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非一般的關系啊……
引人遐想。
嘖,必須瞎想。
在座多位單身漢如此想到。
閻天邢將墨上筠拉上了越野車。
見狀,澎于秋跟牧程對視一眼,由牧程負責開車,澎于秋則是上了副駕駛。
有五個座位,但這輛車,只能坐四個人。
身為第一輛車司機的楚葉,抑郁地看著被搶去司機位置的牧程,憤憤不平地朝他豎中指。
牧程回之以得意的微笑。
很快,楚葉被第二輛車的司機、衛南給拎走了,直接給丟到車上。
這么明顯的動靜,其余人也紛紛松開精銳們,然后各自擠一擠上了車。
他們的訓練有素,動作很快,前后不到三十秒,地上就不見一個站著的。
三輛車迅速撤離。
轉眼間,只剩下精銳們站在原地,面面相覷。
足足過了半響,他們之中才有人回過身。
“走走走,干活啦。”
精銳中有人喊道。
他們得收拾下營地,順帶把從各個部隊選出來卻遭淘汰的人給送回去。
這是個耽擱時間的苦差事,他們興致都不怎么高。
而,與此同時——
那群被淘汰的人里。
陳疏好扯下頭盔,抱著膝蓋坐在地上,情緒低落,悶悶不樂。
這是她第三次參加煞劍的選拔了,前兩次也沒有入選資格,本想著這一次一定要過,可沒想,原本計劃中該沒有問題的,卻意外碰上一個緊咬著她不放的混蛋。
尤其是看過煞劍跟那群人對峙后,她就止不住地怒火中燒。
原本,她有機會站在那群人之中的!
更要命的是,昨天緊追著她的混蛋,竟然跟那兩伙人都認識,而且似乎很熟。
一群人來接……好大的架子!
想到這兒,她就嫉妒地發狂。
“你們覺得那個女軍官眼熟嗎?”
“哪個?”
“就是從馬車上下來那個,剛被接走的。她昨晚滅了我們好多人。”
“你說她呀?知道啊,不就是要一起參加海練那位嗎?就前幾天,她還在我們那兒跑步,后來聽說把我們隊的幾個人給累到了。”
“靠!真的假的?”
“哪能有假?第二天,我們隊長就過去找她了,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反正之后就沒看到她過來晃悠了。”
“那她厲害嗎?”
“能秒了我們十幾個人,厲害就不用說了吧。”
“她到底什么來頭啊?”
“我記得她跟隔壁男隊的牧齊軒挺好的,先前打聽了幾句,好像是牧齊軒的學妹,同一所學校出來的,成績也好。”
“不是,她一個人,來我們這兒海練?憑什么呀?”
“有牧齊軒這個關系吧,而且,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領導們都挺歡迎她的,來的時候還給她接風洗塵了呢。這來頭,看著就不一般吧?”
“我倒是聽說了,差不多五六月份吧,她介紹了一批高學歷大神過來,全被領導給收了,領導樂得簡直合不攏嘴。”
“擦,真是個奇人。我忽然覺得,被淘汰都沒那么讓人失望了,還挺期待在海練的時候接觸接觸她的。”
……
陳疏好緊緊握拳,然后,手指的力道又漸漸松開。
深吸一口氣,陳疏好微微凝眉,朝剛說話的隊友問:“她叫什么名字?”
“什么名字?我想想啊……”對方說著,低頭沉思了一下,半響,倏地抬手打了個響指,“想起來了,她叫墨上筠!”
陳疏好瞇了瞇眼。
墨上筠……
沒有說話,陳疏好微微低下頭,看著身上的多出擦傷和摔傷,她的手在膝蓋的摔傷上狠狠一摁,疼痛感擴散開來,她疼得皺起眉頭。
下一刻,她的兩手緊緊握成拳頭,眼神漸漸陰沉下來。
隊友們還在熱火朝天的討論著那個叫“墨上筠”的人,早無先前的低落失望情緒。
唯有她,怒火愈發旺盛,腦子里滿是那道緊隨在身后、游刃有余的身影。
看不清她的臉,可她卻,如影隨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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