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能保證那些旗子插在地里,你能平安無事地把它們拿出來?不要做夢了。”
——“但她們也不能這樣啊!太刺激人了!太不要臉了!”
——“呵。我們眼巴巴才能拿到一面旗,她們能丟著玩兒,這才叫大佬!這才叫實力!放寬心,有實力的人就喜歡做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事,你是無法理解她們的腦回路的。就當這是強者該有的癖好吧……媽耶,我編不下去了。奶奶個熊,如果能揍贏的話,我還真挺像揍她們一頓的。簡直太欠揍了!”
……
眾人叨叨叨。
說話間,墨上筠已經來到他們身邊。
順著人群旁觀的方向看去,墨上筠赫然在一土堆上看到仨熟人。
蘇北、游念語,還有丁鏡。
蘇北和丁鏡面對面地坐著,在她們中間是一個不知怎么挖出來的坑,里面放著好些五顏六色的旗幟。游念語站在蘇北旁邊,手里拿著一把旗幟,臉上寫著“我不認識你們”這幾個殘忍的字,但好歹也沒有丟下她們走,而是面無表情地給蘇北抵旗子。
而,丁鏡手邊,也擺了好些旗子。
只見蘇北往坑里放一個,丁鏡也隨之往坑里放一個。
墨上筠看了幾秒,算是看明白了——應該是在比誰的旗幟要多。
唔……雖然看是看明白了,但她們究竟為何做出這種連小學生都做不出來的幼稚事件,墨上筠還是完全沒有搞懂。
朝旁邊看了一眼,墨上筠毫無違和感地走入這群吃瓜群眾里,然后順勢問了一句,“什么情況啊?”
“不知道啊!就看蘇北和丁鏡撞上,然后說了幾句話,就借著她們跟前那個坑,往里面丟旗。”
“我倒是聽了一點。好像是在打賭吧。丁鏡手里有一‘赤色·女’旗幟,被蘇北看上了,所以她們就打賭,看哪一邊的旗更多一點。如果蘇北的旗多一點,那蘇北和游念語下一周就甘愿拿最末等的‘青色·女’旗幟,而且還要在下一周的考核里聽丁鏡使喚。如果丁鏡的旗要多一點,蘇北和游念語也不要她的,但丁鏡要將她的‘赤色·女’旗幟丟到坑里一起損毀。另外,下一周她就要拿‘青色·女’旗幟外加聽蘇北和游念語使喚了。”
“靠靠靠,感情就這么點事兒?!”
“她們不要給我們也行啊!”
“天哪,橙色和黃色的旗都能被她們丟到坑里,她們到底想招惹多少仇恨值?!”
“上帝啊,來一道雷劈死她們仨吧!這么不知道珍惜的,活該被天打雷劈啊!”
“我還以為她們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感情就是臨時起意?!我現在也好希望有一道雷劈下來,這行為太惹人嫌了。”
“上午下了那么久的雨,下午一點雨都不下,也是醉了。不然等她們銷毀的時候,我們沒準還能撿個漏。”
……
墨上筠聽著他們議論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稍微距離他們遠了一些。
她抬起眼,看著土堆上游念語、蘇北、丁鏡三人,嘴角微微一抽。
本來吧,她以為自己已經是很無聊了,但萬萬沒有想到,這世上還有比她更無聊的。
拿那么多旗閑著沒事兒,結果拿來打賭、銷毀?
更重要的是,打的賭還是這么沒有技術含量的……
真是千萬語的吐槽,無法用語來表明的鄙視。
——幼稚!
這仨確實該被雷劈一下,不然不知道自己有多無聊。
不過,雖然對她們仨鄙夷萬分,墨上筠卻非常不實誠地——站在一旁觀看。
如果說最開始都是一大捆的旗幟,看起來不明顯的話,但越到后期,勝負就愈發明顯了。
丁鏡畢竟是一個人行動的,雖然她行動比較早,但湊的旗跟游念語和蘇北比,還是差那么一點點。
到后期,雖然勝負可見顯然,可旁觀的那些個學員,罵人的聲音就越來越不受控制了。
畢竟,她們將最好的都留在后面,到最后的十個回合里,基本都是“橙色”“黃色”的旗幟。
這些人眼饞的只想撲上去來一場徹徹底底的廝殺。
雖然他們沒有沖上去,但也沒有控制住情緒,一句接一句地罵著,心里恨她們那是恨得那叫一個牙癢癢。
墨上筠抬手摸了摸左耳。
稍微有點不舒服。
再抬眼看去,丁鏡就剩下最后一個“赤色·女”的旗幟了,其余的估計都是從衛南那里順來的半截旗幟,而游念語手里還有三個“橙色”旗幟,且都是完整的。
勝負已然毫無懸念。
墨上筠見大局已定,也沒打算再停留旁觀。
然而,將最后一個“赤色·女”丟到坑里、準備認輸的丁鏡,視線一掃,卻赫然瞅見了墨上筠的身影。
當即,丁鏡抬高聲音喊道:“墨上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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