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良家婦女、當街強搶民女、逼良為娼、仗勢欺人、開局設賭下套…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日子里王公子您過得挺滋潤的啊。”
她不是第一次揍他了。
早在三年前她剛入學的時候就給這仗著家里有點權勢到處欺男霸女的小胖子來了頓人格修正拳,雖然沒有藥到病除,但十來頓毒打一個療程下來,病情也總算是得到了控制。
今天回到國子監她隨便找人一打聽,好嘛,老毛病又犯了,挑事挑到她頭上來了。
害得她被祭酒當場逮住,罰站還被小沈大人看見了。
想到這,展信佳上前薅住了他的頭發,仍是那副令人膽寒的微笑,笑意更深。
“來吧,自己選一下是打斷左手還是右手,放心,我技術很好的。”
王程死命掙扎了幾下沒能掙脫開,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梗著脖子開始叫囂。
“你敢!!展信佳,我爺爺可是當朝丞相,你敢動本少爺一下我爺爺不會放過你家的,到時候誰能保得住你?你那個窩囊廢爹?!得了吧,雖然現在你爹是暫時官復原職了,但京城誰不知道你家被抄家是遲早的事啊!!”
“你爺爺?”
展信佳摸索著下巴,若有所思。
“哦,也是順手的事。既然你這么想你爺爺,走吧我跟你一起回去見見。”
王程陡然瞪大了瞇縫眼。
等他再次被像拖死豬一樣真的拖回了自己家,他腦子里還是一片漿糊。
她、她怎么敢的。
這還是人嗎?!
王家里,剛外出歸來的王丞相連杯熱茶都還沒喝上迎面就挨了一個大反抽。
他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老臉,臉上火辣辣的痛覺一時之間讓他有點反應不過來,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他的幻覺。
怎么會有人突然在自己家里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刮?!
王丞相茫然四顧,原本守在附近的侍衛不知何時都已經被打昏,而他家的寶貝耀祖正被一個小姑娘提溜著后衣領拖拽在地。
他駭得一驚。
“你是誰?!快放開我家程兒。”
回答他的是另一個對稱的耳光,這一耳光給他抽得老眼昏花,差點嘔出一口老血來。
想他官拜一品,位列百官之長,從來只有人捧著他恭維他的份,哪里受過這種恥辱。
王丞相氣得整張老臉上的肉都在抽搐,可偏偏隨身侍衛都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放倒,老命要緊,一時之間他還真不敢激怒她。
他不敢,不代表展信佳不敢啊。
將已經被打斷一只手的王程往地上一按,展信佳吐出嘴里叼著的草。
“以后管好你家的狗別老是在外面像個沒通人性的畜生一樣到處亂咬人,你不教有的是人教,你要是管不好那以后我來當他爺爺得了。”
說罷,她彎腰笑瞇瞇的隨意拍打了幾下王程的臉。
“乖孫,下次干壞事最好別讓我逮到了哈,你最好是趕緊把搶來的那些姑娘放出去,要是晚一天,別說什么你爺爺了,你十八代祖宗來了都保不住你。”
“展信佳!!!你怎么敢的?!我爺爺可是朝廷命官,你就不怕我們告到皇上面前,到時候別說你了,你爹的腦袋都保不住。”
疼得直哆嗦的王程咽不下這口氣,企圖以權勢壓人,可展信佳臉上卻并未出現他想象中的恐懼。
她眼皮都沒抬一下,無辜聳肩,大大方方攤開手。
“你去告啊,你就說有一個十六歲的柔弱小女孩挾持了你并打暈了丞相府里所有的侍衛隨后給了王丞相兩耳光最后全身而退揚長而去。”
孩子,這不純招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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