簡單的說,就是數值到達50以上,就是擁有以太實性體質,就算意外掉進空洞,一時半會都不會出事。”
“但10以下,就等于沒有以太適性體質,這樣的話,意外掉進空洞,就隨時可能會被以太侵蝕最后徹底變成以骸了。”
“噢,這個我見過,赤牙幫的老大白佬,我親眼看見他變成一只初生杜拉罕。”
龍曉舞頓時明白過來了。
“什么?你是說赤牙幫的老大白佬米格爾變成以骸了?”
“嗯,對啊!看著有點帥氣,一刀一盾。”
龍曉舞頓時雙手比劃起來。
“你這丫頭,居然還敢看,也不怕那以骸吃了你。”
朱鳶沒好氣的用食指戳了一下龍曉舞的額頭
“我整個下午都在空洞里跑來跑去,我也想跑啊!可是一直在原地打轉,我也沒辦法啊!”
“你不是說有繩匠嗎?怎么還在空洞里打轉?”
朱鳶奇怪的問道。
“我們是后來才遇到的,之前都一直跑…差點沒把我累趴下,所以出來后,又餓,又累,又困,我就來亞莎姐這里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