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罵一句：“又是在外城？這有完沒完？剛從外城回來這還去啊？”

白夜探了探云天的鼻息，還有氣沒死，“事不宜遲，最遲明天早上就動身，把他也帶上。”

蘇清雪明白他的意思，干脆利落地點頭：“好，我去聯系人送東西過來，但是要出城怎么辦？”

“去找老趙，他有辦法。”

秦峰聽得一頭霧水：“老趙？老趙又是誰？喂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打謎語啊！老趙到底是誰啊？你們兩個真走了我怎么辦啊？”

白夜扛起云天，頭也不回道：“還愣著干啥？想救第二區的人就趕緊跟上！”

“你他奶奶的！”秦峰一邊追上去一邊喊道：“等等我啊！你們不能拋下我不管啊！不帶這么玩的！”

三人開車重新回到了地下商場，老趙的店鋪還開著門亮著燈。

“誒喲誒喲輕點！”傳出了點不可描述的聲音。

三人對視一眼，秦峰一臉一難盡：“這白夜我先告訴你一聲我不搞基，你帶我這里我也不從你，你搞云天行我贊同。”

白夜抬腳踹開雜貨店的兩扇門，“謝謝我也不搞基，老趙！老趙！”

情情愛愛不可描述的聲音戛然而止，一陣劈里啪啦拖鞋跑動的聲音，

老趙披著一件睡衣，頭發凌亂，睡眼惺忪地從內屋跑了出來，一臉茫然地看著突然闖入的三個不速之客。

“大晚上的你們這是演哪出啊？我不是說了別來找我了嗎？”

老趙揉著眼睛，還沒完全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白夜徑直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老趙，趕緊的，我們有急事找你幫忙。要出城，你有沒有路子？”

老趙被白夜的氣勢嚇了一跳，瞌睡瞬間被嚇跑了，他瞪大眼睛，看著白夜，結結巴巴地說：“出、出城？你們、你們這是要逃難啊？”

再看秦峰后背的云天，一句‘臥槽你奶奶大爺的”響破地下層。

“你你你！你兩咋把人弄死了！我不是告訴你不要鬧出人命嗎？你少了人還來找我！你們這是想陷害！你們再這樣我就要報警了！”

老趙從褲衩子掏出手機，被白夜一掌扇過去。

“醒了沒有？”

老趙捂著臉一臉懵，對上陰沉的眼色汗流浹背，老實點頭：“醒醒了”

“明天五點之前我要你給這兩人整一套身份證，我們要出外城，五十萬，行不行？”

“咕嚕！”

老趙咽了一口唾沫，眼睛瞪得滾圓，試探性地問：“五、五十萬？就、就辦兩個身份證？”

白夜點頭：“對，就兩個身份證，要真的，別拿假的來糊弄我，不然你的腦袋可就不保了。”

老趙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咽了咽口水，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小心翼翼地回答：“能能辦，不過時間有點趕，可能得加點錢。”

白夜眉頭一皺：“加錢？多少？”

老趙伸出兩根手指，顫抖著聲音說：“二十萬，一個身份證加十萬，我、我盡快給您辦好。”

白夜身上沒這么多錢，蘇清雪丟出一張銀行卡，“動作快點，我們再從你這雜貨店搬點水。”

“行！沒問題！你們隨便搬！”

老趙抓著銀行卡往里走，掏出電話本打電話，秦峰隨手把云天丟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朝兩人豎起大拇指。

“你兩，真牛，這黑路子也能搞到，咱們沒車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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