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阮硯交流的兩分鐘,墨上筠回到閻天邢身邊。
“聊完了?”閻天邢斜了她一眼。
“嗯。”
墨上筠沒什么興致地應了一聲。
“聊了些什么?”閻天邢問,瞇了瞇眼。
強忍到剛剛沒有過去打斷他們,閻天邢已經是非常尊重墨上筠跟阮硯了。
不過,真讓他視而不見,一時半會兒還做不到。
“許可。”墨上筠說著,故意看了他一眼。
閻天邢避開她的視線,然后似是毫不關心地道:“哦。”
墨上筠勾了勾唇,“你說,許可真要是勾三搭四的,澎哥怎么辦?”
“哥?”閻天邢眉頭狠狠一擰。
怎么逮誰叫誰“哥”?
“阮哥”就算了,按照年齡和資歷,可以忍。
但……“澎哥”?!
墨上筠一本正經,“直呼其名不太禮貌。”
瞇起眼,閻天邢沉聲道:“我允許你的不禮貌。”
這架勢,已經是很不爽的表現了。
“行,澎于秋。”墨上筠沒再跟他爭,聳肩,繼續道,“咱們說回許可。”
“不認識。”閻天邢利索地回了三個字。
“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說罷,墨上筠打算加快腳步,作勢往阮硯身邊湊。
明知她是故意的,任何動作都不遮掩,完全是做給他看的。
但是,她剛踏出一步,閻天邢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給拉了回來。
墨上筠也很是配合,一點都不掙脫,順從地來到他身邊,然后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著閻天邢。
來回這么折騰,墨上筠也真不是跟閻天邢鬧著玩的。
當然了,兩人都知道目的所在。
沒好氣地將她帽檐拉了拉,阻擋那雙能看到人心底去的眼睛,閻天邢道:“澎于秋明天過來。”
“哦?”將帽檐往上推了推,墨上筠輕笑,似是八卦地問,“追回許可?”
閻天邢丟了她一無奈的眼神,“有什么問題,你自己問他。”
至于她能從澎于秋嘴里套出多少話,就是她的本事了。
“這樣好嗎?”墨上筠對上他的視線。
分明對許可的事情有一定了解,但是,每每提到許可,閻天邢都是避開這個問題。
如果許可來路真的有問題的話,墨上筠倒是可以理解——閻天邢必須保密。
現在好了,他自己不說,把下屬給丟出來。
儼然把澎于秋給出賣了。
“不這樣,你能折騰多久?”閻天邢眉頭抽了抽。