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時,阮硯將一瓶水直接丟過來。
墨上筠抬手將其撈住,而后揚眉輕笑,“謝了。”
她去擰礦泉水瓶的瓶蓋,但很順利就被擰松——阮硯已經給她擰開了。
她仰頭便喝水,喝得不多,也就三分之一。
晃了下礦泉水瓶,墨上筠閑閑地看著阮硯
阮硯問:“你惹他了?”
“沒有。”
墨上筠聳了聳肩。
“他今晚臨時開會,重點在你。”阮硯毫無透露情報的心虛,直截了當道,“讓所有教官都不要對你手下留情。”
墨上筠:“……”
奶奶個熊的,還真是重點關照啊。
一點兒都不帶手下留情的。
阮硯問:“沒頭緒?”
冷不丁想到‘公報私仇’和‘閻天邢不愿邀請她來gs9’這倆件事,墨上筠稍稍有些明白過來,道:“可能,有點兒。”
閻天邢是個說話算話的人。
既然他說了會“公報私仇”,那肯定也不會就象征性地“報復”一下。
盡管,墨上筠覺得他這多少有點狠。
“要分了?”阮硯問。
“……”
不知為何,墨上筠總覺得,此刻阮硯平靜無波的眼神里,帶著那么點期待。
墨上筠道:“沒那么快。”
“哦。”
這一次,阮硯的失望情緒表現得很明顯。
看著阮硯那張帥氣俊朗的臉,墨上筠在心里頗為嘆息——這貨也老大不小了,不為自己的婚姻大事操心,倒是為朋友那不靠譜的未來如此惦記。
本末倒置啊,本末倒置。
“話說回來,”微微一頓,墨上筠斜眼看向阮硯,“你這么泄密,對你不會有什么影響吧?”
阮硯淡淡道:“充其量撤銷我當教官的資格。”
——畢竟他沒有透露任何跟訓練有關的內容。
本來他也不想當教官來著。
手上要忙活的事兒那么多,沒必要非得來這里帶兵。若不是墨上筠也在,那就是完全的浪費時間了。
看著這么不把“教官”當回事兒的阮硯,墨上筠無奈地聳了聳肩。
“玩一局,”阮硯將游戲機拿出來,“幫我過了這關。”
“……”墨上筠沉默了一下,爾后抬手摸了摸鼻子,正色道,“我要早起訓練。”
“對你來說沒什么影響。”阮硯平靜道,“你媽最近一直找我玩兒。”
墨上筠一怔,“你們不是信號屏蔽嗎?”
阮硯道:“周末時間可以。”
如果真的時刻信號屏幕,那就真的與外界斷絕往來了。
對于任何一個生長在現代社會的正常人來說,都是無法容忍的。
墨上筠想到自家在游戲上折磨人的老媽,心想阮硯也不容易,于是為了報答阮硯這份恩情,老實將游戲機接過來。
將剩下的水一飲而盡,墨上筠把礦泉水瓶丟給阮硯,爾后就拿起游戲機開玩兒。
本來吧,連阮硯都沒法過關的游戲,墨上筠也是絕對沒有把握的,于是開玩的時候,做了一定的心理準備。
然而,一看到他玩的游戲,墨上筠就傻了眼。
“……”
見她久久沒有動作,阮硯擰起眉頭,問:“怎么了?”
“……”停頓幾秒,墨上筠匪夷所思地看著阮硯,“老哥,你是真沒事可做了嗎?”
“玩不玩?”
阮硯拎著礦泉水瓶,有點不爽地問。
強忍著笑出聲的沖動,墨上筠敷衍地點頭,“玩玩玩。”
墨上筠認命地玩著阮硯最不擅長的游戲。
想當初,她還是憑借此游戲,讓阮硯來到gs9的。
這一轉眼,四個月過去了,阮硯竟然還執著于這一款經典游戲。
墨上筠漫不經心地玩著,在阮硯的注視下,輕輕松松地將這一關通關,然后將游戲機丟給阮硯。
“好了。”
墨上筠說著,從地上站起身。
瞧見游戲機上的通關字樣,阮硯皺了皺眉頭。
墨上筠問:“明天你會帶兵嗎?”
“嗯。”
阮硯敷衍應聲。
“打聽一下,”墨上筠倏地想到什么,后退一步,低頭看向阮硯,“燕寒羽會當教官嗎?”
“會。”
阮硯下意識回答。
但過了幾秒,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什么,抬眼看向墨上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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