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正,話不能這樣說。可不能讓人覺得,我們在仗勢欺人啊。前面二公子已經警告過晚生了。在無法證明我不是暗算他人之前,不能解釋我在房間內待了三個時辰的用意。怎么能算是我贏了呢?晚生覺得,他說的對。既然無法解釋,還是算我輸了,比較好。”莊清云一本正經對著李元方又是一拜,轉身就往懷陽公主面前去。
“梁逸愛,還不趕快給府尹大人賠禮道歉?你淺薄無知,也敢胡說什么真假。你倒是給我證明一下那老人不是器靈。如果不是器靈,眾目睽睽之下,他又去了哪里?胡鬧。過來磕頭。”李元方被莊清云逼得動了真怒。因為不想被他看出,只好拿梁逸愛泄憤。
“別別別。我年少德薄,怎么受得了二公子的禮。大宗正,此事由兩位公主而起。懷陽公主要是認定了是我們輸。在下已經說過了,愿賭服輸,一定令她滿意。反之,如果大家認為我們贏了,只要懷清公主認為合適。錢也好,物也罷。一切聽憑她的決定就好。一會晚上家里的長輩還要我去如意齋伺候湯酒,您看是不是我可以先走一步?到時候,各位商定了結果。我是去懷清公主府里取錢,還是到懷陽公主那里磕頭,你們說了算。”
“唉,清云。你再留一刻時間,有我在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半個時辰若不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錢和寶你都去我府里拿。”
李元方一臉慍怒看向梁逸愛,聲音極其低沉,“你要我說幾遍?”
看著青筋暴起又無法發作的梁逸愛,懷陽公主站了起來,兇狠地環顧了四周,用眼神稍微平息了人群淅淅索索的低語。
“你們贏了。錢,晚些我叫人送到元方叔府里。戰衣,你們拿走。把器靈還給我們。”
“你想。。。”一直在等懷陽公主說話,可以好好出口氣的懷清,剛蹦出兩個字就被莊清云投來的目光阻止。再看他走到自己面前,輕聲撫慰了幾句,叫她息事寧人,才乖乖地把怒氣咽下。
拿過昔朝冠軍侯的景幻戰衣,當著眾人的面先用靈力檢查了一遍,確保沒有什么禁制陷阱,莊清云讓墨奇穿在身上,單手結印引靈導氣將其靈核之心聚在一點,等墨奇劃破無名指,一點帶著他靈力的精血滴在上面,霎時間兩股靈力匯合,沿著戰衣的靈脈散布全身,再一閃戰衣就消失在眾人面前,等它出現墨奇身上時候,已經似有似無若隱若現流光殷殷了。
“父帥。這戰衣好像是沒有重量一般。仿佛穿了,又似乎沒有。”墨奇驚訝地呼出了聲。
“還不謝過兩位公主和李星君?”
趁墨奇對著眾人鞠躬長拜時,莊清云左手一伸,袍袖中金芒消失,一點紅黑鉆進金剛鐲,地上沒一會就顯出那個臉色慘白的老者。
“你,你,你存心藏著他,不早點放他出來,就是為了羞辱我們?莊清云,我跟你勢不兩立。。。”梁逸愛歇斯底里的叫聲,根本沒有引起早就轉身離開的莊清云一眾半點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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