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剛剛被嚇到了不知道是你。”
柳硯白倒吸著冷氣,小心翼翼地扶著自己的胳膊,神情還有點恍惚:“我剛剛……飛起來了。”
鐘無淚雙手合十不停道歉。
吳清遠也擔憂地走上前問道:“沒事吧?”
柳硯白活動了下胳膊,沒有發現其他問題,兩眼發光地對著鐘無淚說道:“你太厲害了,這么小的個子居然能把我掄起來!”
鐘無淚看他確實沒事也松了口氣,隨即表情也變得得意起來:“哼哼,不是我吹,我家的功夫可是連景文帝都夸獎過的,只要學個三年五載,上陣殺敵不在話下。”
柳硯白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鐘無淚的眼神里都帶著崇拜,高出鐘無淚兩個頭的身高讓他現在看起來像某種大型犬。
而鐘無淚則是帶肉的骨頭。
思索一會兒,柳硯白斟酌著開口:“那個,我能不能請你幫我一個忙?”
“什么忙你說,只要是我能幫的我一定幫。”
柳硯白眼神堅定:“我想習武,你能不能教教我。”
鐘無淚聽到這個請求眉頭一皺,她鐘家功夫只傳自家軍隊不傳外人的。
柳硯白見她有猶豫更加急切道:“求你了教教我吧,我想變得更強大,這樣才能保護我的朋友和家人。”
他到現在還記得云霧山中,他們三個加起來都打不過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季浮風,這件事一直讓他很在意。
一直以來他長的比別人高大,身體也比別人強壯,幾乎不需要用力他就能輕松將普通人制服,但他唯獨撼動不了看起來那么瘦弱的季浮風。
他回來后一直在想這件事。
想季浮風的動作,他的肢體和他的招式,思來想去那應該就是功夫了。
要是他也能學會某種招式想必他一定會比現在厲害很多,成為將軍也不是沒有可能,柳硯白一想到這就很激動。
鐘無淚面帶為難,說:“不是我不想教你,是我家功夫只傳自家軍隊和自己人,有家訓在我也不敢隨意違反……”
柳硯白聞失落地低下頭,鐘無淚也感到很抱歉。
轉頭看了眼吳清遠,忽然想到什么,臉上重新掛起笑來:“但是我有一個辦法!”
柳硯白重新抬起頭,一臉期望地看著鐘無淚,鐘無淚笑嘻嘻說:“咱們倆拜個把子,你做我義弟,這樣你也算是我自己人了!就能學我家功夫了!”
柳硯白大喜,只要能學功夫無論怎樣都行,哪怕他比鐘無淚還要大兩歲。
不就是當她的弟弟嘛?他連許嫣的牛馬都當過了,這算什么。
鐘無淚也很高興,她在家中就是最小的,上面兩個哥哥,二哥比她大四歲,大哥比她大十歲,兩個哥哥總是仗著年紀大
使喚她管著她。
但從今天起,她也有可以使喚的人啦!
兩個人一拍即合,擇日不如撞日,當即就跑到院子里,端著兩碗茶水對著月亮跪了下來開始拜把子。
南不晚聽著動靜走了出來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她端著碗的手都在微微顫抖,她這才離開一會兒,外面的事情就發生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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