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些話時病弱的臉上帶著欣慰的笑意,南不晚也由衷高興著。
坐在石凳上晃動著雙腳,南不晚開心的決定賣完豆腐就去看看柳硯白。
正這么想著就看見吳清遠面前站了幾個衣著貴重的人在和他交談著什么。
聲音有些小聽不清內容,只見吳清遠說了兩句后朝那幾人指了指自己的方向,幾人一起看了過來然后朝自己走來。
南不晚就這么愣愣看著對方走到她面前做了個揖:“鄙人是前方客來食肆的老板,免貴姓張,名作年想必這位娘子就是這豆腐攤子的南老板了。”
南不晚不明白對方的來意但還是連忙站起來回了個禮:“正是正是,不知張老板找我什么事啊?”
張作年是個四十多歲微微發福的中年男子,正笑呵呵地瞇著眼偷偷打量著南不晚。
“最近這豆腐可是在咱們清河鎮上名聲大噪啊
鄙人比較好奇就來看看,沒想到老板竟然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娘子還能做出豆腐這種美妙的吃食,真是心靈手巧聰慧過人啊。”
南不晚干笑道:“哈哈哈,哪里哪里,只是家鄉的一種普通吃食,拿出來做一點小生意養家糊口而已,張老板過獎啦。”
兩人商業互捧著臉上掛著客套的笑容,笑了一會兒張作年才上前一步說出自己的目的。
“是這樣的,鄙人想和南老板談個生意。”
“生意?”南不晚挑眉。
兩人就這樣在人來人往的市集里小聲討論著,等吳清遠豆腐賣得差不多的時候兩人也談的差不多了。
張作年笑呵呵地敲定:“那就這樣決定了,鄙人明天就靜候南老板。”
說罷帶著他的兩個伙計轉身離開。
吳清遠收好東西后才詢問南不晚剛剛發生的事情,南不晚也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把剛剛他們講好的內容說了出來。
原來這個張作年是來跟南不晚訂豆腐的,他們食肆想要每天訂四十斤的豆腐備菜,南不晚和他們說好了,以每斤兩文錢的價格賣給他們。
吳清遠想了想,現在他們自己賣的豆腐有二十斤左右,每次都能有一百六十多文左右的收入,現在加上食肆訂的四十斤,差不多每天也有將近四百多文的收入。
“那我們趕快回去磨黃豆吧!”
他有些激動,雖然世人推崇士農工商的等級劃分,但過了這么多的苦日子,他深知那些虛名都是假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南不晚笑了笑:“別著急,現在還沒簽契,這么大的量光靠咱們兩是不夠的,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一下。”
吳清遠這才發現自己過于著急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南不晚從石凳上跳了下來:“走吧,咱們先去看看柳硯白。”
說罷便抱著手縮著脖子走在前面,吳清遠連忙抱著空盆乖巧的跟在她身后。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吳清遠就喜歡走在她身后,哪怕她走的很慢也會保持一段距離跟在她后面。
像她的小跟班一樣,說過幾次他不聽之后也沒再去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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